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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夜魅其實現在很想拿手掏掏看那顆蛀牙，明明好像不是蛀得怎麼嚴重，怎麼會這麼疼，特別是講話有風進入口腔的時候，磨人的疼。

“那哥哥去睡吧！”佑一輕拍了拍夜魅的肩，心中嘆息，自家哥哥的心情似乎才好些，怎麼現在又這樣了。

爬上床，其實一點睡意也沒有，夜魅此刻唯一想做的事便是拿個鑿子把那顆牙鑿掉，聽著樓下的響動隨著一聲關門聲收為平靜。夜魅立刻爬起身跑向了浴室，說來為什麼一定要樓下的浴室還是有講究的，因為蛀牙在左邊，如果光是從左邊照過來的話那麼啥都看不見，除了樓下的浴室是右邊採光的，樓上的夜魅一個個都試過了，沒哪一個是可以的。

鏡子裡那半顆黑黑的牙就是罪魁禍首，拿了牙籤，夜魅決定往裡面捅捅看，因為比較裡面，夜魅顫著手手選好了地方，然後朝裡撥了撥。

“嗚……”不知道撥到了哪兒，只覺得一陣閃電一樣的疼痛繞過全身，夜魅立刻丟了牙籤，捂著嘴巴，眼淚都快出來了，真他媽疼……此刻這句粗口是在適合不過了。

一夜未眠加上這次的疼痛終於讓夜魅認清了，這醫院是必須得去了，除非他想這麼活活疼死……不過為了自己的面子著想，還是他自己去就好，看個牙應該也不用太久吧！心中忖度著肯定能夠在佑一和李牧庭之前回到家裡，應該不會被發現……

當然是說走就走的，收拾收拾了東西夜魅拿了錢便朝醫院出發了。

與此同時，偏頭疼再次發作的夜魅，再將公寓的藥箱都翻了一遍之後，發現止疼藥早已經沒有了，以前都是凌子棟去配的，現在，想到凌子棟，他心中的愧意頓生，現在他只能自己去了。

向林曉請了個假，季淩揉著額角便朝著醫院駛去。

季淩在醫院見到夜魅的時候，自己的藥已經拿在了手裡，夜魅則拿著掛號牌正在排隊。他確實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變再次見到夜魅，甚至剛剛還想著剛從哪裡找起，沒想到人已經在面前了。

“怎麼這年頭牙不好的人怎麼這麼多……”從早上九點多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小時，就是耐性再好，也會不耐煩，何況是夜魅，若不是那顆隱隱作疼的牙的提醒他還真想拍拍屁股走人。現在也就只能抱怨了，誰讓他也是牙不好人群中的一員呢。

低頭埋怨的夜魅自然是沒有發現季淩的存在，直到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感覺到一個陰影的慢慢迫近，那種沉重的壓迫感才讓夜魅不得不抬頭。呵！這不看還好，一看，夜魅倒是寧可背那壓迫感壓死，倒吸了一口冷氣，嘶！~忘記了牙疼的他，此刻一口冷風，立時臉皺的像包子。

“你牙疼？”因為身邊已經沒有空位，季淩蹲下身，望著這張久違的臉關心的問道。

這不是明擺著麼，他排著的就是牙科的隊，還要他自己承認，覺得蛀牙丟臉的夜魅，無奈的點了點頭。

“還疼？”伸手就想撫上那張臉，只是在未夠到之前就被躲開了，季淩有一瞬間的閃神，望著伸出去的手，立刻縮了回來。原本見到夜魅時愉悅的臉也暗了暗，他怎麼忘記了，此刻的他不屬於自己呢？

“恩。很疼。”瞥了一眼季淩的沉下臉，夜魅道。這人的臉色不比自己好啊，而且好像瘦了很多，連他這個向來不關心人瘦胖的人都看出來了，那應該是真瘦了吧！眼下深深的黑眼圈，難道和他一樣也沒睡好，這麼想著便問出了口，“你怎麼到醫院來了？”不是挺身強體壯的麼，難道是外強中乾？

聽見了，這算是關心的話，季淩心中一暖，笑著道，“老毛病，偏頭痛，來配點藥。”

“哦！”夜魅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毛病，以前每次那啥之後，貌似都要疼一陣，雖然他那時是半夢半醒，不過依稀是記得的。

然後便是一陣沉默，夜魅覺得很不習慣，特別是在醫院的走廊裡，一人蹲在你身前，雙眼含情的望著你，最主要的是那人長相還較一流，弄得那些個小護士每每都駐足。很尷尬啊，季總裁！夜魅在心中呼喊，只能低頭做烏龜。

在地八個護士過來問季淩要不要幫助的時候，夜魅終於忍無可忍了，“季總裁還有什麼事麼？”語氣盡量和善的問道，其實多半原因是嘴巴張不開，想惡狠狠也沒那個氣勢。

“沒事。”季淩望著他答道。

沒事你還杵在這幹嘛，自然這話只能在心裡說，看人家一臉的形容憔悴，總不能再雪上加霜了，於是道，“若沒什麼事，那季總裁還是先走吧，我看我還要等上很久呢！”這夠委婉了吧，夜魅心中想。

“反正我已經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