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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至凌卻扭來扭去不肯合作,體溫計一次又一次地掉出來,舒莐無奈,只好主動把體溫計放在他腋窩下,然後死死按住他的胳膊。
體溫計顯示的結果是39攝氏度。
舒莐怔怔地看著體溫計,“他剛才看起來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發燒了……”
醫生說:“他身上的傷沒有處理,有些感染,再加上睡眠不足,可能還著了涼……”
“要去醫院嗎?”
“不用,我一會兒給他處理了傷口,再給他吊兩瓶點滴,開些藥,明天應該就能退燒。”醫生說完,又叮囑舒莐,“你晚上要好好看著吊瓶,快打完時換上另一瓶,要是不注意,吊瓶空了,血液倒流可是要出大事的。”
“好,我知道了……”
幫白至凌處理好傷口,再吊上吊瓶,醫生就離開了,舒莐坐在沙發上,看著熟睡的白至凌發呆。
直到手機的鈴聲將他驚醒,他才想起楚皓南約了自己去吃夜宵。
“對不起啊,我有點累,不想出去了……”
“沒關係,那就早點睡吧,晚安,好夢~”
掛了電話,舒莐覺得有些內疚。
可是白至凌病了,就暈在他眼前,他沒辦法硬起心腸不管他。
兩瓶點滴打了快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裡,舒莐不敢睡,玩著手機遊戲打發時間,隔一會兒就給他換一條冰敷額頭的毛巾,拿咖啡杯的湯匙喂水給他喝。好幾次玩著手機差點睡著,猛然驚醒的剎那嚇得額上直冒冷汗,立刻抬頭去看吊瓶,看到沒有打完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等點滴終於打完,舒莐累得不行了,眼前直冒金花。
房間裡就一張床,沙發又太短,他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掀開被子就上了床,躺在白至凌身側睡覺。
半夜四點多時,白至凌醒了,詫異地發現額上蓋著一條毛巾,身上有一股藥味,被白渠打出來的傷口似乎經過了處理,都沒那麼痛了,手背上卻有些痛。
他疑惑地擰開了床頭燈,這才看到自己手背上貼了一塊打完吊針的白□用膠帶。
他眨眨眼,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欣喜地扭頭去看床畔,一個人正背對著他睡著,不用看臉,近一個側影,他就知道那是舒莐。
這樣和他同床共枕,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小心翼翼地把他摟進懷裡,白至凌忍不住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後又吻了吻他的臉頰和鼻子。
他紅潤的嘴唇近在咫尺,微微張開,無聲地發出誘惑。
白至凌凝視著他的嘴唇,想起過去和他的無數次熱吻,呼吸變得漸漸沉重,好不容易退溫的身體又開始有發熱的徵兆,身體的某處緊繃起來,慾望在瘋狂地叫囂著:吻上去……吻上去……
舒莐忽然咕噥一聲,翻了個身。
白至凌嚇了一跳,以為他醒了,連忙鬆開手,緊張地等著捱罵。
結果只聽到他綿長的呼吸聲。
白至凌拍著受驚的胸口鬆了一口氣,不敢再輕舉妄動,輕輕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額頭靠在他後頸處,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醒過來,床邊已經空了。
白至凌悵然若失地摸摸舒莐睡過的位置,起床洗了個澡,去找水喝時,發現舒莐在茶几上留了張條,上面用幾包藥和一根外傷藥膏壓著。
【再糾纏下去,對你我都沒有任何意義,你回去吧。】
他的字就像他的性格一樣,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白至凌苦笑。
就像他跟老爺說的那樣,他這輩子就認定舒莐了。
所以,叫他放棄是不可能的。
他馬上打電話給洛帆,“把舒莐最近的行程安排發給我。”
洛帆雖然很想八卦地問句要來幹嘛,到底膽子不夠大,乖乖把舒莐的行程安排發過去。
白至凌仔仔細細看了兩遍後,又撥了個電話給這位小助理,狀若不經意地問:“楚皓南最近和舒莐經常見面?”
“這個……”
洛帆有些為難,舒莐的行程安排是公事,白大BOSS想知道,他不敢不從,可是楚皓南,那是舒莐的私事。說還是不說,這關係可就大了……
白至凌語氣嚴肅地說:“你難道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們的緋聞鬧得多厲害嗎?我問你楚皓南,也是為了全域性掌握情況,妥善解決問題。”
用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打聽情敵的一舉一動,洛帆服了,老實彙報道:“楚少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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