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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帆也打了好幾個。
沒有理會白至凌,他回覆給洛帆,“你不用來接我了,我晚點自己開車過去。”
洛帆小心翼翼地問:“莐哥,你的聲音怎麼了?”
舒莐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哭了一頓,他的聲音變得有點沙啞。
“沒事,有點感冒。”他淡定地找藉口道。
掛了電話,他照了照鏡子,看了一會兒自己紅通通的眼睛,伸出兩隻手掌使勁搓了搓臉,對自己說:“又不是小男生了,還哭什麼鼻子,太矯情太噁心了,振作!”
回家拿熱毛巾敷了敷眼睛,然後換了身黑色西服,他出門去參加酒會。
這是城中首富時家舉辦的一個酒會,年過六旬的時承裕正式對外宣佈退休,二小姐時煙作為他培育多年的接班人成為時家新任掌門人。
酒會辦得很盛大,受邀物件囊括了七大家族以及各行各界的名流人士,舒莐形象好,一直頗受上流社會的追捧,時煙也挺喜歡他,這次“繼任大典”,特地指定他作為表演嘉賓出席酒會,演唱一首她最喜歡的歌曲。
唱完後,他跟時煙打了個招呼,然後又跟幾個熟人隨意地寒暄了幾句,便去食物區找吃的,晚上沒吃飯,他早就餓得不行了。
拿盤子裝了幾片牛排,還沒來得及吃,背後有人叫他。
“小莐。”
那聲音又熟悉又刺耳,舒莐緩緩回頭,面無表情地望著面前男人,“辰先生。”
男人有些尷尬和惱怒,卻不敢說什麼,小聲問:“你和時二小姐關係很好?”
舒莐露出諷刺的笑容。
難怪這位十分在乎名聲和麵子的辰先生會主動上前跟他打招呼,原來是因為時煙。他跟時煙見過幾次面,剛才他過去,只是恭喜她升任董事長而已,並沒有說別的什麼,私下根本更沒有任何交情。
“關係好又如何,您想利用我抱上時家的大腿嗎?”舒莐毫不留情面地戳穿男人的心思。
男人惱羞成怒道:“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哦?我是誰?我還真忘了,不如您提醒我一下?”舒莐一臉冷漠。
“你——”男人憤怒地瞪著他,“你就不怕我把你是私生子的事張揚出去?到時名譽掃地,我看你還怎麼狂妄囂張!”
“隨便你,我根本無所謂,我還巴不得呢您張揚出去呢,也好讓世人看看您道貌岸然的醜惡嘴臉。”舒莐微笑,“啊,舒莐和辰曉竟是同父異母的姐弟……辰曉不是一直想紅嗎,這個話題這麼有爆點,一定會讓她每天上頭版頭條。”
“你——”男人說不過他,氣呼呼地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舒莐的臉色冷下來,低頭看看盤裡的牛排,突然沒有了胃口。
放下盤子,他走到露臺上。
露臺很大,他身上穿著一襲黑衣,站在右側的柱子旁邊,不注意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那裡有個人。
他吹著夜風發了會兒呆。
突然有一男一女走到了露臺的另一側。
兩人小聲聊了些時家的八卦,舒莐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覺得兩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尤其是那個女人的聲音,那樣柔美婉約的音色十分特別。
他努力地回想在哪裡聽過。
女人嘆著氣道:“唉,白伯伯都快被阿凌氣死了……”
男人冷哼一聲道:“這個神經病,真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這回他是真栽進去了……”
“我看未必。”
“阿凌過去對感情或許吊兒郎當了一點,可是他這次肯定是認真的……他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在意公司,二十歲出頭的那幾年簡直就是工作狂,公司對於他來說就是他的一切,如果他只是玩玩,何必做到這一步,為了讓白伯伯認可,寧願連公司都不要了……”
“白老爺子什麼態度?”
“當然是不能接受啊,他把阿凌狠狠打了一頓,還揚言說把公司交給姚卉的弟弟管理,阿凌不跟舒莐斷絕關係,就永遠別回家……”
男人嗤笑一聲,“你看著吧,不出一個月,白賤人肯定乖乖回家,就他那樣的,能有什麼真心。”
白賤人……
這世上還有誰敢這麼叫白至凌呢?
舒莐輕笑,難怪覺得聲音耳熟,原來這一男一女是唐烈和他妻子米心蘭。
唐烈和米心蘭沒待多久便進去了,舒莐在露臺裡靜默良久,說不清心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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