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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迅速認出他不奇怪,有莫名其妙的綁匪針對自己或者針對秦家也不奇怪,讓秦悠震住的是,他特麼的哪裡來了個兒子?!
跟隨段紹跑向事發現場時秦悠已經基本上理清了事情的脈絡:首先,自己的行程被洩露出去了;對方應該是計劃好的,原本的目標應該是許靜靜,但許靜靜沒有來所以找不到目標的綁匪只能臨時改變目標人質。
這樣看來,這個被綁匪稱為是自己兒子的孩子應該只是一個無辜的幼兒園小朋友,一個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人。
那一瞬間秦悠覺得居然有一瞬的放鬆,潛意識裡他在慶幸被綁架的不是和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許靜靜。隨即又反應過來,開始暗暗唾棄自己,無論如何這是一個被自己連累了的孩子。
但秦悠覺得還有一點需要澄清。這不僅關係到自己的名譽,更會影響到警方在這次事件中的判斷和行動。於是他朝始終領先自己一步的段紹道:“警察先生——我覺得有一件事必須說明白,我沒有兒子,所以被綁架的不可能是——”
“哦,”段紹轉過頭來打量了秦悠一遍,臉上的譏誚之意更濃了,“沒關係,我們明白。”
你明白個p啊。秦悠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說髒話了。身為警察這麼相信綁匪的話真的好嗎。
但是他忘了一句話——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段紹他們不是相信綁匪,而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綁匪和秦悠預想的差不多,是半個月前被他搞垮的瑞華集團掌門人王瑞,前兩天他還聽人說過這人要跳樓,當時還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心中十分愧疚,三天沒睡好覺,結果這哥們兒原來沒跳。
剛走近,就聽見裡面歇斯底里的咆哮聲:“讓秦悠從這裡跳下去,我就放了他兒子!”
哦,原來是來逼自己跳樓了。秦悠挑挑眉。
為了避免刺激綁匪,段紹沒讓秦悠進去,而是帶著他站在通向天台的樓梯間處。這是一個死角,秦悠可以看到天台上的情況,裡面的綁匪一夥兒卻很難注意到藏在這裡的秦悠。
這裡是距劇院非常近的一棟寫字樓,共二十四層。天台上涇渭分明,情況很緊張,靠近樓梯間一側都是黑壓壓的警方人馬,另一邊欄杆處站著五六個綁匪,應該是王瑞和他僱傭的亡命徒。
其中一個綁匪拿槍指著小人質站在欄杆邊上,彷彿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
看見那個孩子的時候秦悠就震驚了,太像了,他從來沒想象過一個揣著一張面癱包子臉的小人居然能和自己長得那麼像。小男孩大概是在演出中扮演王子,一身純白的王子裝扮穿在身上,好像真的小王子一樣。
跟自己小時候一樣可愛。秦悠突然明白段紹眼中隱約的鄙視從何而來,估計在他們看來,自己就是個吃了不認敢做不敢當的紈絝子弟,證據確鑿了還梗著脖子不認賬。
秦三少雖然潔身自好,但女人聲稱懷了他的孩子找上門來的狗血劇情也不是沒再他身上上演過。秦悠看著這個小人質就想,要是哪個人帶這個孩子找上秦家,就算對方是個男人恐怕他都認了!
☆、第2章 救人
今天有些堵車,車到了新元路上就再難前進一步。
夏沉抬起左腕看了下表,眉宇間浮上一層難辨的煩躁沉鬱之色。索性瞅準了一個空當把車拐進了旁邊大賣場的地下停車場裡。草草鎖上車後匆匆就往外跑。
雖然嘴上不說,平常行動上也不見他多寵著孩子,但凡是夏子鐘的事,他這個當爹的沒有不上心的。
饒是如此,跑到劇院時已經九點二十過了,他進去的時候就見陸陸續續的有家長帶著孩子出來。夏沉打聽了原委,前後跑了一圈也不見夏子鍾,索性站定給夏子鐘的班主任老師打電話。
“您好,陳老師,我是夏子鐘的父親,我想問下子鍾現在在哪裡?”
老師剛大學畢業,還在實習期,聽聲音好像剛剛哭過:“啊,夏先生,子鍾他、他被綁架了……我們現在在萬光大廈23樓,您放心……”
話沒講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小陳老師怯怯地抬起頭,主任正惡狠狠地看著他:“誰打來的電話?!”
小陳老師縮縮頭:“被綁架的夏子鍾同學的父親。”
“父親?!”主任一下子拔高了聲音,“那秦三公子是怎麼回事?!你是豬腦子嗎天哪出了這種事怎麼不第一時間通知學生家長……”
我不是也被綁匪誤導了麼,以為那個什麼秦悠就是孩子爹,情急之下忘了找真正的學生家長……小陳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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