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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被窩裡摸了摸那個好久沒見的小佳明，陳佳明哆嗦了下，只拿了水潤的雙眼去瞪。

黃東海低頭，不知道心中那種漲漲的、滿滿的、微微來回盪漾不停的感覺是什麼，只覺得剛開始休眠的小東海，又開始蓬勃脹大……

咬住那耳垂，黃東海吸口氣，啞聲道：“……既然、沒醒，那、就繼續吧……”

陳佳明的老臉“刷”地紅了個透——真、真的可以嗎？

想如搗蒜般拼命點頭，但卻僵硬著，連回話都很艱難，只有嚥了咽口水，望向那人……

黃東海的眼裡有笑意、有忍耐、有……深情。

陳佳明覺得如果可以，自己只想融化在這眼眸裡，與他融為一體……

當然，要融為一體還有其他方法。

黃東海把陳佳明的手拉起，把脹脹的小東海挺入他手中，有點緊張，卻還是自傲道：“好久沒見了，你、還會喜歡它吧？”

陳佳明只感覺手中一片熱燙，這下流的小黑天使，什麼時候居然又……

有點害羞，有點發暈，但不能失去這個機會，自己的確很想很想要。

舔舔嘴，陳佳明聽自己道：“是……我非常喜歡！”

——老臉本來應該紅得爆掉才是，但陳佳明卻發現自己相當平和，是一種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之後，那種解脫般的，既渴求又平靜的狀態。

潤潤嘴，陳佳明盯了那人繼續補充道：“我、一直想念著黑天使——大的小的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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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東海的黑厚臉皮，奇蹟般的紅了，居然有些忸怩，彷彿還是十三歲的年紀般，捏了陳佳明的肩，激動道：“你……你還記得！”

陳佳明抿嘴而笑：“如何能忘記！”

是啊，這三十多年就沒有忘記過。

每天每夜、每時每刻……

黃東海破天荒地結巴了：“我、我還以為，你、你……”

陳佳明笑：“我怎麼了？”

黃東海側頭，有點艱難：“……你、結婚了嗎？”

不想給對方添任何負擔或者愧疚，陳佳明只想自己現在能表現“正常”些——絕對不是那個沒人愛、沒人要、只知道躲起來偷偷靠思念過日子的變態老男人。

陳佳明輕聲道：“你都有人要了，我怎麼會沒人要！”

黃東海五味成雜，自己想和實際聽到，還是有區別的，不想再深入去討論對方的另一半，黃東海抱緊人，捧住那臀部：“……沒關係嗎？我……很想做……我……”

陳佳明點頭：“如果你沒問題的話……”

“我怎麼會有問題！我從來沒有這麼沒問題過！”

兩人一起笑了。

黃東海快手快腳地跳起，半跪在床上，把陳佳明拉起：“感謝主，幫我摸摸，快……”

陳佳明乾嚥了一下：“好像變大了許多……”

“又長了三十年了，必須肥點——不喜歡嗎？”

口乾舌燥著，三十多年了，陳佳明還是第一次和它清晰“重逢”。

那黑黢黢的軀幹、微微抖動的紅通通的頂端，還是如記憶中的那般顏色——只不過，大了N倍……

真是要命，雖然肖想了N次，真實面對長大的它，陳佳明必須懷疑自己是否有“做”的勇氣……

“呃……”總不好說不喜歡，陳佳明點頭：“喜、喜歡！”

黃東海滿意地笑了，把陳佳明抱起：“……那坐，上來，好不好？……”

陳佳明囧了，三十年沒被開拓疼愛的小菊花，怎麼可能……

黃東海太久沒真正去做，雖然自己一人的時候總在反覆回憶著做，但那是他自己“小時候”，就算不潤滑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陳佳明拋開矜持，低頭囧道：“太直接……能不能先摸下……”

後半句有點微不可聞，黃東海還是接收到了，表示同意後，快手快腳把陳佳明翻了個身。

陳佳明抱了頭紅了臉翹了臀，在燈光下露出那一開一合的小洞。

黃東海看到裡面有似乎有閃亮的反光，但口子實在是——微不可見……

黃東海捏了兩個白白的臀瓣，使勁掰開，吞了口水，有些想不通：“佳、佳明，為什麼，這麼小……？”

似乎比記憶中的還要小，簡直都要隱藏起來了，就算是這麼掰開了，還只能看見那隱隱蠕動的樣子。

陳佳明羞愧無比，如果知道他願意和自己做，肯定會先做好準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