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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界上最不可懷疑的事,從我被你俘虜的那天開始。我愛你,是我人生中最為篤定的事,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乃至未來,我都只愛你。無論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形式並不能代表我感情的深淺。你……能不能信我?”
“我……”溫辰眼裡早已堆滿淚花,從他說愛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懷疑的事的時候。
“聽我說完。”譚靖北用手指按在他的唇上,“而我的問題也在這裡,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愛你至此。我受不了你對我露出期盼的眼神,你難受你哭泣或者僅僅是自責,我都承受不了,只要你想,我什麼都能答應你。你傷了我,然後轉眼一句對不起一個淚眼,我就心疼得不行。我太軟弱了,甚至你重新出現在我面前,沒有告訴我你已經離婚的時候,我竟然想著如果你能需要我,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哪怕是情人。我也常常後悔,會難過,但仍舊無法自控地想要關心你。”
說著譚靖北哽咽了一下,吞下淚水。“因為你一站在我面前,即使什麼都不做,我就會心軟。”
溫辰已經泣不成聲,咬緊嘴唇搖著頭。
“可是小辰,這樣不行的。如果說那時候我還有底線和自尊,那麼現在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譚靖北撫開溫辰額角的髮絲,抵上他的額。
溫辰看得到他緊閉的雙眼,細密的睫毛輕輕顫抖,他薄唇翕動,“你若仍舊不信我,我……”
“不,我信!”溫辰撲上去摟住他的脖子,大聲叫道。
“你不知道,你那樣忽冷忽熱,避開我,誤解我,故意氣我的時候,我真的心痛死了。”譚靖北攬住他,用力把溫辰揉進懷裡。
“我錯了!對不起,我信你,靖北,我信你!”溫辰跪在地上,緊緊回抱他。
終於在這個天凝地閉的冬日,有了一個貼心的擁抱。
“咳咳…”門口傳來小諾的乾咳聲,“你們幹嘛跪在地上?”他臉色尷尬又不解。
溫辰立即推開譚靖北,跟他拉開距離,站起來。
“彆扭什麼,他都知道的。”譚靖北站起身,摟住溫辰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攬。
溫辰扭動兩下,抬眼看了看小諾,耳根發熱。
“哼……”小諾瞥了他們一眼,徑直回屋了。
“你都跟他說什麼了?”
“秘密。”
“什麼秘密啊?”溫辰努起嘴。
“唉,好長呢,我都勸了一個星期,不對,是從你回來我就在勸。”譚靖北嘆了口氣。
“所以……你才一直沒找我嗎?”溫辰恍然所悟。
“本來打算等到週末你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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