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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看吧,一直叫著名字的人,一定是最喜歡的咯。說不定,嘿嘿,還能給師傅搓成一樁好事。
譚靖北接到電話,馬不停蹄趕到謝其銘說的那家店。
一進門就看到溫辰歪在一個年輕男孩的身上,低垂著頭,胡言亂語。
謝其銘第一眼看到譚靖北的感覺就是:臥槽,這麼帥!跟師傅簡直絕配啊!不湊成一對太可惜了!而帥哥這一臉慌張,分明就是擔心師傅嗎?他在心裡偷笑,肯定有好戲了。
譚靖北背起爛醉的溫辰,向那個叫謝其銘的男孩道過謝,攔了輛計程車來到溫辰的公寓。
這邊他只來過一次,後來不知道為何溫辰似乎躲著他,就沒機會再來。雖然最近是知道了點眉目,可又忙於工作,兩人根本沒時間交流。
這人,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譚靖北揹著他上樓,從他身上找出鑰匙開了門。
摸索到臥室把他安置在床上,準備去拿毛巾給他擦洗,突然被一陣風吹得打了個冷噤,他看到陽臺的玻璃門竟然大開著,於是他走過去關門,才發現陽臺上歪斜地堆著許多空啤酒罐,邊上還零散著無數冷卻的菸頭,他不由皺起眉頭。
溫辰最近都是在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他心裡有一絲絲疼痛。
投了毛巾過來給溫辰脫衣服擦洗。誰知道驚擾了他,溫辰胡亂揮舞著雙手開啟他,嘴裡含糊不清地叫著,“走開!”
譚靖北沒有理會,繼續替他換好睡衣,拉過被子蓋上。
“靖北,別走!”溫辰拉住他的手呢喃著。
譚靖北的心臟抖動了一下,回過頭才發現他仍舊緊閉著雙眼,只不過是在說夢話。
他順著溫辰手上的力道坐在床邊,仔細端詳他的臉,長眉細眼,唇角微揚,早已不再青稚,但越發沉穩俊朗,只是在酒後,好像少了一絲清醒時的偽裝和防備。譚靖北情不自禁用指腹摩挲著劃過他的眉梢眼角,以及因酒精作用而顯得紅潤的嘴唇。
他低下頭,閉上雙眼,滿懷思戀地在他的唇角輕輕落下一吻。
“傻瓜。”他勾起嘴角笑。
“你才是傻瓜!”溫辰嘟囔了一句。
譚靖北一愣,忍不住笑了。明明喝醉了,卻問什麼都會答,這毛病還是沒改啊。
“你在跟誰說話?”譚靖北不禁想逗逗他,清醒時,兩人似乎都沒再這麼坦誠相對過。
“北,靖北。”溫辰答。
“那為什麼說靖北是傻瓜?”
“唔……靖北不要我了。我把他弄丟了。”溫辰竟然蜷縮起身體,抽泣起來。
譚靖北心口抽痛,不再逗他。伏在他身上,輕輕撫摸著他的背,“小辰,不哭。”
“我……我錯了。靖北,對不起…對不起…”他不僅沒有停止,反倒變本加厲,大聲抽噎起來。
“沒關係。小辰,靖北說沒關係。”譚靖北親親他的額頭。
“不,我錯了我做錯了……”他一直重複,完全不聽譚靖北到底說些什麼。
譚靖北嘆氣,“傻瓜。”
他斜著身子躺在溫辰的旁邊,伸出雙手把蜷縮起來的溫辰圈在懷裡。親吻著他的頭髮,低聲安慰,“小辰,你沒有錯,只是我愛的有些累了,我當時在乎的太多。”
他把自己的臉埋在溫辰的後頸,深深嗅著溫辰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氣息,疼痛頓時顫上心尖,“小辰,我也很想你。”
過了一會兒溫辰突然不安分起來,使勁地掙扎著,大叫,不、不是這樣的……
譚靖北嚇了一跳。感覺到他的身體發著高熱,急忙探上他的額頭,卻是正常的溫度。
“小辰,你怎麼了?”譚靖北輕搖他的肩膀。
“血,好多血,靖北流了好多血……”他滿臉冷汗,不停顫抖。
譚靖北拿毛巾過來給他擦汗,發現睡衣也已經汗溼,他把溫辰的睡衣脫下,幫他擦身。
當擦到肚子時,譚靖北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溫辰勃|起了,雖然不是很強烈,但是很明顯已經抬頭。
他在做春夢。譚靖北下結論。
可是做春|夢為什麼會這麼痛苦,彷彿帶著恐懼?
難道說,他不能勃|起是因為……
譚靖北呆坐在床邊,心痛不已,“你個傻瓜,你是在懲罰你自己嗎?”
他看著溫辰掙扎哭泣的模樣,想到了之前看過的一些心理疾病案例。
“小辰。”他拍拍溫辰的臉,溫辰只是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