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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長嘆,“哪有那麼多腳踏車王子啊?!”
溫辰和譚靖北兩人一邊推著車一邊閒聊。其實,溫辰已經適應了譚靖北推著車不騎這種節奏,怪不得一輛破車能儲存這麼多年。他說,推著車,就好像溫辰陪在自己身邊一樣,走路的時候不至於感到寂寞。
他跟溫辰講小諾,講父親,講那個被隱瞞的生母。
譚靖北不是譚爸爸的親生兒子。譚靖北也不知道父親是否因此才對年幼的自己那麼嚴苛,從不溫柔。但無疑,知道真相的譚靖北根本無法對他有任何怨懟,他為了那個女人,接受了她和別人的孩子,甚至痴痴等了她二十幾年。
譚靖北心底對他微弱的怨恨也因此粉碎成塵,反而對他充滿了同情和感激,而對母親,久久不能原諒。
她遇到父親的時候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自己擅自喝藥打胎,誰知道孩子沒能流掉傷了身體,而孩子也以天佑的名義留了下來。譚父照顧她直到孩子出生,他以為她能夠安下心來和自己好好生活,哪怕自己還不能夠給予她富裕的物質。
但不到半年,她重新回到了那個負過她的人身邊,只因金錢,留下還在襁褓中的譚靖北。譚父也曾想過把孩子拋棄,但最終因為那雙可憐的眼睛把他留了下來,或者譚父心底還存留一寸希望,那個女人會因為孩子回到自己身邊。
可是,沒有。
不,她回來了,只是有些遲。
哪怕父親能原諒她,譚靖北卻找不到理由,為她脫解。
“小辰,如果不是你,我應該永遠都不會叫她一聲媽。”譚靖北這樣對溫辰說。
其實溫辰並沒做什麼,重點在於,這份原諒是溫辰勸他的。
他對著溫辰淚光閃動鄭重點頭的時候,溫辰幡然醒悟,原來自己對於他,是如此重要。
譚靖北在他面前就像個不知方向的幼童,迷失在童年裡從未走出來的孩子,他抓住的指路人,是溫辰。
而溫辰卻一直在揮霍這份頤指的權利,也在敷衍他對自己莫大的信任。
溫辰望望面色沉著的譚靖北,誰也看不出來這樣沉穩的他,心底也有如此脆弱的領地,卻只向自己敞開大門,他遇到自己之後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在向自己祈求靠攏和引領,而自己一味的任性和傷害,留他停滯在迷途中,戰戰兢兢,不敢邁步。
他伸出手牢牢牽住譚靖北,再也不要放開這個——迷失的小孩。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2
譚父譚母接受溫辰兩人之後,生活似乎開始進入一種順風順水的境況。且不說歸歸那個小傢伙對溫辰表現出十二分的喜愛,就連總是對溫辰冷臉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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