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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自己著急。
他抱著自己去醫院。
他說痛就咬他。
溫辰心頭漾起一陣暖流,張開嘴,找準譚靖北胸口的位置,咬了下去。
譚靖北一愣,呆呆地望著懷裡這個人,竟忽視了面前停著的計程車。
司機按按喇叭,他才緩過神,抱歉地衝司機笑,把溫辰塞進車廂。
正想鑽進去,溫晚從他身後竄出來,坐進車裡,對他擺著手說謝謝。
他才發現自己的失禮,對溫晚說,你們快點走。
隨即關上了車門。
*
溫辰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剛紮上針斜靠在病床上輸液的時候,譚靖北急匆匆地跑進來。
溫辰一驚從床上坐直身體:“你怎麼?”
“我不放心。”他摸摸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溫辰不知道說什麼,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我代表大家來看看你,畢竟……你是因為把飲料給了我才錯喝了酒吧。”他臉上盡是歉意。
原來是這樣,溫辰心中一酸。
幹什麼啊,自己怎麼像個小媳婦似的。他在心裡為自己臉紅。
他整理了下思緒,恢復正常,笑著說:“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謝謝你來看我。”
譚靖北不吭聲地走過來拉過被子蓋在他裸/露出來的胳膊上,“很涼吧。”他用手指試探了一下溫辰輸液的手臂。
“謝謝。”溫辰對他笑。
他搖搖頭,“這會兒好點了嗎?”
“嗯。”溫辰點頭。
兩個人沉默地坐著,空氣靜默,卻不顯得尷尬。
或許喜歡一個人,就是能夠和他安靜地坐在一起,什麼都不用說。
溫辰低低地笑。
譚靖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眉頭微蹙。
溫辰卻毫不避諱地盯著他的臉,譚靖北的臉型瘦長,下巴微尖,瞳仁清亮有神,鼻樑直挺,薄薄的嘴唇不自在地抿著。
終於,譚靖北被他盯得臉上發燒,低下頭,嘴角抽動。
溫辰看到他耳根微紅,心情大好,晃動著肩膀笑起來。
“你笑什麼?小心針頭。”譚靖北垮下臉,拉住他扎針的胳膊,然後又尷尬地摸摸臉,“我臉上有什麼嗎?”
“對哦,你臉上有東西。”溫辰說著用手指劃過他的嘴角。
“什麼?”譚靖北看著他的手問。
“什麼也沒有。”溫辰一副得逞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譚靖北窘迫地站起身,“我去看看學姐接水怎麼還沒回來。”
溫辰眯著眼睛看他匆忙逃出去的身影,笑得更大聲。
譚靖北,我吃定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溫晚:如此清秋涼夜,不談情說愛,也太浪費了。
☆、第3章
對於溫辰這種生活在蜜糖裡的小公子,從小自是要什麼有什麼,性格也略顯強勢。雖然平時總是表現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是如果真有了自己想要的,那是絕不含糊的。
對了,忘了介紹一下溫小公子,安城人,品行兼優五好學生,如今是本省最好醫科大的高材生。
說起來陽城醫科大其實是溫父的母校,溫辰也是因此才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奔赴遠方。他和姐姐的未來早就被父母安排好,他繼承父親的手術刀,而姐姐繼承母親的教科書。
或許是從小耳濡目染,他們並沒有產生過多的逆反心理,反而在此方面顯盡優勢。
還有挺重要一點,他算是父母的老來子,雙親婚後十幾年未得一女半子,在37歲那年收養了一個女嬰,起名晚。誰知第二年就懷上了溫辰,果真是好事成雙,於是相對於溫晚,起名為溫辰。但對於溫晚,兩老自是從未怠慢,他們一致認為溫晚是上天冥冥之中給予自家的恩賜。
再說一下上一輩,溫父是獨子,溫母是家中老么,所以溫辰溫晚在整個家族中的位置就一目瞭然了,說是蜜糖中長大絕不是誇大其詞。
更何況兩個孩子,生的如此標緻。
溫晚就不多說了,請想象一下什麼嫦娥仙子、湖畔西子這種爛俗卻“驚豔”的描述。
而溫辰的相貌算是遺傳了父母全部的優良基因,臉如雕刻,五官清秀,英俊卻不柔弱。長眉細眼,眼瞳清澈,鼻樑不高挑卻也挺直,最吸引人的是那片天然的笑唇,就算只是做個尋常動作,也猶如溫潤君子。
當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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