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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那些美好外皮都是假象。
他說的簡單,葉阡程的也很鎮定,只是問,“他現在在哪裡?”
“離那家飯店最近的一家五星賓館是夏爾賽,或許你可以打那裡的電話問一下。”葉惟映說完直接掛電話,車子打了一個方向,給葉小糖買夜宵去了。
夏爾賽酒店號稱南陽市政的御用酒店,一樓至八樓全是奢華的會議大廳,電梯也分專用和普通。流弋一路從是八樓下來,之前喝的酒太多,有點的暈頭轉向,剛出了電梯就撞到了從旁邊電梯下來的一個人陌生的男人。
他人太瘦,不慎撞上去,後退幾步差點跌倒的反而是自己。
流弋扶了一下腦袋站直,看著面前黑壓壓的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和中間被他撞得趔趄了一下的中年男人,有點不太靈光地反應了兩秒才說,“大叔對不起,撞到你了。”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斯文儒雅,聽到他道歉笑了一下,更多的似乎是在糾結他那一聲稱呼,“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我大叔。”
旁邊其他人也笑,附和的味道,“年輕人真是莽撞。”
流弋看著一幫人離開,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專用電梯,沒喝醉酒認錯人的話,剛才說他莽撞的人應該是今年新上任的市長,要市長惡意奉承的人,又是誰?
將近一點鐘的車子很不好打,又剛過完年,繁華的正街都有點門可羅雀的清冷,手機早早的沒了電,一個人站在路邊,冷的有點連方向都摸不清了。
好不容易打到一輛車,上去就直接躺在了後座上,過了一會兒感覺身體機能重新恢復過來了才把爬起來,問司機借了手機打葉阡程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明顯感覺出低沉的壓抑在沉默裡侵過來。
流弋稍稍咳了一下,弄出一點雜音,“還沒睡呢?”
“現在在哪裡?”
“回家的路上。”
“下車,在路邊等我。”
葉阡程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流弋說了把車子叫停,說了地址,站著頭暈,乾脆蹲在了路邊。
偶爾有車子飛馳而過,夾帶起的風混著尾氣。
那個,他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悲慘地無家可歸一樣地蹲在路邊啊?
大概十五分鐘左右,葉阡程就到了。
車裡的光線昏黃,看不太清葉阡程的表情,流弋怨念無數遍,心情也不是很好,胃又難受,直接開門進了後車座,躺在座位上閉了眼睡覺。
結果直接就睡了過去,早上醒來很成時間都是大腦都是真空狀態,身上洗過了澡,就是什麼都沒穿。流弋在床上裹著被子滾了兩圈,頭疼欲裂。
最後沒辦法,只能穿了衣服起來吃藥,頭昏眼花的又有點近視,翻出藥來,說明書上的字湊在眼前才看得清。
亂七八糟的吃了一把下去,又去廚房喝了杯牛奶就,繼續爬上床上去焐被子裡。
躺了十來分鐘沒睡著,翻身起來撥了葉阡程的電話,語氣前所未有的惡劣,“你到底什麼意思?”
“醒了?”葉阡程聲音放低地問。
流弋,頭暈造成了遲鈍,“在公司?”
“嗯,很快就回來了,有事等我回去再說。”
流弋抱了一床毛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換臺換的手痠,等葉阡程真的進門了,之前那股莫名的火氣早被消磨的疲軟了下去,盯著電視沒轉過頭去。
葉阡程過來摸了一下他的臉,“是不是又發燒了?臉這麼紅。吃藥了沒有?”
“吃過了。”流弋讓開摸在耳垂的手,“花一個早上調查我昨晚去哪裡了嗎?”
葉阡程捏著流弋的下巴把那張潮紅的臉轉過來,“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有多擔心?”
流弋皺眉,“葉阡程,我又沒去賣去勾搭別的男人,你能不能別總是覺得我會爬上別人的床?”
葉阡程明顯的憋了好幾秒的火氣才沒發作,鬆開手把人抱起來直接進了臥室放在床上,拉了被子把人蓋好,“病好了我再和你說,別亂想。”
冰釋前嫌
流弋用力揮開葉阡程的手,一瞬間變得很暴躁,坐起來揪著自己的頭髮無措地拉扯,組織起的語言也很混亂,“我討厭被當做男妓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不管做什麼還是這樣,就只能當做賣的嗎?”
他下手太重,鬆開手指間已經有好些頭髮,眼神茫然焦躁,沒有出路。
葉阡程把流弋的手那下來,把人抱緊了吻他的唇和眼睛,“冷靜一點寶貝,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在給我定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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