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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狀似溫柔地隔開臺風,任憑颱風賴著屁股揮著爪子要投入湯的懷抱,也不鬆手。
笑眯眯:“兒子啊,掃拖哪去了?”
颱風驚恐:“嗚~?”
依舊笑眯眯:“不知道?那晚飯不用吃了。”
颱風刷一下掙脫許欽辰的懷抱,不一會兒叼著掃拖返回。
颱風有個癖好,似乎對掃拖情有獨鍾,每過幾天就要叼著掃拖到窩裡玩,找到的時候掃拖往往不成掃拖形,那個時候就是許欽辰換掃拖的時候。
每次都被罰不準吃飯,但就是屢教不改。
“啪”一聲,颱風鬆開掃拖,自由落體運動與地面相擊。
掃拖上沾了颱風的口水,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下,明閃閃的晃人眼,許欽辰嘴角微抽,一旁停止交談的兩個人看著這一幕。
許欽辰吃癟,難得一見。
唐佑樂了,一點也不懂得察言觀色,看著許欽辰這副黑了臉的樣子乾脆哈哈大笑起來,頗有點囂張的意味。
得瑟的模樣,許欽辰看得心裡一陣癢,如果張媽不在這裡,唐佑鐵定已經被許欽辰摁倒收拾幾遍了。
都說藏獒一生只認定一個主人,都說其忠誠,但其根本原因是因為:它笨。
哈士奇可能比藏獒聰明那麼一點點,所以颱風仰頭看唐佑再看看許欽辰,許欽辰對唐佑的好矇蔽了颱風的眼睛,颱風似乎覺得唐佑是個當靠山的很合適的人選,乾脆倒戈,和唐佑一道,衝著許欽辰“嗷嗷”幾聲。
一陣死寂。
然後,颱風被鎖著扔到了陽臺上,扒拉著透明的玻璃門看著屋裡吃午飯的三個人。
“嗚……”
“嗷……”
大概在糾結為什麼同樣的行為待遇卻不同。
最後颱風被鎖了一天,許欽辰諄諄教誨了一句話:“老婆和兒子,能一樣麼?”
暑假已過一半,唐佑在家待不住了,以前像只陀螺一樣每天轉轉轉,除了學習就是兼職,這次迫於許欽辰的壓力(當然還有身體的壓力),唐佑閒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除了床上躺著就是沙發上窩著,全身零件都快生鏽了。
身體不好時,能不能就不動,身體好時,哪裡能蹦就想往哪裡蹦。
於是這天,許欽辰出門,回到家時就發現:唐佑不見了,颱風還在。
這一聲不吭,拋夫棄子的,跑哪裡去了?
摸了摸兒子颱風的頭,許欽辰盯著剛到的手機,非常簡約大方的別緻機型,細看會發現,和市場上任何一款都不一樣。
許欽辰對唐佑有種說不清的著迷,某天深夜失眠,跑到書房畫了一夜,該手機的雛形以一張A4紙的形式出現。
也就是說,這是部許欽辰自己設計、定製的手機,還刻著唐佑名字的縮寫。
說來許欽辰自己也有點臉紅:二十五歲的老男人,像個剛剛談戀愛的愣頭青似的,一筆一劃畫著圖紙的時候,竟然傻乎乎地盯著笑了半天;就算是今天許欽辰出門,之所以不帶著唐佑一起,是因為,內心隱約希望能給唐佑一個驚喜。
誰知道,才兩個小時沒見唐佑,許欽辰就覺得悶得慌——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雀躍的甜蜜的,但夾雜著些許不安,一分鐘不見就想把唐佑變小,再順進胸口的口袋裡,時時刻刻用眼睛看著,生怕他給跑了。
許欽辰清楚地知道:這次徹底栽了。
不過,栽了就栽了吧,他認了。
看了看腕錶,男人躺進沙發閉目養神,舒展開身體,在心裡計量著:
唐佑開學就大三了,畢業後是什麼打算,是讓他自己去外面打拼還是給他鋪好路?或者,為了能每天看到他,乾脆帶他去英國留學?
……
想了很多問題,再根據可能出現的問題出了相應對策,一條條列出、排除或採用。
兩個人相交的領域是張白紙,現階段充其量只有一些旖旎的線條,許欽辰現在就是在構想未來的藍圖。模擬中地披荊斬棘。
愛一個人,怎麼會不在心中幻象和他的未來呢?
“咕嚕”一聲,打破了許欽辰的思考。
許欽辰轉頭尋找聲音來源,颱風伸出爪子,撓了撓許欽辰的褲腿,仰起頭看著許欽辰,面無表情。
chapter27
很明顯,颱風又餓了。
都說有媽的孩子像塊寶,為什麼颱風沒媽的時候颱風爸把它照顧得好好的,有了媽之後,颱風爸就整天只顧著媽,不理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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