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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況。”雖然是責備的口氣,但是嚴理的話裡卻並沒有惱怒的意思,反而帶著幾分縱容和無奈,然後他說道,“歌的事情我比較遺憾……不過既然夢涵和小楊都是這個意思,我覺得還是把兩首歌給小楊算了……不過夢涵的專輯也不能鬆懈,所以我希望向方先生您至少邀三首歌,作為專輯之中的主打。”
方楠很爽快地回答道:“沒問題。我原本也有這樣的打算。”
兩人又就這事聊了一段時間,主要是嚴理從他的語氣和態度中確認了一番他沒有鬧什麼脾氣,這才安心地掛了電話。
過了一段日子,胡夢涵的課程也上的差不多了,就開始進入了實際的訓練課程。
馬上錄音是不可能的,因為胡夢涵本身並不是那種天賦異常出色的歌手,所以方楠要做的第一件事反而是先讓胡夢涵能唱好專輯之中選定的每一首歌,儘量學到一個調都不會錯,一個音都不會破的地步。
這個要求要是讓方楠或者加洛來做都是相當輕鬆的,不過對於胡夢涵卻非常不容易。
反覆練習,糾正,其中花費的時間要比方楠預想中還要漫長。
練習的時候,胡夢涵可能是因為擔心之前的擅作主張讓方楠心頭有氣,表現得一直十分謹慎認真,中途歇息的時候還會刻意逢迎,時不時賣個好,吩咐助理順便給方楠送杯蜂蜜茶什麼的。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方楠也不好再給她臉色看,只嘆口氣說道:“你也不用討好我,把專輯錄好就是幫我忙了。至於你和楊子韻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你也不用向我交代。只是你今天做下的決定,以後不要輕易後悔就行了。”
人生不怕做錯事,不怕信錯人,卻怕做錯事,信錯人之後,沉浸在曾經的錯誤裡無法自拔,自我折磨——就像方楠自己。
他是始終無法從過去走出來的人,即使一心想要向著未來前進,但是心裡總有一塊不甘不願,痙攣了十指也要緊緊抓著過去不肯放手。
站在過來人的立場,他不希望任何能讓他在對方身上看到自己過去影子的人陷入同樣的境遇。
胡夢涵聽他這樣說,遲疑了一下,才抿了抿嘴開口說道:“我不會後悔的。”
她既然這樣說,方楠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之後的錄音說不上順利或者不順利,方楠只能說胡夢涵確實挺努力的。
正式錄音之前,方楠檢查了胡夢涵這些日子以來上課和連聲的成果,基本上進步還是挺明顯的,只不過畢竟時間太短,還說不上有成效。
但是,時間更長就不合適了。
幸好胡夢涵對這方面的練習都挺上心,不管是體能方面還是聲樂方面,都一絲不苟地按照公司方面的安排執行著。在正式錄音前的這段時間,她的嗓子也受到了十分謹慎的保護,確保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正是錄音。
雖然如此,後期的時候方楠還是小小展現了一下伸手,等到錄製完成,胡夢涵自己都很驚訝,問道:“這是我唱的?”
因為這效果,實在是超出了胡夢涵的預料。
方楠含糊地應了一句:“大部分吧。”
他只是客串了一下後期調音師而已。
給胡夢涵調音真是體力活加腦力活。
可惜小姑娘自覺性不強,還以為專輯錄出來就應該是這個效果,高高興興地跟著嚴理等人去聽成效了。
之後就是其它細緻的調整和各種後期處理,對於方楠說這些都不算難題,就是工作量相當大。而他對萬眾方面音樂部門的工作人員的能力不瞭解,在後期時並不能完全地放開手信任他們。可他在CN又沒有關係好比較瞭解的後期調音師和混音師,所以只有不論大小事情都親自經手——條件不足,只有時間來補。
這樣忙碌了幾天,方楠除了工作時間之外,幾乎一致是心不在焉的,直到加洛開口詢問:“你這次的工作,什麼時候能夠稍微清閒下來?”
方楠愣了一愣,才回答道:“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大概這周之內就能結束。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加洛說道:“週末我要跟南極星簽約。”
方楠聽了,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知道了,我會把時間空出來的。”
加洛雖說中文不錯,但是畢竟是從小在國外混大的,對於CN的很多規矩都不是十分了解,這種場合是需要一個人陪同的。
加洛問道:“會跟楚西庭碰面——會不會為難你?”
這個問題試探的意味似乎有點重,加洛等了好一會兒,等到他都有些後悔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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