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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還沒怎樣呢,就擺上架子了?你看到時候阿義和他身後的大財團走了,還有誰支援你這個光棍司令。”重灌之後的大青樓,有許多地方需要總裁夫婦親自過目。然而婉瑜擔心丈夫過於忙碌,便一力承擔了下來。以至於良久才得空插一句嘴。婉瑜看著眼前兩個小孩子如今又走到了一起,滿心歡喜之下,當然不允許明仁提起著不愉快的話題。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阿義你是常在帝都,還是怎樣?”明仁本想問是去宛城還是如何,卻礙於往事,沒有明說。
明義靠在陳天榮身邊,望了一眼愛人,笑道:“我考慮考慮。”八年的時光,改變了很多,卻唯獨沒改變自己身邊之人的情意。明義感念上蒼厚待自己,又怎麼會選擇分離?他說這話的意思,也算是委婉表達了心意。
陳天榮握著明明義的手,指間傳過的溫暖,溼潤了心頭。此時他意識到,自己只有這個小傢伙,只希望他能回到自己身邊。至於八年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明家上下為何向自己隱瞞,他都不在意
了。
“你知道大哥為什麼從戰時開始那麼熱衷於政治嗎?”熟悉的江岸,生了鏽的鐵索橋,沿街叫賣的小販,嬉戲的孩童。雖然斑駁的建築物上依然能看出戰火留下的印跡,可到底還有些復興的氛圍。明義站在當日自己與陳天榮分離的地方,撫摸著鎖鏈,問身旁的人。既然上蒼為他保住了這樣一段情,他便不再保留。
陳天榮現在明義身旁,任由江風從耳畔吹過,揚起大衣,在風中翻飛。“嗯?”
“不久之後,陳將軍你會擁有更輝煌的履歷,助你更上一層樓。”明義微微笑著,帶著幾抹神秘的意味,靠在陳天榮肩頭。
陳天榮摟著明義的腰,有興趣卻也不是十分在意,打趣一般說:“我都打算解甲歸田了,還有什麼輝煌。”
“小道訊息:政院體制變更,首當其衝是為當日各類非法組織正明。據說付於不日將出任宛城市長,這對你而言,應該是個好訊息。”
血鷹?自從加入戰鬥部隊,陳天榮就與所謂組織失去了聯絡。偶爾聽到關於付於的訊息,全都來源於前方戰報。或許日子再過得久一點,他都會忘記那個承載了外自己最初夢想與回憶的地方。
明義轉到陳天榮身前,伸出雙臂環著他的脖頸,仰起頭,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大哥是血鷹的創立者之一。只不過這個組織的發展逐漸偏離了他預想的軌道,又被政府擊殺,他便放了權。”
陳天榮確實沒有想到,那個文質彬彬的商人,居然是自己年少時崇拜敬仰的血鷹首腦?在他印象中,組織裡一直有傳言,創始者是位年青富商,家中在帝都頗有勢力。因為從小看遍了這個社會頂層的不堪,才暗地裡創立血鷹,意圖用暴力手段剷除國之奸佞,重新建設富有生機活力的世界。將明仁的影像與這一切結合起來,陳天榮才發現其實每一句話都是隻向自己認識的明老闆。說起來也認識了這麼多年,他似乎還是沒有看清楚,明仁究竟是怎樣的人,拼搏半生,又是在追求什麼?可如此輕易放棄一個龐大的組織,真是一位合格領導所為?
大概沒有人願意聽到類似被拋棄的話語,但過往的事實就是如此,明義又能辯駁什麼?“事情都過去了,你不要介意了好不好?大哥也是心裡有愧,才會趁著這次機會提出議案。”
是啊,都過去了。現今的陳天榮,頂著鄭氏嫡親的頭銜,正順風順水前途無量。他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只是沒想到,他還有過這樣的熱血時代。”
“明家出自東南蠻荒之地,家風彪悍。你以為是浪得虛名?”明義是有意玩笑,可笑完了,有些事情還是要據實以告。“是顧琦晉在最後時刻放過了我,讓我去了西洋。”
如果事情是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明仁又何須在戰後那樣瞞著自己?陳天榮曾偷偷問過白宗飛,那隻長期待在小傢伙身邊的貓兒,得到過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
白宗飛之所以能跟在明義身邊,飛黃騰達。乃是當日顧琦晉為了討好明義的所為。正是這樣的機緣,讓白宗飛見證了明義將顧琦晉推入深淵的最後時刻。那同歸於盡的解法,雖然多少推動了北部聯軍與西番戈聯盟的瓦解,卻也幾乎要了明義性命。
明仁沒有告知陳天榮明義的下落,是在那個時候,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能否活下去,活著,又是否能如常人一般繼續生命裡剩餘的日子。
“他沒欺負你吧?”陳天榮猜不出自己臉上是何表情,他甚至覺得有些話語要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他多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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