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手可近,如此真實。
因為是救死扶傷的醫生,男人沒有受到丈夫的懲罰,只是被赤身裸體地趕出了門。
滿手血腥的味道,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嘔吐,又一次感到了活著的迷茫與奢侈。
陽光鋪天蓋地,等死一般躺在一片全然陌生的寬廣原野,側過臉,看見蜥蜴爬上手背。不知這麼過了多久忽而恍然大悟,決定回國。
褪掉了自己與身下男人的內褲。為了避免肌肉的過於緊張而造成進入時的疼痛,他沒有撫摸他的陰''莖,而是直接將他的兩腿開啟成一個最適合的角度。
女孩們爭著向這個英俊男人奉獻貞操,他也來之不拒,可是當他的性''器抵上那個狹小的穴口之時,他就明白了——出生與迴歸,好像他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為了等待與服膺這一刻。
殷之純的體內像蘊含了一處磁場,一類電荷,一個黑洞中的奇異點。遲儻幾乎沒花什麼力氣,他的陰''莖就順從對方身體的指引,自己被吸了進去。
一個長吻過後,他們完全地合為一體,一上一下地平行對視。
抽''送的頻率並不快,每一下抽出都刻意放緩節奏,仿似要脫離對方的身體,然後又重重地、迅速頂入。
非洲,非洲。
膨脹、摩擦著炙熱的壁管,巖流在血管中奔湧,空氣炙燙無比。極致愉快的感覺彷彿並非來自交合的下''體,而是飄在不可觸及的雲端,像一隻尼羅河畔的鸛鳥展翅高翔。
高''潮到來前,遲儻忽然停止了抽''送的動作,兩具緊緊貼合的身體互相傳染般痙攣起來,一同達到了巔峰,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你還好嗎?”修長手指輕托起他的面頰,將那張濡著一些汗水的美麗臉龐完整地攫進眼底。
“好得不能再好了。”感受到對方的性''器仍在自己體內,乳''頭堅硬如鋼珠,胸肌光滑緊繃似大理石。似乎偃息的慾望隨時又會重整旗鼓。殷之純側過頭,以臉頰輕蹭了蹭那布著薄繭的掌心,闔起眼眸微微一笑,“可是,我現在需要睡一會兒。你想要的時候就叫醒我。”
“那可太殘忍了。”遲儻笑出聲音,隨後俯下頭,輕柔地吻了吻戀人的眼睛,“睡吧。”
潔白赤''裸的戀人裹著被子在睡,如同脫胎於聖像壁畫的安琪兒。男人披衣起身,在水池前洗手。
※ ※ ※
男人在水池前洗手。
“媽的,你們醫生都有潔癖麼!我的臉哪有那麼髒!不過是替我處理了下傷口,可你已經洗了第三遍手了!”圓臉,雙眼皮、大酒窩,個頭不高,狗仔金奇長得不算難看。透過水池前的鏡子看向那個正在洗手的另一個男人——隆鼻深目,膚色偏深,輪廓非常英俊。眸光雖明亮勝似篝火,可性感嘴唇一直斜斜挑著一個冰冷的、不怎麼友善的笑容。
“對於你這種骨子裡下作和骯髒的人,清洗一萬遍也不足以讓我感到潔淨。”
“大哥,別這樣刻薄嘛!”金奇眯起眼眸,無賴腔十足地笑道,“我保證會對她很好的。”
“你的保證毫無用處,除了四處樹敵給她帶來被人追殺的危險外,你還做了什麼?”遲儻沖洗著手上的消毒液,透過鏡子朝身後的男人瞥去冷冷一眼,“有的時候,我真想宰了你。”
“你怎麼捨得?就算你捨得,你最寶貝的妹妹遲曦也不捨得!”
“她只是遇人不淑,在沒有更多選擇餘地的年紀就跟了你。”
“我那麼努力地在外面坑蒙拐騙敲詐勒索,不就是為了讓她過上好生活麼?”抬手小心碰了碰被打傷的臉,疼得齜了齜牙,“媽的!我這也是在刀頭舔血地玩兒命,你以為我願意?!”
“難道,你的敲詐物件裡,”稍作猶疑,頓了頓說,“就沒有那種能一票讓你撈個夠的傢伙?”
“讓我想想,想想……”金奇埋頭想了想,隨後勉為其難地開了口,“有一個。可是……沒人敢打他的主意。”
“為什麼?”
“他的老闆是個魔鬼,有多少錢就有多兇惡,我如果勒索了他,只怕絕不可能全身而退。”
“你忘了我是整形師嗎?拿到錢後,我可以為你做一個改頭換面的整形手術,甚至連遲曦都無法將你認出。”
這話全然是一種對金錢執著追逐下的“誆騙”,但對方似乎信以為真。
“可是……”臭名昭著的狗仔咬牙撓頭,難得因良心發現而心生猶豫,“如果他的老闆拒絕付錢,我就必須依照規定把他的隱私曝光給大眾,這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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