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3 頁)
人打招呼。
“你好你好,來晚了吧?上午的會你去了麼?這是安排表,明天體檢,下星期一開始軍訓兩個星期,好象是在大興一個軍事基地。對了我是管臣傑,這是凌陵和衛燃,你叫什麼?”
胖子把嘴裡東西嚥下去,頗不好意思地指一下床幫上貼的名字,道:“你自己看。”
管臣傑扒著看,我也湊過去想看看能有什麼名字比我的名字還難以叫出口。
“瀋陽?挺好的啊。”管臣傑大聲念出來。言下之意就是這兒還有比你名字噁心的呢。
我瞥嘴。瀋陽?你倒會起名字。你怎麼不叫長春?
衛燃在床上折騰了一會兒,把單子抻平了跳下來。
他目不斜視直接走到我跟前,用他特有的女王般華麗麗的聲音說:“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明天上午十點體檢是吧?”
我記得是那樣的,又不確定,就含混地“啊”一聲。管臣傑好心地插嘴道:“是九點半,在行政樓二層。”
衛燃依然不看他。
“那我走了。明天見,凌陵。”
門關上。
瀋陽哼一聲:“丫怎麼那麼牛?眼珠子都貼腦瓜頂上了。”
管臣傑笑答:“他媽是咱系老師。剛才我和他聊了兩句,他爸是空總裝備部兩毛三。裝備部啊!整個空總最富的就數他們了!你看他那鞋沒有?三葉草78年的限量!買你那鞋十雙都拐彎……”
“那有什麼!我這還是阿迪達斯的呢!”
“你農民啊!三葉草不是阿迪達斯啊?”
“你罵誰農民呢你……”
“……”
我開始動手拆包,收拾東西。
雖然我有點討厭衛燃那副誰也看不起的德性,可是我覺得他好象活得特累的樣子,而且他又對我表現出了一種特殊的重視,讓我莫名其妙地就有點在意他。
~~肆~~
§
9月7號的時候我們從學校出發去大興軍事基地,開始為期兩週的軍訓。
頭天晚上裝一船曾經給我提了個醒兒,說大學軍訓不是走形式,那地方特苦,床板巨硬並且板兒被比床還硬,睡覺的時候就像夾在兩塊鐵板中間。白天得在太陽底下站足8小時,晚上還得學唱歌(這點對我來說比站一天還難受)。最磨人的是那地方基本處於解放前狀態,定點兒斷水斷電,網線什麼的就不必說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倆禮拜基本就與世隔絕了。
我爸媽一點不操心。我怎麼看都覺得凌先生凌太太巴不得把我打發出去好過二人世界。這對過期新婚夫婦什麼時候都膩歪得讓我噁心= =
倒是凌肥肥有點不捨得——其實她那也不是不捨得,是眼瞅著YY的資源坐著學校的大巴走了讓她頗不自在。
我走之前她拍著我肩膀說哥你別擔心,我一定幫你盯好莊哥哥。
我不知道這三天她到底是怎麼跟裝一船混到這麼好,現在她開口閉口莊哥哥,更讓我對姓莊的快要沒了念想。
讓她去死吧!
我揹著打好的大包滿世界找我們班的車的時候剛好看到遲到的瀋陽讓他爸開車送來。他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全體總動員,連揹帶抱一共拿了仨大包,他媽還往他懷裡塞吃的。
我看不過去了,走過去把瀋陽往大巴上拉。
他一邊被我拖著跑一邊想方設法擺脫他的親友團,一個勁兒地說:“行了媽!你給我帶那麼多吃的我沒地兒擱!大熱天的回頭再給捂餿了……”
我忽然覺得我爸媽還算仁義的。
上了車就看見管臣傑和衛燃,奇怪的是他倆一人坐一個雙座,誰也不跟誰湊近乎。
我放下東西坐在管臣傑身邊,不小心逮到衛燃一個眼神。然後瀋陽就一屁股坐他旁邊了。於是他看上去比報到那天更不高興。
我悄悄問管臣傑:“丫又怎麼了?大早上起來就甩臉子給誰看呢?”
管臣傑攤手:“他上來的時候我招呼他跟我坐,他還不樂意,非要一個人坐。”
我越過管臣傑和瀋陽再去看衛燃。他塞著耳機看著窗外,玻璃上倒映出他一張華麗的女王陛下的臉。
車子發動。
我也塞上耳機。
然後在到達軍訓基地的一路上,無論管臣傑如何強烈要求我分他一個耳機,我都死不同意。
我是有苦衷的。
出發前打包的時候凌菲菲跑到我家,往我箱子裡塞了十好幾本耽美小說和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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