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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瀋陽。他這麼晚還沒睡在幹嘛?
“凌陵,我剛才跟人吃飯回來,在我們家門口看到衛燃跟一個男的打架,我已經幫他擺平了。你們倆趕緊到洋橋來把他給帶回去吧。”
~~拾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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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撂下電話就把管臣傑從床上蒿下來了:“跟哥哥走!衛燃那小崽子又他媽賤招去了!”
可是至少現在他有著落了。所以我居然莫名地跟那兒暗爽。
從六樓往下跑的時候我給裝一船打了個電話。
“老大!你人在學校呢麼?車在學校呢麼?太好了!開出來吧,在宿舍門口等著我,謝謝!”
裝一船神速,我剛奔到宿舍院口就看到他已經開著車在那兒等著了。我拉開門一溜煙鑽上去:“洋橋,謝謝謝謝!”
他瞪著我,眼神恐怖。
“你當是打的哪?又出什麼事了說吧。”
“我們一哥們兒讓人給打了,得趕緊救駕去!別廢話了快趕緊著吧!”
他都把車子發動了,聽了我的話又馬上熄火。
“不許去!你現在身上還揹著處分呢你知道麼!你再惹事!你想剛入學就讓人勸退是吧!”
我心急如焚,甚至沒注意到這是他第一次對著我大吼大叫:“行了大哥,算我求你了,快著吧我這兒急著呢!……你走不走?給我個痛快話兒!你不送我過去我們就打車過去!真他媽遇人不淑……誰還沒幾個哥們兒弟兄……”
他好半天沒動靜,我火冒十八丈就要拉開門跳出去。只聽得他一聲嘆息,從後面扯住我的手。
車在三環上飛奔,一路上我只聽見他說了一句話。
“凌陵你說你要是沒個人跟著可怎麼辦?”
(衛派繼續,莊派請跳至“我是莊派的小分隔”之後^^)
&&&&&&&&&&&&&&&我是衛派的小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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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瀋陽坐在地上玩手機裡的遊戲,而那個在大半夜把我們一群人折騰得跟三孫子似的罪魁禍首正歪在一邊打瞌睡。瀋陽一看見我們就跳起來朝我們滾過來:“哎喲你們可來了!差點沒攔住他。”一臉地方政府見到中央領導人的喜形於色。
衛燃揉揉眼睛坐起來,一抬頭就看見我。
我兩大步跨過去抬手就要掄圓了抽他倆大耳瓜子,他蹭蹭臉,忽然笑眯眯地對我說:“凌陵!你來了啊!”
我一下就洩了氣。
“……你這王八小孩兒又幹嘛了?!”
而他只是笑嘻嘻地看著我。他清秀的臉上擦傷了好幾處,不像是讓人揍的倒像是摔的,衣服有點髒,但是沒看出來讓人打了什麼地方。
我看不得他那強裝出來的若無其事,伸手拉他起來。他快樂的什麼似的。
我像他媽一樣把他拉過來幫他撣了撣身上的土:“怎麼弄的啊這是?你跟人在豬圈裡打架鬥毆啊?”
他輕快地連說帶比劃:“其實不是打架,他就是抓著我的肩膀使勁兒搖晃,然後這麼一推——”他用手做一個推的動作,“把我推倒了。我摔了一瓷實。……那孫子……嘿!……”
我聽出了異樣。
我問他:“能走路麼?”他點頭,笑得春暖花開。於是我衝莊傳一和管臣傑他們揮揮手:“麻煩你們了,你們先回去吧。從洋橋回咱學校也沒幾站地,我們走回去。正好我有幾句話要跟他溝通溝通。”
瀋陽打著呵欠回家去了。管臣傑罵了幾句難聽話,朝裝一船的車走過去。
裝一船分開我和衛燃。
“差不多得了,這都幾點了,有什麼話明天再溝通吧。你們倆在系裡都是有案底的人,別再給自己臉上添彩兒了。”
我淡淡笑笑,撥開他的手。
“行了,我有分寸。有幾句話不跟他交代一下我回去了也睡不塌實。”
我知道莊傳一的為人,他不會難為別人,尤其是我。即便他有多不樂意,他也不會堅持。
先說喜歡的人就輸了,所以任你是再強的人,面對我也只能處於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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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衛燃沿著南三環慢慢地走。11月的北京已經開始冷起來,我把校服外衣脫下來扔在他頭上。他在我的衣服下面偷著樂,樂得發抖。
“說吧,怎麼回事。”
他露出狐狸似的尖臉,呵呵地笑。
“那個也不能算是打架啦,我們認識,他今天把我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