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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為,雖然他在很多事情上,都習慣於佔據主導的地位,可是這種事情的主導地位,他不能也不想。
頗為順從的張開嘴,任由他纏著他的舌,李行言用胡思亂想來掩蓋他越來越盛的恐懼。他已經二十四歲了,雖然因為身體的原因,他無論和男女都沒來得及做什麼,但是他真的什麼都知道的。
只是,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在這種事情上,扮演著這樣的角色。
感覺到李行言情緒上的波動,已經漸入佳境的陳陽,自然而然的用一隻手安撫著李行言的背,另一隻手則緊緊的禁錮著他的腰。
此時舒適的感覺,不是因為任何的慾望,僅僅是兩人體質的互補而產生的交融。陳陽能感到自從三年前一練功就感到火燒火燎的肌肉彷彿被什麼漸漸的在滋潤,李行言能感覺到糾纏著他六年的寒冷在慢慢的消融。
這種感覺,對李行言來說,真的是仿若甘霖。六年來,一直被痛苦折磨的他,甚至已經漸漸的開始忘了,在沒有這種痛苦之前,他的身體是什麼樣的狀態了。
之所以選擇這樣的一個日子,是陳陽的師父舒道之仔細推敲之後決定下來的。這一天剛好是陳陽的十八歲生日,同樣也是李行言每月都會受折磨的月圓。
隨著午夜的逼近,僅僅身體相依唇齒相交的兩人漸漸的開始不滿足起來,陳陽身體中已經被他師父壓制兩年多的至陽訣自發自動的執行起來,點燃了他的理智,手上用力,將李行言身上的衣服撕開,紐扣掉在地上發出鐺鐺的聲音,但是兩人都無法在意。
與從小修習內功心法的陳陽比起來,從小無法修習任何內功的李行言就顯得手無縛雞之力起來,隨著他衣服的減少,表面上硬撐著平靜,心裡卻是無法抑制的恐慌,頭腦中就算只是想象等一下將要經歷的事情,他就忍不住心神顫抖。
或許他有一瞬間是想逃跑的,或許他有一瞬間已經付諸了行動,但是兩人之間力量的差距,卻讓他的猶豫和可能的反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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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第二章
察覺到身上的人漸漸急躁的行為,李行言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一睜開眼,那滿室的月輝,讓他無所遁形,原來他閉上眼關上燈的確真的只是自欺欺人。
入目的陳陽,眼中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理智,因為曾經舒道之詳細的說過陳陽可能失去理智這件事,所以李行言驚訝之後卻是舒了一口氣。
失去理智很好,他也不想在兩人都清醒的環境下做下去,如果能讓他也自然的失去知覺就更好了,可是他現在真是該死的清醒。心裡還有些自嘲的想著,沒準兒他失去理智了之後,就會不知道怎麼做了,那樣如果他們兩人今晚都死了的話,也不能怪他了吧。
這幾個月來,李行言真的覺得他隨時都可能死去,上一個月他已經認為他抗不過去了,結果卻在陳陽師父的幫助下等到了這個月,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舒先生說,等到今天的效果是最大的,對他也能有些補償。但是李行言真的想不到,這種事情發生之後,說補償什麼的不是不太合適的嗎?而且雖然他並非為了自己答應的,但是他答應了之後,卻也救了他的命,實在是說不得誰欠誰的。
只要撐過三個月,只要三個月,李行言希望以後都不會在見面了。
不過,顯然李行言是多想了,這樣的情形,想必舒道之也是想到了的吧。即使失去理智,動作急躁,可是陳陽已然隨著腦海中的情形按部就班的進行。可惜,這種沒有理智的行為,終究是和現實期待有一定的差距。
等到陳陽進入的時候,李行言將他的下唇已經咬出了血,全身上下曾經摺磨他的冰冷,開始如潮水般褪去,但是身下的痛苦卻才剛剛開始,與曾經的冷入骨髓的痛感不同,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在他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動刀子還不給麻醉的感覺。
他想疼的昏過去的,但是已經被痛苦折磨了六年的他神經已經非常的強大了,告訴他這種疼昏過去的想法是如何的不現實。
就算沒有疼昏過去,身下的感覺也漸漸的麻木了,李行言有些虛弱的想,一定受傷了。與身上彷彿不知疲倦的陳陽比起來,李行言本來就不怎麼樣的身體已經開始筋疲力竭,模模糊糊的彷彿看見了陳陽恢復神智,有些愧疚的眼神。
但是感覺到他沒有停止的動作,又讓李行言覺得可能是一個錯覺,麻木了疼痛,又少了多年寒冷侵襲的折磨,李行言感覺思維輕飄飄的,暖融融的,逐漸的失去了意識。
李行言失去意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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