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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上,在他耳邊耳語,溫熱的鼻息,還有景言故意伸出舌尖似有似無的滑過他的耳廓。
‘哈哈,怎麼?你還不死心?’蘇牧被他折騰的呼吸一緊,如果不是在大街上,這孩子死定了現在!回家一定好好收拾!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絕對不能死心,農民遲早要打倒地主,一次不行我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有一顆永不言敗,誓死為攻的心,我要攻起來!駕!’景言說起這個話題,激動的不能自已,揚言立志,直起身子,手握拳頭,作衝鋒狀。又這麼興奮,看來上次的小傷疤已經好了呢。
‘你這死孩子!老實點!要摔下去了!’
‘哈哈,我抱緊著你呢!’
‘那就是狗皮膏藥,甩不掉了唄。’
‘你才狗皮膏藥,你全家狗皮膏藥!’
‘哈哈,你不就是我家的!’
‘對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誰能想,兩人如此的幼稚……
夏天的夜,有些許的風,拂過臉頰,帶著白日裡未完全消散的熱氣,還有些許的暖哄哄的。夾雜著兩人的歡聲笑語,隨著風不知道要蔓延到哪裡去……
回家的路,只會越走越近,手,只會越握越緊,什麼能讓之分離?偏頗的言論,怪異的目光,扯淡吧,如此愛著的人,怎麼會在乎這些呢?
就像景言說的,我不是特立獨行,作為一個人,也僅僅是一個人,我喜歡他,我就要他,這樣就好,簡單些,在乎太多,會分散幸福的濃度,別人的喜怒哀樂,還是交給上帝吧。
這樣就好……
‘牆角是鋤頭想挖就能挖的嗎?你問過牆角的意思嗎?牆角也是有立場,有自制力,有節操的!不然,你親自來挖下試試,看看能不能為你所動?嗯?’蘇牧眯著眼睛,對著某人一字一字的說。
‘哼!’景言對於他說的嗤之以鼻。
‘哈哈哈,一看蘇大大就是禁慾的好男人……咳咳咳……’吾語想解圍啊,卻也實在不知道怎麼接話,只是,您這話,真不如不接啊,您造麼?知道啊,尷尬的笑了兩聲,還是閉嘴為好吧,不作不會死啊,找什麼話題啊,這吱吱也是的,今天出門沒吃藥是怎麼的,一出出的,真是讓人無力哀嘆,是不是這個日子不適合面基啊。
‘哈哈哈,牧牧,你們倆真是夠了,他家那個是醋罈子,不,大醋缸,大家不用在意,回家收拾收拾就老實了。對吧,吱吱?’冷行適時的cos起上帝的角色,拯救這些被低氣壓搞的喘不過氣來的各位,以及她們脆弱的小心臟。
‘我冷姐姐,話太多不適合你高冷的氣質。’意思是玩你的去,別多管閒事唄。
而蘇牧也不理他,笑意滿滿的看著那位,佯裝滿不在乎的吃醋的模樣,真是不容易見到啊,這個口是心非的崽子,冷行說的對,回家得好好收拾!
有幸的是,很快,服務員就把菜上齊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很快吸引了這幫吃貨的注意力,其實都在感嘆,終於有轉移話題的機會了。
‘大家嚐嚐這裡的菜怎麼樣?’
‘蘇大大推薦的哦。’看樣子貌似是自己的地盤的樣子,不過她們沒有八卦到涉及那麼私人的事業問題。
‘來來來,先喝酒。’景言也不是閒的,吆喝大家一起喝酒,還有凱凱在一旁幫腔,喝起酒就都忘形了也忘性了。
好high。只是剛才太壓抑了吧。
景言喝了幾杯之後,臉有點紅,蘇牧看著也不阻止,只是笑得意味深長。
景言喝酒就是個渣,喝不了幾杯就不行的程度。喝了酒,腦子就轉不動的地步,這不他跟前一盤蝦,筷子剛把肥肥的蝦子夾起來,在這隻蝦即將離開小夥伴之際,另一雙筷子出來拯救了它。
景言慢動作的轉動他的不太靈光的腦袋,從那隻蝦看到那雙修長的手,再看就是蘇牧帶著慍怒的臉,又轉回到筷子上的那隻蝦,帶著撒嬌又委屈的腔調,‘我要吃……’
‘不行!’蘇牧回答的非常堅決。
‘可是我想吃……’景言還盯著那隻蝦不放筷子,竟然砸吧砸吧嘴,饞的要命的樣子,就差流哈喇子了。
‘不行!’依舊堅決沒得商量的語氣。這孩子吃海鮮過敏,但是呢,嘴又相當的饞,曾經經不住誘惑偷吃,結果滿身起紅疹子,最後還是去的醫院。
景言撅著嘴,放棄那隻大肥蝦,準備拿筷子作惡打蘇牧手的時候,牛奶的一聲尖叫,讓他頓住了動作。
‘住手!不許動!吱吱,不許動!’嚷嚷著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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