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步的,可是,我就是這樣,我就是這樣,一字一字的扣,一言一行的挫。
我相信,只要我努力,終有一天,我會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合格的能夠在這一片國土之上,站立群雄的人。
雖然,這需要時間,我知道這需要時間。
可是,這個國家,這個朝代,偏偏他媽不缺時間。
一個國王輕輕鬆鬆就活兩百年,我至少也能夠活他個五百六百年吧。
所以,我慶幸,而偷笑,然後,就這麼一笑,笑過了整整三十年。
三十年?
三十年?
我都想哭的三十年?
我都想死的三十年?
這要是隔現代,我都成了鬍子拉碴的老頭子了,可現在,我竟然還像是當初一般青澀還僅僅是略顯了一丁丁點成熟的小小少年?
我摸著自己的容顏,我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容顏,三十年,我所學的不多,但至少,照鏡子成了每日每日的功課。
每一時一刻,都要保證自己的容顏端莊,每一分一秒都要注意自己的嘴角淺笑和漠然。
淺笑是對皇,而漠然,是對將。
皇和將,王對臣。
就是這麼簡單。
如今的我,才知道,抬頭看一眼皇,也是必然要露出最美的笑的,縱然你是男,縱然你是女,縱然你就算是他的親生兒子。
我他媽很不願做他媽的親生兒子。
我恨這一切,然後,我砸了鏡子,在心裡。
我不敢再砸任何東西,我不敢再有一丁點令這個房間能夠找出任何一丁點一丁點刺的言語,因為我要出去,我好不容易拼了三十年才熬出去,我憑什麼再在這裡多停留一時一刻,我傻嗎,我笨嗎?出去多好啊……
蔚藍的天,蔚藍的地,蔚藍的宮殿,金龍金碧。
我想,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於是,我笑,然後,一轉頭,看到王,我幾乎嚇得又一下子撲通跪倒。
他笑,冷笑,陰森森的,對上我的,我都他媽想撕了他的嘴角。
他說:“三十年,你學這些東西都學了三十年,你還有什麼資格,再去學習其他的?”
然後,他冷哼著,我拳頭緊握著。
我用了三十年的時間,學習這些可怕的東西已經夠不容易了,你還能要求我什麼,我又不是智慧的,我又不是你的試管機器的,憑什麼,要我像臻一樣三分鐘便將世界記牢。
我笑,然後,拉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著。
我說“王要廢黜的話,這個理由似乎不夠吧?”
他愣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我,很長一段時間,才又冷笑著,長舒了一口氣。
我發誓,我不喜歡冷笑,不不不,我只是喜歡自己冷笑,而非常不喜歡其他人微笑,特別是眼前這一個高深莫測的王。
跟他的冷笑站在一起,我有種膽怯感。
然後,我就在這膽怯感中,也發出一絲冷笑。
冷笑,對上冷笑,我知道,是我贏了,因為我看到他站起身,撫摸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那,我們就看接下來的三十年,可好?若你能做到,我就讓你看到陽光。”
然後,一句話,他輕飄飄的的就走了。
然後,一句話,我愣在原地,輕飄飄的的就被又關三十年了。
我氣,我他媽能不氣?
我拼了三十年出去,他媽又吧唧給我砸出一個三十年監獄。
然後,我哭了,稀里嘩啦的。
而在稀里嘩啦過後,我卻不得不繼續奮起身子,與那天地兩極,世界宇宙奧秘一起探索彼此和彼此的聯絡。
說來簡單。
這已不是一個宇宙飛船上天的年代。
這是一個,足以能讓自己的身體和宇宙中每一塊每一塊細小到微米的隕石溝通的年代……
他媽,這太可怕了,就像科幻世界一樣,令我全身打著哆嗦。
然後,我就這樣,一日一日打著哆嗦的,和各種天外隕石和外星來客溝通了。
我說:“你好。”
然後,對方說:“放屁。”
這就像我說“放屁。”
對方卻伸手你好的和你相握一樣,令你嘔吐到實在嘔吐不能行啊。
我剖析了大自然,我剖析了世界生物千萬,宇宙的變化在我掌控,世界的喧譁在我閉眼之間。
我感覺,我太偉大了。
偉大到令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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