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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後似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壓力,又頓時凝固下來。
“你說什麼?”他問,似連眉頭都緊鎖了一下。
“你剛才說的那人,殺了他。”
我說,斬釘截鐵,然後……
走出了房間,往傳說中的神奇花園走去。
哼,藉助一個人的權利,殺去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人,只不過一句話而已。
這夜,好美。
這風,好涼。
這清香啊!!連同魅惑都如此豔麗。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電腦壞了……悲催無力,那篇日結文已經斷更了幾天了呢?偶忘了,好睏,睡覺去……
☆、第三章 他是王
果真如我所願,次日,當我剛剛一起床,外面就有人捧著一個紅木盒子到了我面前,揭開裡面的紅色錦布,一個人頭赫然在目。
我的身子下意識往後一倒,被連忙趕過來的兩個婢女攙扶著,坐到床畔,臉色蒼白的對那人揮揮手,讓他退下了。
然後,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就這麼呆呆的坐了整整幾個小時。
那人頭說實話,長得很帥,或者是我那偉大的父親怕我看到血粼粼的人頭感覺恐怖,還特意的吩咐人將人頭清洗乾淨,頭髮也似被剛剛清洗吹乾了一樣,柔順的只要有點風,就輕柔的搖擺,恍及人的神經。
不過,很快我將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我不是個沒良心的人,確切的說,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如果說是見到了至親的人,就這樣離我而去,我可能傷心的肝腸寸斷也說不定,但,這人不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雖然說是和之前的這個我說不定發生過很多刻骨銘心的戀情,但是對於在那個年代裡面的我來說,這樣的戀情難免讓我作嘔。
我不是看不起他們,相反,我很尊重他們,甚至可以接受他們。
但尊重歸尊重,接受歸接受,卻無法容忍的是這種事情就發生在我的身上,特別是我現在這種幾乎感覺地球大爆炸一樣混亂邏輯的時候,讓我遇到這種事,顯然,措手不及。
我撫摸著隆起的肚子,走到映著太陽光的清白小窗前。臉色微微一笑,猛地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肚子。
一灘血,順著我的身子的傾斜弧度,在碧白的牆壁上劃出一道很刺眼的紅線。
終於。
我還是如願以償了。
這把匕首,是我很不小心從剛才進來的那個人的臂彎中順下來的。
這也是我為什麼在那人捧過一個盒子的時候,還要親自走上去看的原因。
我知道,只有我近距離的和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有機會拿到他們這些人身上必備的東西。
但我也同樣知道,只有我將視線注意力集中在一件東西上的時候,那些人才會也將注意力集中在我的態度上,而忽略掉我此刻對他們的任何動作。
以此。
我想著,那個捧著盒子進來的好心人在發現匕首不見了的時候的表情,會不會腦袋一蒙,感到自己作為皇子的近衛太不稱職了呢,畢竟,他連自己的匕首被人順走這件事都後知後覺,那麼,王要他們做什麼。
果真,在我在厚重的床上聽到醫生終於無能的判決了一句:“皇孫早駕”的同時,我也得到了那名衛士開槍自殺的訊息。
我沒心。
也沒肺。
如果人仰馬翻讓我看著很不爽,我會讓人命關天來讓他們對我改觀。
反正這裡的人我不認識,誰生誰死於我何干。
但唯一讓我感到懼怕的,卻還是我的父親,一個讓整個朝野都懼怕的人。
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任何人的死,都不在於我,而在於這個人。
我想讓他們死,而如果沒有他,任何人都不必死。
無情,總是有無情的樂趣。
王者,卻總有王者的權利。
但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辦法接受他是我父親的事實,畢竟,幾乎和我一樣是八零後的同齡人,怎麼一下子就到了這種相差一輩的距離,而且,還是讓人痛心疾首的關係。
我躺在床上,整整兩個月的時間,終於將身子恢復了。
原本這身子憑著現在我的身體素質,只要一兩天就能活動自如的,畢竟有那麼些高科技高技術的醫護在此,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不過是我不想接受一旦出去,就要去結識各種各樣的官籍子弟的事實。
官籍子弟,意當指那些高官厚臣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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