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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埋葬起來,不願意再接受其他的任何任何。
我抬頭看著玉簫瑟的白色長髮,他也看著我,靜靜的不曾說一句話。
實際上,他從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不說話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我只是知道,自從那一天他從冰棺中醒來後,他便很少去開口說話,每一次,他只是看著我的腳步走來,而每一次,他也只是看著我靜靜的從他身邊,轉身離開。
他不說話,也不強求什麼,好像,我的所在,對他一點影響都是沒有的。
原本我也以為我對他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但是,每當夜晚來臨,他的喃喃自語噩夢中,我總是會聽到他叫我的名字,撕心裂肺的喊,掙扎著,醒來時,他也總是渾身冒著冷汗,緊緊緊緊的抱著我,一整天一整天的不鬆開。
自此,我相信玉簫瑟便就是玉簫瑟,我也相信,他依舊是以前的他。
只是,好像有什麼變了,自從他知道我是王子身份的時候,他就變了。
無論如何,他對我的態度,現如今,只變成了敬重。
是的,敬重,那種令我看了鼻尖就是一酸的敬重。
我到他的寢宮裡面,他不再會迎接,他只是跪在地上,猶如對待一個王。
我躺在床上,他也便只是跪在床邊,替我捻被子,替我錘著疲憊的身。
他不再靠近我,也不再留戀我,不再為我暖床,也不再與我同床。變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猶如一個,機器一樣,一個沒有心沒有肺的機器。
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懷疑,當初,燼王所救活了的並不是他,而真是一個沒有心沒有肺的機器。
但,終究,我還是知道了,事情並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我在一日聽到他低低的在房間裡獨自哭泣的時候,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錯了。
我走過去,他抱著我哭。死去活來的、
他說:“鐧,求你了,跟我一起走吧,我給你任何,求你了,只求你跟我走,否則,否則,我會死的,鐧,我會死的鐧。”
“鐧,他會殺了我,他會殺了我,我本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也本部該存在在這個宮殿裡的,鐧,求你了,跟我走,給我一條生路吧。”
我聽不懂他口中的話,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於是,我對他的話不管不問,然後,他就變得更為少言寡語了,甚至,我成年累月不去他的宮中,他都對我置若罔聞,就像現在,他站在我面前,笑雖然是笑著的,卻是比優更加難看的笑。
優是機器人,笑起來並不是那麼自然,我相信,可是,他卻是人,他卻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人,不但是個真真正正的人,並且是自小的美人痞子,所以,他若笑得難看,那就是大罪過了。
然而,他笑得依舊是那麼的難看,比哭更難看,他甚至是故意裝出這種難看的樣子給我看。
我見了,有些生氣,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手,將他抱在懷裡。
他有些抗拒,好久都不敢上前來,直到優在那裡等了他很久,幾乎都要不耐煩了的時候,他才上前,躺在我的懷裡,但他的頭並不緊貼我,反而,有些若近若離的慌亂感覺。
我不清楚,我們中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變了,變得連我們兩個自己都不知道了。
他說“王子,這孩子能活嗎?”
他說著,嘴角很輕,輕得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而較之這些來,他的話更令我不知所措。
這孩子能活嗎?
我看著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我說,這孩子能活嗎?
我也不知道,實際上,我根本就連他的未來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下一刻,燼王會不會就這麼一下子將他從我懷中搶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等一下就衝進來很多的大臣,趾高氣揚的指著這個孩子,說他是妖孽,不能要,不能要啊。
我怕這些,就像是怕玉簫瑟的一頭白髮。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將他們兩個聯絡得如此之近,如此之近。
可是,沒有辦法,我只是就這麼看著他,就這麼看著他,然後,一巴掌扇過去,將他嘴角都扇出血來。
我說:“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你竟然咒他死,信不信我下令一刀砍了你。”
我說著,他猛地就跪在地上,然後,低著頭,再也不敢起身。
也不求饒,就這麼跪著,一直垂著頭,也不看我,雙手在地上按著,渾身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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