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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著他,眼睛肯定是猙獰之極的。
“賜怎麼了?”我問他,迫不及待,我抓著他的肩膀,只恨不能將他的肩膀都抓爛。
他感覺到疼,哧了一下牙,只是最終被我的怒氣所逼,只能低著頭回答我。
“賜出事了,被臻的人傷了,還沒有真正接觸到臻,就被臻的屬下所傷了。”
“他的能力不足,他才多大,他才多大呀,為了讓你早點回來,他咬著牙和臻鬥,可是,沒有鬥過,卻把命給賠進去了。”
他說著,低著頭,抽泣著,我看著,也低著頭,猶豫著,並渾身發寒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咬著牙,啪的給了優一巴掌。
優瞪著我,而我也瞪著他。
☆、第三十九章 禁戰令
我說:“是你告訴他,我和他的關係,是你告訴他一切,然後讓他早點接我回去的是嗎?”
“如果你不說,全燼國,哪怕是全地球,都沒有人敢說他和我之間的關係,若不是你逼他,他到現在也都不知道我還活著,是你害了他,是你害了他,你知道嗎?”
“可我想見你,我想見你啊。”
我說著,破口大罵,而他,卻依舊看著我,僅僅盯著我,然後,只說了接下來一句話,就將我所有的怒氣全部打散了。
我看著他,說不出半句話。
為了見我啊?
這叫什麼話,這叫什麼話?
我恨這樣的話,如果可以的話,我定然是恨不能自己從未出生的。
為了我,犧牲他?
多麼可笑?他跟他是什麼感情,縱然是機器或者是機器人類,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可那他也是他名義上的父親,並是他親生的,親生的關係啊,那種關係,莫說是相隔萬里的我,就算是朝朝暮暮的我也是可遇不可及的啊。
可是,偏偏,偏偏,他為了見這樣的一個我,竟然將他給犧牲了,竟然將敬他如父,尊他如夫的人給犧牲了?
我看著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我還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啊。
然後,我們的關係徹底的爆裂了。
沒有什麼理由,沒有任何原因,就是這麼無聲無息的爆裂了。
他不看我,我也不看他,我們只是對坐著,偶爾抬頭看著窗外的月,然後默默的坐在這裡對峙著。
他說。
很久很久,他才說:“王子,回去吧,王在等你呢。”
我沒有說話,我依舊固執著。
王對我來說,算什麼呢,算什麼呢?
我沒有說話,我只是看了一下他,然後轉頭,看著玉簫澀。
玉簫澀已經被裝進了冰棺,是那種自地球那邊傳送過來的。
當初,他們以為若是找到的是我的屍體的話,就用這冰棺將我抬回去的,但現在看來,不必了,他們要抬回去的,必定是他啊。
我低著頭,猶豫了好久,才撫摸了一下那冰冷的棺鏡,說:“好啊,我跟你回去,只是,我若為王,就要以後妃之禮厚葬他,任何人不準有異議,否則,你們就只能得到我的死屍。”
他看著我,優看著我,拳頭緊握著,幾乎全身的力氣都要用光的憎恨著,他盯著那冰棺裡的屍體,兩隻眼睛都散發出藍瑩瑩的光來。
藍:那是機器人最危險的警告,也是最為兇悍的一種表現方式。
我想,若我當時不在,他一定會將這冰棺砸個稀巴爛。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為了怕這一驚悚的事情發生的我,便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那冰棺了,以此,優的增怒便更重了。
他說,他是那麼愛我,可我,卻整天守著一個屍體過活,他不開心,他傷心,難過,沒有人去安慰他,他就更難過,然後,學得放肆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以前的他多好啊。
以前的他很靜,靜得出奇,就算是在教我實戰炮彈的時候,都是靜得出奇。
是我害了他,我說是我害了他,然後,我想著補償,但確實,已經晚了。
玉簫澀的死,讓我對任何事提不起任何興趣。就算是回到了地球,我也照樣是那個樣子,不說話,整天就呆在存放玉簫澀屍體的房間裡,默默的注視著,然後,等待著奇蹟的發生。
這是多麼可笑,他已經死了,可還有什麼奇蹟啊?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臻來了。
臻走到我面前,用手指輕輕的撩了我的劉海一下,然後,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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