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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之上,永墮輪迴。
我不怕,也並不後悔,可是,我只是不知道,我究竟錯在了哪裡?
我看著坐立在百米階梯之上的燼王,靜靜的看著,然後,將頭轉向賜。
賜並不認識我,只是拉著他‘父王’的手,定定的看著我這個剛一出來,就受到萬辰膜拜,而並沒有任何地位的我一步步跪上階梯,為他的皇爺爺祝壽的冷漠人,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優並不在,在這個大殿之上,他只不過是一個虛幻的機器人,根本沒有資格站立在這上面。
但賜卻可以。
也許這還是令他能高興的,畢竟,賜可以在這裡見到他真正的父王,而我,也可以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
我們的相逢,可以說,已經令原本受盡了苦的優可以得到很大的滿足。
☆、第十九章 他抱著我,狠狠的哭
但很不幸的是,賜並不認識我,只是看著我一點一點踏上這百米階梯之上,並說著,和很多年前,臻所說的那一句‘臻兒學成歸來,請父皇檢閱’幾乎一模一樣的話時,顯得驚呆了。
然後,他一把指著我,說:皇爺爺只有一個兒子,只有一個皇子,你沒有資格叫他叫父皇啊。
一語落定,我看著他,臻看著他,連同燼王也看著他,笑了。
我說:是啊,我原本是不想叫他叫父皇的,可是,沒有辦法,他創造了我,他成就了我,我沒有任何權力,不尊稱他為父,不敬他為皇,但若一日,我踏風而去,燼王不在,燼國不在,我便,只是我……
只是他的父王,只是優的夫君罷了。
最後一句話,我沒有說出口,也不敢說出口。很難受,一句話堵在那裡,感覺,分外的堵塞。
但之前的那些話,卻足以震懾了他,也同時震懾了臻,和燼王。
他們笑。
臻的笑很假,參雜了很多的仇恨和怨恨,是的,他原本就應該有很多的怨恨,自第一天認識我,我就和他作對,而就算如今,他手中牽的那一個兒子,也是我的,也是他為了得到如今地位,不得不牽著的,他如何不恨我。
怕是,他只恨不能此時此刻就在這裡殺了我。
而燼王的笑,很冷,簡直冷到了冰。是啊,他該冷,他該冰,一個被他如此創造並千辛萬苦培育的下一代王子,竟然能夠說出沒有燼王,燼國盡毀的話來,他該是如何的蒼涼。
但實際上,他的笑的冷,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又或者,只是厭倦了王位,只是一種落寞的羽化成仙。
我不懂,或者懂,但不必計較了。
只說賜聽到我這一句話,看著我,有些驚恐,也有些害怕,因為,或許在他的認知裡面,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跟他的皇爺爺如此說話,所以,他在衡量,我該要被處於什麼極刑,又或者,他只是在考慮,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我又究竟是什麼人。
“你稱皇爺爺為父皇,那麼你是父王的兄弟嗎?那麼,我是也叫你父王還是,要叫你其他的什麼呢?”
他不懂這一點,或許在他的字典裡面,永遠只有他一個皇爺爺和父王的稱呼,對於父王的兄弟,他連一個稱呼都是沒辦法知道的,因為,燼國的字典裡面已經將其剔除了。
我笑,並看到臻的臉當即就白了,就連燼王也在聽到這一句稚幼的話時,嘴角也都是又笑了一下。
“父王,那賜就叫他父王吧。”他說,燼王說,燼王說了,那就是一道令,就連臻都不可以反對。
所以,當燼王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臻的牙齒當即就緊咬起來了,拳頭緊握著,幾乎在這朝堂之上,都跟我打起來。
我沒有說話,也並不想看他,只是看著賜,等待著他的呼喚。
但他沒有叫,只拉著他父王的手,抬頭看著臻,似乎,在徵詢對方的回答。
只是,臻又能怎麼辦呢,就算他再怎麼不願,他能不讓他叫嗎,他能嗎?
顯然他不能,所以,賜這才在他的允許下,怯生生的叫了我一聲父王。
那一聲父王啊,那一聲父王啊。
清脆,而稚嫩,猶如青澀的小鳥投入了母鳥的懷抱,也猶如一滴清泉瞬間將我懷中的汙濁全部開啟,我笑了,然後,一下子抱著他,幾乎哭起來,我撫著他的臉,捧著他,細細的看,激動得無以言表。
賜並不明白,我為何這麼激動,他只是在我懷裡很不適應,很是掙扎的想要去找他的父王。
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