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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個隊伍都在地上亂蹦亂跳,卻沒有一個臨陣脫逃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確定沒有一個臨陣脫逃的人,但我就是這麼固執的認為的,並且,在我和天洛薩被衝擊的那一個瞬間,我甚至感覺到對方頭頂上的光環。
對方看著我,一雙眼睛,深沉而充滿了淚花。
是的,那是淚,晶瑩剔透,卻迷霧重重。
我,也看著他,就這麼被迅速衝擊著,時間過得很快,但猶如身體被注射了‘慢動作’(一種能導致神經感官比平時感官慢上數萬倍的神經劑藥物,可參考暴力街區中“慢動作”)一般,整個人都在這一刻,記憶被分了十萬八萬份一樣的緩慢。
而我就在這緩慢中,漸漸的將對方從我的懷抱裡抱出來,然後,凝望著他的眼睛,然後,用手很是柔如刻骨的撩了一下對方頭頂上的那一串精雪之珠。
那珠子,在他們藍哈星上,是隻有父母和夫妻之間才能觸碰飛,我懂,可我當時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做了。
而他,看著我,僅僅是看著我,然後,只一個猛顫,整個身子都在我懷裡快速的起伏起來。
起伏,是的起伏,他的心跳得很快,很急,這是我當時的第一個反應,也是最直接的反應,我要把他放到哪裡,然後,好好的為他療傷,不然的話,他會死,他會死……
“他會死”這三個字,猶如一個詛咒一般在我耳邊裡來回的播放,我害怕極了,但對方卻是笑,一直的在那裡笑。
他說:“以為,你不會回來了。聽說你去了最高管理者那裡,成就了很輝煌的事業,於是,我便知道,永遠都配不上你,然而,然而,心,心卻這麼狼狽,你,你,知道嗎?”
他從來不曾知道我的名字,連稱呼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樣稱呼我,但,依舊還是用那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就好像,若我走了,便整個世界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一樣。
我抱著他,重新將他抱緊,我說:“沒事的,沒事的,你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我說著,卻明顯感到他的呼吸變弱了。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什麼人,他只不過是一個藍哈星的逃難者,只不過是一個自一開始就出生在這裡的狼狽者,他若能和上面的高科技東西鬥上一鬥,他若能在這樣的衝擊力下,連命都可以保住的話,那簡直就是太侮辱地球上的東西了。
於是,我知道,我必定會再一次目睹死亡,然而,這個結果我不願意接受。
我抬頭,望著頭頂上的飛船。
上面的臻也從飛船的外視鏡裡面看著我。
然後擴音喇叭裡面傳來他的聲音,柔而剛,那是他獨有的聲音,就如殺破狼一樣,令我著迷,我從來不清楚,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但現在回想起來,我甚至能夠記起他跟我說的每一句每一句話,這種情緒令我不安,可是,沒有辦法,我只能乖乖地聽著,並一直只能這麼聽著。
他哈哈大笑著。
他說:“鐧,你果真是一個風流的人,到了這個地方,你都有生死的追隨者,我好佩服啊。知道嗎?”
他說著,牙齒有點緊咬,而我,也在他的這一句指責中,默默的低下了頭,我並不明白,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可我,總感覺,在他的這一句責問中,我沒有任何資格跟他抗衡。
我就像是一個被愛人指責自己出現小三外遇的男人一樣,在地上掙扎著,連一句說反駁的能力都是沒有。
我猶豫著,很久都沒有說話,而臻也很久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懷裡的天洛薩看著我,用手撫摸著我的臉,深深的深深的,但卻也似感覺到了什麼,有種苦澀也有種難捱,但最終,他都沒有說話,一直沒有說話,反而是米沙兩個人抬頭看著那飛船,惡狠狠的握緊了拳頭,然後,拼命跑到我身邊,衝上面大喊。
“臻,你簡直就不是人,你明明知道,王子不願意傷你,你卻下如此狠手,如今說出這樣的話來,又是何居心?是想讓王子更加的自責,更加的難受嗎你還有心嗎,你還有良心嗎?”
他聽言,哈哈大笑:“良心?你們問我良心,你們有什麼資格問我這兩個字,你們不過是他身邊養的兩條狗,你們有什麼資格問我這樣的問題。”
他說著,咒罵著,幾乎是聲嘶力竭,而在他之後,似乎他飛船上的幾個僅存者有些暴動騷亂了起來,然後,我們就聽見一大片的爭吵聲。
“王子,我們是狗嗎?我們是你養的狗嗎?為你出生入死,為你連心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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