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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和這種人在一起呢,走跟我回去,這件事我必須向你們上面的人討個說法。”他說著,拉著小琴拉星人就走。
而那個被他叫做灼樂的小琴拉星人卻是一直哭著鬧著,一把抓著我的手,死都不放開。
“鐧,救我,你救我,救我啊。”
他一直喊著我的名字,喊著救命,在整個場所裡面,在所有人面前。而我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將他的手放開。
他有他的生活,就像我有我的命運一樣。
我放開了他,顯然,灼樂更是害怕了,哭聲更大了,回頭就去找一直在這裡幫著他的琴拉星人,而那個琴拉星人卻是隻在看到這個琴拉星人進來的那一個時刻,就驚呆了,然後,有點慌亂的四處躲藏。
以此,灼樂哭得更傷心,看誰,誰低下頭,找誰,誰也不幫他,他害怕,惶恐,在被那個琴拉星人的拉扯下,傷心至極。
我以為,他只是不想跟我們分開,他只是和我們相處慣了,一時離別罷了,隱隱的,我也能察覺到其他的什麼原因,令他如此害怕回去,但此刻,我不能阻止。
之後的事情,就是那麼簡單。
灼樂走了,因為那個琴拉星人的原因,這裡也再也找不到琴拉星人頂替這個砍刀的活了,於是,原本守在這裡做記錄的那個琴拉星人便就只能代替這一工作了。
原本,這工作應該是我乾的,但,已經成為哨兵的琴拉星人不願意,這個做筆錄的琴拉星人顯然也有些猶豫,於是,我就只能站在這裡,做著他之前的工作了。
對於這件事,我始終有些過意不去。只是,後來,看到那個琴拉星人站在那裡很安心的工作,我也就只能對自己說一聲,算了。
只是,這件事沒有過幾天,那個叫灼樂的小琴拉星人又來了,急匆匆的拉著我和這個琴拉星人就跑,一邊跑,一邊還衝旁邊的那些人喊,讓後面工作的那群人快點逃。
我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說,只支支吾吾的聽出大概。
原來是這個灼樂的父親原本算是這個星球上最高階的管理人員,只是,因為前段時間被招去最高階會議城開會,然後,將灼樂放在家中,只這會剛開完,回到家就得知對方不見了的訊息,原本,沒有他的命令,他們手下的人也不敢四處找,這一找下來,竟然發現他的兒子是被他原本的死對頭給抓去當了最低階工人了。
他如何不氣惱,當即就給對方下了通牒,然後,將這個兒子帶回去,到管理總部查驗身體狀況,一來二去的,事件鬧得越來越大,直到前兩天,兩者已經磨刀對槍的真幹了起來。
今日一大早,灼樂甚至還聽說他父親要將這個製造武器的場所給一炸彈炸平了不可,以此,他哪裡能不急著慌慌張張的就跑來,帶著大家一起逃。
事情很明顯,是上面一層的對戰,只是,灼樂並不明白,縱然他父親的權利再大,而這裡,卻是製作最終極武器的地方,想要炸平它,恐怕,只憑他父親那一個高階議會成員全然是不行的。
但此刻,能夠有如此機會從那鬼地方逃脫,我才不會將這些話告訴他呢。
可是,最終,我們還是被抓了回來。
灼樂的父親有軍隊,顯然他的死對頭,這個製作場所中的最高管理者也是有軍隊的,兩者對峙,他們才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拔刀動槍的,鬧了那麼大的一個陣仗,到了最後,對方也只是將灼樂這個調皮孩子給帶回家了。
但是,在灼樂被帶回家的時候,他卻很是咬牙切齒的非要讓他的父親把我和那個琴拉星人一同帶回去不可。
他甚至還想要帶另外其他的人,包括原本和他站在同一工序上,一直默默的替他承擔很大一部分工作量的琴拉星人帶回去。但,對方不依。
他們本就是依靠這些人的體力來幫助自己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謀取利益的,一個兩個,他們能夠允許,可一大批這樣的走,他怎麼能允許,所以,談判不成功,他也只能帶走我們兩個人。
灼樂對這件事非常的憤恨,憤恨自己不能救更多的人,可是,他的能力有限,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我哄他,那個琴拉星人也哄他。
灼樂給那個琴拉星人取名叫灼思,我這才想起來,因為灼思因為父親是在那個製作場所工作的,所以孩子出生,卻是連一個名字都沒有的,如今,對方給他取名叫灼思,只差一個字,就像兄弟,然後,他們一同玩,一同學習。
而我,便教他們知識,成為了他們的老師,猶如優一般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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