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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就該答應的,他就該答應的,然後,一生一世跟著那個人,縱然是王子身份又如何,縱然是孩子的王子身份又如何,哪裡如那個王子寵著,疼著,然後,一生一世就這麼膩著,永生相伴來得愜意呢?
他不知,他不知道的很多很多。
而我,對於這一切,卻全然只能是苦笑,心裡酸澀,不知道怎麼樣對他說。
我看著心,心也看著我,我讓他起來,坐在我懷裡,他如一個孩子一般,在我懷裡哭。
他說:“我不懂,什麼是愛,可是,我知道,那個詞,一定有著它獨有的意義,我不懂什麼叫做緣分,可我也懂,你和父王一直都在守著這一份緣分,只是,只是,父親,我錯了,我錯了嗎?愛上了他,我錯了,想要守著我和他之間的緣分,我也錯了嗎?我和你們不同,我雖是你們的孩子,可我接受的教育,卻是這個皇宮,這個蘸裡面的,所以,再怎麼說,我也算是這個蘸裡面的人,可如今,我只是想要跟蘸裡面的每一個人一樣,用心,用真心去換得夫君的一眼旁觀,難道,這也錯,這也錯了嗎?”
他問我,質問我,而我,只是抱著他,只是抱著他。
我說,我想說什麼,很多很多,但,最終,我還是沒有告訴他,關於我和他父王之前的,任何,任何!!
我不想說,我更不想說關於他的任何任何。
我不想告訴他,他是怎麼出生的,我也不想告訴他,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又是多麼想要和瑟一起,擁有一個和他一樣的哥哥呢?
他不知,他不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裡是多麼的難受,他也不知道,但我思念瑟的時候,也正如他思念夫君時候那般的艱辛和苦澀啊。
又或者,又或者說,較之他的那種艱辛和苦澀來,我的艱辛和苦澀,要苦澀上更多更多的星星點點。
我不懂,我也懶得懂,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是個完結,什麼時候,才能給我一個圓滿。
我這麼想的時候,便抱著他,睡著了。
他在我懷裡睡著,而我,抱著對瑟的思念,睡著。
待醒來時,夫君在我們面前,笑著看著我們,或者又說是,微笑的看著我們。
他的微笑,我懂,只是,心嚇了一跳,連忙從我的懷裡起來,到他身邊,祈求。
他說:“夫君,這不管他的事,是我自作主張,以為他是我的父親,所以,所以,才……”
“所以,才這樣想要重溫之前的父子情深的,對嗎?”
他說,笑,而心,卻只能低著頭,對他的這問話感到膽戰心驚的,他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他也不知道,無論他怎麼樣回答,對於現在的夫君都已經不重要了。
夫君此刻只是看著我,冷冷的笑。
是的,他的笑,很冷,縱然是烈焰高照,他的笑也能將整個世界冰冷了,他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是,一個冰冷的畜生。
我在想,我就這麼想,然後,便微微的低了下頭,叫了他一聲夫君,然後,便再也不開口,任由他將我上上下下全部看了個透,我都閉口不言,什麼話都不說,就這麼冷冷的看著腳尖。
我知道,他這麼看我的目的,只是想知道,我究竟是否還記得曾經的那些那些,他不知道我的記憶是否也像瑟一樣,是否也像心一樣,無論怎麼樣的改造,都會對之前的記憶有所凌亂的片段回想,而更重要的是,因為心在這裡,因為心記得他父親,也就是我改造之前的所有,所以,他擔心對方會不會將這些事情全部告訴我,以至於,縱然我之前不記得任何任何,也會從他的口中得到些任何任何。
他擔心這些,所以,他看著我,他想要知道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也想知道,我會不會和之前不同或者是相同,這些事情,他不知道,我知道。
只是,我只想表現出自己的模樣,任由他去猜測,不做作不假裝,這才是令他莫不清楚頭腦的唯一要素之重要。
我做作,他懷疑,我假裝,他揣測,而這些,都被我所拋棄的時候,他便沒有了轍。
他看著我,猶豫了好長時間,才笑了笑,說:“你叫鐧?”
“是。”
“為什麼叫鐧。”
“不知道,出生之時,便有了這名字,記憶裡的名字,不能被改變。”
他笑,我的回答,是蘸裡面所有人都會有的回答,因為多次的被改造,所以,他們所記憶的,全然都是自己第一次出生時候的名字,那個名字,猶如被烙進了眼睛裡,永生都褪不去,所以,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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