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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發揮不出來了吧。
我想著,笑了,想到這裡,如何不笑,而在笑的同時,又如何不對那一個人,更加的恨了呢?
明明,明明,他擁有較之君來說,不差分毫的力量存在的,可,可為了一分嫉妒,為了一分自私,就連其一星半點的反擊能力都不給他留下,這種殘忍,他是怎麼樣做到的?
我想著,猶豫著,但,當我再想到瑟的容顏和心的容顏時,我卻再一次的愣了。
是啊,瑟,的容顏,很明顯,和之前不同了,但不同,不同在了哪裡了呢?而若是同,又同在哪裡了呢?
我猶豫著,沉默著,很快,我想到了問題的所在。
是了,瑟的容顏,完完全全是以前的心啊,而如今的心卻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個瑟啊!
我震驚了,震驚的同時,我卻也又笑了,在這後宮之中,在這無休止的戰鬥之中,我的笑,終將被化為無有了。
因為,畢竟,在這後宮中,誰又能在乎一個剛剛進來,卻又不怎麼被夫君所待見的人呢?
我笑,卻也只能笑,我笑的時候,時常會想到瑟,時常會想到心,可那又能怎麼樣呢,縱然是想,我卻半分都和他們見不到。
瑟,離得太遠,心卻一心只期盼著能夠再次得到夫君的垂簾,並,再也不敢向我的宮殿裡面走來,怕一個不小心,便被夫君再因我的事情而討厭了。
我冷笑,對於他這一舉動,我也只能冷笑,什麼都做不了,就連勸他一句,就連埋怨他一句,都是不能的。
我有時候,也會想,這,就是我的人生了嗎?
這就是我所謂的穿越嗎?
為什麼,越發的悲涼,為什麼越發的滄桑,我不懂,我不懂的時候,卻也只能呆在自己的後宮裡面,等著夫君哪一天的一次開眼。
只是,時光荏苒,我已經不知道在這裡多少年,都有些疲憊了,是真的有些疲憊了。
我抬頭望著,一年兩年三年直至已經真的沒有辦法再記憶下去的飛鯨在頭頂上飛過的年華,終於忍不住在宮殿之內發出一聲冷笑。
而,就在這一聲冷笑中,夫君來了。
猶如應徵我的感召。
我愣了,連忙匍匐在地,跪在他腳下,為他的風塵僕僕而卑躬屈膝。
只是,他只這麼往那裡一站,看著我,便是一陣的腳踢,將我踢到牆上,連翻的從這邊滾到那邊,我忍著,卻不敢抬頭看著他,只能就這麼用袖子擦著嘴角的血跡,繼續匍匐在他的腳下。
“呵,你以前的瀟灑哪裡去了?你以前的傲氣哪裡去了?都到了哪裡了,去了哪裡了,跪在我面前,跟一隻畜生一樣的,什麼意思,有什麼意思?”他說著,一把將我從地上拽起來,然後,便張狂的扒我的衣服,我沒有反抗,也沒有能力去反抗,我只是看著他,看著他,然後享受著來自他的愛撫。
我笑著,終於還是用盡了心機的換來了他的一次前來,一次垂眸,我笑了,可他,卻對我的恨越發的深奧了。
他說:“你以為你的伎倆我不知道,你以為你給瑟送信我不知道,你以為你在心的食物裡下毒我又不知道,那你以為我知道什麼?我是廢物嗎?在你的眼裡我是廢物嗎?”他說著,又啪的打了我一巴掌,我沒有反抗,卻只是將他抱得更緊,我笑,很猖狂。
我說:“夫君,你有我就夠了,有我就夠了,要他們做什麼?”
對方冷笑,伸手將我下巴勾起來,一點一滴的細細的這麼看著,然後啪的一巴掌,將我從床上直接打到床下。
“你,還沒有這資格!”
他說著,抬腳穿衣便走,可是,很快,他卻又回來,抱著我,瘋狂的將我壓在地上,瘋狂的扒了衣服的馳騁。
他求我放過瑟,他也求我放過心,他只有那兩個心愛的人,可是,我卻笑,我說,那我把朔月帶走可以嗎?
他看著我,拳頭緊握著,然後,開始一連數月的日日夜夜的折磨我。
我沒有反抗,也反抗不了,等到我終於想到要反抗的時候,我卻也發現,我的孩子已經又開始要降生了。
我搖頭,不敢置信,我懷疑,這是一個陰謀,可是,沒有必要,沒有必要去想,也沒有必要去懷疑,我只是懷上了他的孩子,一個,真真正正的蘸裡面之王的孩子,他出生之後,便會是真真正正的王子,帶著真真正正王子的名頭,擁有真真正正的王子之力。
猶如君一樣,猶如其他任何一個名副其實的王子一樣。
我想,我想著,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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