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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沒有瑟。
我知道,若沒有瑟的話,縱然是任何一個王子,都不可能會有如此待遇的。
所以,縱然現在,實際意義上的瑟不在了,可面對懷中的那一個,另外一個瑟,他還是顧慮幾分,對這個君,的寵溺也絲毫不會減少一丁點的。
所以,放縱,放縱到他能娶任何一個人,放縱,放縱到他能夠在這宴會之上,敢和他後宮中的那些個王寵調侃喝酒的地步,他都不管不問。
但他不管不問,瑟卻不能不管不問。
作為最高階的王寵,他,有義務教導這些孩子,更何況,更何況,縱然他記憶中絲毫不記得自己曾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他卻清清楚楚的會記得,這一個君,是他和夫君的孩子,這,又是一種本力,猶如烙在眼睛裡的本力。
這些本力,我無法解釋,但,這就是一種本能一樣,讓他自己無論如何也忘記不了。
但或許,他可以忘記的,只是夫君憑藉著自己最偉大的能力,讓他沒有忘記罷了。
畢竟,畢竟,在蘸的歷史長河中,一代父母生育一代孩子,縱然是隻有皇宮裡面的很少數一部分,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那些個父母孩子,若真的擁有這樣的本力的話,那豈不也會亂套了?
所以,對於這些我不懂,我也懶得懂。
我只是看到王殿上的瑟怒了,拿東西捻著吃的動作都頓停了,然後,但看到那兩個他親自為對方選擇的伴侶,被對方指責得連頭也不敢抬的時候,他更是怒不可遏,上前就將面前捧水果盤子的人手中的水果給打翻了,然後,又一把掙脫夫君的懷抱,衝過來,就狠狠扇了君一巴掌。
君嚇了一跳,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就連夫君,也被嚇得連忙從椅子上下來,攔著瑟,焦急慌張的詢問。
“瑟,瑟,怎麼了,怎麼了,這是幹什麼,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再則說了,他剛才也並沒有犯什麼大錯,怎麼又打了呢?”
他說著,焦急,一邊讓君跪下來認錯,一邊用手攔著瑟,不要讓他再激動打人。
而君,也是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又或者,是被打習慣了,抬腳就給對方跪下了。
他說:“父王,兒臣知道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
他說著,低著頭,語氣冰冰,本就怒在心頭的瑟便又怒了,抬腳就又要踢,一邊踢,一邊還和夫君責備著。
“你看看,你看看他現在成了什麼樣子,只是一個王子,只是一個孩子,哪裡來的這麼大脾氣,還知錯了?這是知錯的語氣嗎?”
他說,氣憤,夫君在一邊聽著,眉角就撇了:“好了好了,你都說了,他是個孩子,都是孩子脾氣,你還計較?”
瑟聽著這話,回頭看了一下夫君,夫君被他這一看,連忙連攔對方的手都嚇得鬆開了。
“瑟,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都是你,都是你,寵他寵成這樣,我就想不明白了,他究竟有什麼好的,做事做事不行,脾氣脾氣不好,要早知道他會是現在這副模樣,我當初,我當初還不如一把打掉他呢?”
他說著,甚是氣憤,而夫君聽著這話,嘴角都是撇了一下,回頭,看見我的目光,更是憤恨的咬牙。
但,面對瑟,他卻依舊沒有任何辦法。
“若是這樣,瑟,我哪裡來的這兒子給你教訓呢?”
他說著,嬉皮笑臉的笑,只將旁邊所有的人都給震住了。
也許,他們知道他們的夫君寵著一個人,特別特別的寵,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是寵到如此地步的,竟然連親生兒子說給對方教訓就給對方教訓的!
但無論怎麼樣,瑟在聽到這句話後,也是脾氣稍減了一下,順手拿起旁邊一個直跟著君為其斟酒的人手中的酒杯,啪的摔在君的正面前,然後,甩身便走了。
夫君跟在後面,緊緊的跟著,一邊跟著,一邊笑著哄著鬧著,直等到好遠好遠了,還能聽到夫君對對方千恩萬謝一般的感激他沒有對君過多的責備。
君就在這邊聽著,聽著,很是苦笑著。
他看著眼前,被他父王一把摔在自己面前,幾乎瞬間將自己的臉和手刮破了的酒杯碎片,久久的,什麼話都沒有說。
旁邊他的兩個伴侶卻是極了,連忙為他擦拭臉上和手上的髒汙口子,又小心的拿起旁邊人連忙送上的洗潔用品,給對方擦拭著,身後的那些人更是慌亂的撿碎片的撿碎片,作揖的作揖,整個場面,異常的混亂。
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