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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這奇怪的氣氛,謝秉言遲疑了一會兒開了口:“其實,這兒有樣東西可以代替潤滑劑,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用。”
“那快點唄!”唐黎連是什麼東西都顧不上,連忙催促道。
“可是。。。。。。”
“可是什麼啊!是男人就別磨磨嘰嘰的!”
“那你可別後悔。”
“廢話少說,上吧!”
謝秉言安靜地笑了,從一旁的桌子抽屜裡拿出了一支牙膏樣的透明膏體。
淡綠色的膏狀物擠在手指上後,便向那個狹窄的入口抹去。
被攜著冰涼膏體的手指入侵的時候,唐黎被那冰冷的觸感刺激地瑟縮了一下。
卻又被緊接而至的奇怪感覺弄得大聲叫起來。
“啊!!臥槽!!你給老子抹得是什麼東西啊!!!嘶——疼!出去!出去啊!”
冰涼的感覺迅速消散後,竟是火辣辣的痛楚。
“是你自己非要用的,我可是給了你忠告的。”
謝秉言摁住他亂扭的腰,手指惡劣地在內部轉了一圈,把東西勻勻地抹在了上面。
內似於灼燒般的痛感吞噬著他的神志。
手臂胡亂揮舞著,腳也在亂蹬,卻因為俯趴的姿勢和腰身上的禁錮讓他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在他身體裡作亂的那根手指,
唐黎只覺得那熱辣的感覺直直傳到他的大腦,難受得他想尖叫。
“嗯,好了。”
手指從裡面撤出來的同時,唐黎迅速起身,跌跌撞撞地從床上下來。
內部的痛苦卻沒有隨著手指的離去而消散,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唐黎疼得腰都直不起來,半弓著身子,一手捂住菊花,一手指著謝秉言,惡狠狠地說:“混蛋!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
謝秉言不理會他一個人捂著菊花在那裡罵罵咧咧,隨手拿起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病歷卡。
“唐黎?”
“誒!孫子,喊你爹幹嘛!”
謝秉言笑了笑,繼續說:“唐黎先生,經過指檢,你的□和直腸十分健康。”
“啥意思?”
“就是說,你可以離開了。”
“你!你。。。。。。爆了老子的菊,害得老子菊花疼,不賠禮不道歉,還攆老子走人,天底下有怎麼便宜的事情嗎?!你給我等著!我出了這門就去舉報你!我要砸了你的飯碗,付不起房貸,無家可歸最後只能去睡大街!”
“要投訴的話出門往左拐。”謝秉言依然笑得溫和。
“你!你。。。。。。”
“不過出門前先把褲子穿上行嗎?”
唐黎這才一低頭,看見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不禁老臉一熱。
忙忙慌慌地把褲子提上去,又想到自己剛才不知道被這貌似斯文的黑心醫生看來多久,不由得又羞又惱,憋紅了臉,忿忿罵道:“流氓!”
謝秉言對他的惡言惡語也沒發火,一副好脾氣的樣子,甚至還幫他拉開了門。
唐黎是想氣宇軒昂地走出去的,但奈何後面實在痛得厲害,只能彎著腰撅著屁股扶著牆走。
剛走出門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來:“誒!流氓!你叫什麼名字?”
“問這個幹什麼?”
“投訴你啊!”
“好吧,隨你。謝秉言,秉公執法的秉,一言九鼎的言。”
謝秉言,謝秉言。
唐黎在心裡把這個名字默唸了幾遍,撅著屁股以那滑稽的姿勢一搖一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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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腸科的穆醫師拉完肚子一身輕鬆地回診室的時候,卻不見了原本應該在這裡等他的大侄子。
“這孩子,去哪了?”
穆醫師在房間裡遛了一圈,連抽屜、櫃子都開啟看了一下。
到最後,人沒找到,卻發現了扔在垃圾兜裡的東西。
“咦!這不是我的芥辣嗎?小言怎麼把它給扔了?”
穆醫師一邊感慨著現在的小年輕真浪費,一邊思量著,要不要待會出去再買一盒芥辣,用來中午拌盒飯吃?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親戚來了而想到的問題:那些雙性生子文裡的小受也有女性的生殖器官,那會不會也每個月來親戚?其實,我很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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