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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吃飯不吃薑蔥蒜,小時候睡前不喝牛奶不肯睡之類的。
聽得唐黎笑成一副奸邪小人樣的嘴臉。
“餃子應該好了。”
謝母急忙趕去廚房,快步走的樣子也很優雅。
謝父也跟著老婆去幫忙。
“怎麼樣?聽得滿意了?”
謝秉言看著他一臉樂呵的樣子,彎著嘴角問。
“嘿嘿,真沒想到你小時候那麼幼稚。”
唐黎笑得露出了一口齊整的牙:“小言寶寶,今晚哥哥給你熱牛奶哦~”
“好啊,”謝秉言不怒反笑,“不過你也要喝才行。”
“用這下面。”
謝秉言在他耳邊輕聲說,一隻不安分的手滑到了某個要命的地方。
唐黎:“。。。。。。”
果然,謝秉言是大流氓!
其實謝秉言也知道唐黎不少小時候的事情,都是路小甲悄悄跟他說的。
據說兩人在小時候就是鄰居,長大後各自搬家分別了好幾年後,又成了上下樓。
不能不說是一種緣分。
按路小甲的話來說,唐黎這個二貨小時候乾的蠢事多到可以出一本笑話集的地步。
不跟人分享一下成天憋在肚子裡笑,遲早會憋成內傷的。
所以路小甲選擇了謝秉言來傾訴那些害他笑到胃絞痛的囧事。
而謝秉言卻不打算把這些事分享給下一個人。
除了後來偶爾翻出來笑話一下唐黎,在唐黎一臉驚訝地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時候,回上一句“你媽託夢給我的”,然後那個二貨就會傻傻地當真,還一臉嚴肅地問他媽還透露了些什麼。
這種懷揣著一件寶物捨不得給別人看的心情,謝秉言自己也覺得很莫名。
午飯是餃子,剛才已經說過了。
餃子很好吃,這是不管它們實際上好不好吃,唐黎都絕對會說的。
而餃子之後是排骨湯,這是唐黎沒想到的。
排骨湯也很。。。。。。額,好吃與否尚待商榷。
謝秉言和他爸是皺著眉喝下去的,表情比喝中藥要痛苦那麼一點點。
唐黎喝了一口湯之後,眼淚唰地一下就下來了,拉住謝母的手,喊了一聲:“媽!”
饒是向來冷靜睿智的女人也有點慌。
唐黎知道自己的舉動有些過了,但確實是一時情緒湧動沒忍住,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額,就是那個,媽做的湯和我媽做的湯味道真像,嗯。。。我是說我親媽。”
謝母微笑了:“小言那次就跟我說你喜歡我做的湯,我還以為他在誆我,沒想到你真喜歡。”
末了又加上一句:“以後你要是想喝隨時過來,媽給你煮。”
“好!”
唐黎高興地應了下來。
“唐黎,”謝父略微遲疑地開口,表情有些凝重,“說到你父母。。。。。。他們知道你們的事嗎?或者說,你打算多久跟家裡出櫃。”
“出櫃就不用了。”
唐黎想都沒想就說出口來,然後發現一屋子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用出櫃是因為我爸媽早就去世了。”
唐黎的表情算不上悲傷。
謝秉言放下筷子,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左手。
這件事他從沒聽唐黎提起過。
唐黎用力回握了謝秉言一下,繼續說:“他們是在我高三的時候走的,車禍。當時對自己的影響蠻大的,連書都沒讀下去。”
說到這裡,唐黎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拿到。”
飯桌上一時都沉默了,謝秉言的嘴唇緊抿著,握著唐黎的手的力度讓他有點疼。
在天災人禍面前,任何的悲憫的和同情都無濟於事。
在生命的流逝面前,再多“逝者如斯”的安慰話都顯得無力。
沒有親身經歷過親人的離去的人是沒有資格去勸慰別人不要悲傷的。
“那個。。。。。。不用這個樣子看我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只是剛開始很難過,後來有一天做夢,夢裡面我媽給了我一巴掌,醒來以後就基本上想通了。”
夢裡面他媽拽著他的衣領衝他吼“你個沒出息的!多大點事哭什麼哭,你是要叫我跟你爸在地底下都不安生是不是”。
“你媽一定很疼你。”
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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