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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我不像揍。你說他沒觸及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你錯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讓我痛苦,讓我活不下去,可我偏不,我要好好的活著,比他活的更好。”
“不說了,都是些敗興事兒。”馬曉宇叉腰看湛藍的天,“我現在就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就好了。馬曉天能跟到我大學,卻不能跟我一輩子不是。我也不能為了不讓他欺負而活著,我得為自己活著。”
馬曉宇扭頭看莫桐,指著自己的腦門說:“有沒有看到金光閃閃?”
莫桐驚訝地張大嘴巴,殷切地伸手拉住他,“東華教主,籤個名吧!”
馬曉宇眼珠子轉了轉,想個半天一甩手氣道:“你才是鐵柺李!哪有我這麼帥氣的鐵柺李!”
東華教主對莫桐一路追殺,倆人直跑得滿臉都是沙土才停下。馬曉宇氣喘吁吁,剛想找個地方坐下,一扭頭就被旁邊茅草堆裡蠕動的東西嚇得尖叫一聲扭頭就跑。莫桐莫名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跟著跑。等跑出去一段兒莫桐才拉住一臉蒼白的馬曉宇問:“你看見什麼東西了?”
馬曉宇比劃了一下,“人,人頭吧,還沒死透。”
說完馬曉宇就給愣了,剛才看見一個圓乎乎的東西在移動,還有黑毛的,就覺得是誰拋屍荒野了。現在想起來,若是人頭,除非是把那個人活埋在那裡,不然怎麼可能離了身體還在動?
倆人對視了片刻,開始慢慢往回走。馬曉宇不放心,還找了一根看起來很具殺傷力的樹枝,原地耍了幾下才繼續走。等倆人走近了,就聽見嬰兒哭似的嗚咽聲。很悽然的聲音,很荒涼的野外,讓兩個人不由自主地就抖了抖。
馬曉宇鼓起勇氣撥開茂密的幹茅草,發現裡面蠕動的球已經變成了一長條。應該是隻狗吧,之所以說“應該是”,主要是那狗太悽慘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之前來這裡人玩的人打傷扔在這裡的,反正已經快要死的模樣。
馬曉宇說:“好在是冬天。我之前在外面玩兒,見過夏天受傷頭上長了蛆還沒死的貓貓狗狗。”
莫桐眼角抽了一下。
那黑狗看見人挺害怕的模樣,嗚咽聲都開始發抖了,似乎是想挪,卻顫悠悠地站不起來。莫桐這才看了下旁邊的沙地,發現一條很明顯拖到這裡的痕跡,不禁為這狗的求生意志生出一點敬佩。
“怎麼辦?”莫桐看著可憐兮兮的黑狗問。
“我怎麼知道,唉,就是一土狗。要是長的稀罕點兒,也不至於被打斷腿扔這裡。”
“你把它帶回去養吧。”
“為什麼我養?”
“你男人家有錢,地方也大。”
馬曉宇說:“那把它打死好了,長好了也是個瘸子。”
“那怎麼行。”莫桐從包裡拿出燒餅扔給它,那狗聞了聞也沒吃,就盯著他們眼神戒備地看著。
莫桐蹲著看了一會兒,見它也不吃,站起來說:“走吧,等咱們轉一圈兒回來它要是把燒餅吃了,我就把它領走。”
馬曉宇覺得莫名,“為什麼吃了你的燒餅才領走?”
“有力氣吃東西說明還有救,不然我把它弄回去也沒地方埋啊。”
“好吧。”馬曉宇嘆息,“我還以為我們都是善良的人。”
倆人疑似挺興奮地沿著黃河跑了好遠一段,最後不約而同地停下了。
莫桐有些沮喪,“咱回去看看吧,要是再被兔崽子們找到把它打死怎麼辦?”
“唉,我們學校裡一開始有一對流浪貓的,後來還生了小貓。結果不知道哪個變態的傢伙,把人家一窩崽子都給滅了。那老貓現在還住在學校呢,就是看見經過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結仇了。”
倆人回去的時候,黑狗正在一點一點地啃燒餅。半個燒餅看著還是半個,也沒見吃進去多少。倆人蹲著玩了會樹枝,想了半天主意,最後決定用馬曉宇的一件秋衣,因為馬曉宇的秋衣穿了好幾年了,基本該扔。
把領口用袖子紮上,狗往裡一丟,往車把上一系倆人就回去了。那狗似乎是嚇破膽了,扔進秋衣的時候都沒敢動,淨髮抖了。因為住在邵乾的老院子,基本屬於啥都沒有。倆人一合計,還了腳踏車找了個爛紙箱把狗往裡一裝,搬著回了Z市。
邵乾已經開始東奔西走。馬曉宇也沒去找王彪,大概是為自己年前的賤樣感到慚愧了,當然,也是想看看如果他不出現,王彪會不會來找他。似乎王彪剛要追求他的時候,還是很貼心的。
那狗卻成了個問題,莫桐去找房東老太太,問能不能養只狗,那老太太挺不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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