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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方的讚揚和表示感謝。
他轉身,扶額,眼神微微一下壓,又正好瞥見手上熟悉的鏈子。
他今天起床刷牙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站在鏡子前,翻手打量一番正要走出去詢問蔣進時蔣進已經雙眼半睜地走了過來。
“蔣進,這……”
“嘉年,你怎麼起那麼早……”一邊沒心思抱怨著的男人已經欺身粘了上來,腦袋磕在林嘉年的肩膀上,頭髮散亂散亂,聽到林嘉年詢問,努力睜開眼,看了看林嘉年抬在他眼前的手腕,突然扯了下嘴角,笑說,“我昨晚乘你睡著了的時候給你帶的。”
“你什麼意思?”不經過他同意就擅作主張當然會讓林嘉年不高興,他扭過身子讓正懶在他身上的男人不得不站好。
蔣進這才認真睜開了眼,他伸手握上林嘉年的手腕,正好是手鍊下一段,慢悠悠說:“嘉年,這幾天你跟蔣太太見面的機會說不定還很多,她看沒看到我不知道,要是看到了,她嘴上不說,心裡一定是泛著小嘀咕的,你忍心讓她傷心?”
林嘉年被蔣進說得神色頓了下,把手腕從蔣進手中抽回來後轉過了身。
蔣進嬉笑著又從後頭纏上來,害的林嘉年擠牙膏的手一抖,差些沒把牙膏擠到外面。
“你要是困,就回床上再睡會兒。”林嘉年抬頭,從鏡子裡看到蔣進把頭靠在自己的背上,雙眼閉著,面色之上像是正做著什麼再美好不過的夢境一般一片的滿足和甜蜜。
“你起了被子就冷了……嘉年,才六點半,你再陪我睡會兒吧。”蔣進總是有很多借口。
林嘉年嘴角溢著牙膏的泡沫,不方便跟蔣進說話,他想,他昨天一天心不在焉都不知道做了些什麼,今天早一點過去當然是要把昨天的事情再理一遍。這樣他才放心。
“公司有些事要處理……”林嘉年漱口,伸手困難得去拿掛在一邊的毛巾。
蔣進像只超大型的貓科動物趴在林嘉年背上不肯分開半寸,感覺到林嘉年動作就摟得更緊,“你們公司太壓榨人。”
林嘉年洗完臉轉過身,扒開蔣進,說:“蔣先生也是老闆,壓榨人這種事難道還少做?”
蔣進笑:“嘉年,你又在罵我。”
林嘉年推開他,轉出浴室,去桌旁拿起自己的西裝,一邊穿一邊朝著門口走去:“我走了。”
林嘉年關上門的那一刻還聽到蔣進大聲地說要讓他路上小心什麼的,他在想,他竟然真的因為蔣進的一句話而沒有把手上的鏈子拿下來,不說禮物的貴重,單說蔣太太會送給他的這種心意都讓林嘉年有些無力,他甚至略帶僥倖地想,要是是自己想多了就好了。
蔣進沒幾天就出院了,可惜胳膊傷得比較重,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工作的話最好是等拆了線之後再考慮。
蔣進回家修養後見到林嘉年的機會就更少了,一方面是蔣進家離林嘉年家太遠了,另一方面林嘉年也沒發現有什麼藉口一直去蔣進的家。
最近一次兩人見面還是在一個星期前,週末的時候,林嘉年去了蔣進家一趟。
林嘉年在下這個決定前想:他要是再不去,他的電話就要被蔣進給打爆了。
陳媽顯然是特意等著他的,林嘉年都不用按門鈴,她就開了門:“先生來了啊,少爺在院子裡和半半玩。”
太陽很好,進入冬天后,有著太陽的日子總是讓人心情美好。
陳媽口中的半半其實是隻秋田犬,林嘉年走進院子裡,遠遠就看到半半吐著舌頭蹲在蔣進面前,蔣進手裡捏著根草逗它,它大概是鼻尖被草弄得癢了,一個勁地搖著頭。
秋田犬的外形並不怎麼招人喜歡,可是這種犬對主人的衷心和從一而終是全世界公認的。林嘉年記得,幾年前有一段時間突然興起很多以狗為題材的電影,其中一部讓他印象很深的狗主角就是這種犬種。
蔣進看到他過來便扔下手中的草走過去,半半小跑著跳上跳下地跟上。
它跟林嘉年算是第一次見面,難免有些拘謹,不過林嘉年身上有著蔣進的味道,半半蹭在他腳邊嗅阿嗅的,最後竟然乖乖坐了下來。
林嘉年對這種狗有一定的好感,他雖然平時不怎麼接觸動物,可難得碰到也覺得挺有意思。
“嘉年,半半好像很喜歡你。”
說話的聲音是從後面傳來的,林嘉年轉身,對來人笑了起來:“蔣太太。”
蔣太太走進,自然而然挽上林嘉年的胳膊,衝著林嘉年嫣然一笑,隨後抽出一隻手去逗半半,自言自語一般:“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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