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一直盯著你的眼睛好像就怕你不知道他在很專心地聽你說話,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是,總給人一種真誠的感覺,跟張鈞麟三兩次的接觸都是張鈞麟主動的,在知道他就是來挖人的時候林嘉年也並不感到奇怪,委婉得拒絕過幾次,不過顯然林嘉年低估了張鈞麟的耐心,那種鍥而不捨幾乎算得上是死纏亂打,前前後後近一年的時候,張鈞麟都會找了不同的藉口要麼是去高爾夫球場打上一個下午,要麼是去高檔餐廳吃上一頓,等等諸如此類,張鈞麟像待朋友一樣跟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輪的人談天說地相聊甚歡。
林嘉年終於有所動容是在新一年的開年初,新年開盤不久,大盤走勢還是個未知,林嘉年也真是全身心投入其中,希望能在新一年有個好走勢,儘管再忙,林嘉年也不會斷了每天都給在C市的母親打一個電話的習慣,這一日下班後,電話打了好幾通都沒人接,一路上忐忑不安,回到家竟然直接接到了C市第一醫院的電話,說林母突然在超市暈倒,錢包裡只找到這一個電話號碼,就打過來了。
林嘉年著急著回家,A市到C市開車也要半天時間,林嘉年知道一定會趕,也還是決定先去了再說,如果趕不及回來就再請假好了。顯然自己原先證券公司的老闆不是什麼大方的人,林母一直沒醒,林嘉年不放心就一直陪著,一直到第二天開盤林嘉年都沒有回去。
總經理接到林嘉年的電話時離上午開盤還是一個小時,在林嘉年提出說要請幾天假後總經理斷然拒接,話說的藝術就在於你如何把話說得有說服力,就算是不行這種直截了當的詞你也要婉轉的說出,尤其是對於一個有些年少氣盛滿身才華的人更是。
林嘉年解釋了一下,可總經理的話說得更是難聽,什麼每年給你那麼多工資那麼多分紅不是要你上班時間做私事的,不過還是好言好語了幾句,像,嘉年,你也知道,炒股不僅要將經驗和資金,它還得看時間吶,你這麼一走,不提前跟我說一聲,耽誤了開盤時間,公司其他操盤手都跟著你做了那麼久,突然沒你領著,你也知道……噼裡啪啦了一大堆,林嘉年皺著眉頭聽完,只問他是不是請假是行不通了?那邊經理又是一堆的公司如何如何林嘉年在收線前貌似很平靜的說了句辭職,然後想了想又加了句,照著公司規章走:辭職信我回來會補上。
張鈞麟就是在這個時候把林嘉年請去的。
張鈞麟給他開了很高的條件,基本與在證券公司差不多,最初也還是從操盤手開始,因為是剛開始接觸這個行業,林嘉年也希望從最基礎開始學習,但操盤是他的本行,炒期貨和炒股有著很大的不同,單單交易方式就不同於股票的單向交易,期貨的雙向交易可以做空也可以做多,還有的就是時間限制,股票不可以當天平倉,而期貨卻可以,還有的像交易品種、風險安全都與股票有著不同,好在林嘉年在讀研期間把期貨從業資格證也一同考了,金融這個行業,你要想跨進去,各種資格證還真是必要的敲門磚。
在恆海三多年,林嘉年從操盤手到財務負責人,再到首席風險官,都是經過恆海期貨公司公司章程的規定依法提名並聘任的,由董事會同一表決透過,林嘉年這個首席風險官並不是空來風,也不是粉牆裝飾,公司領導和員工都是看在眼裡知在心裡,林嘉年對於這個行業的敏感度和獨立性完全能夠勝任這一職位。
現在很多期貨公司的首席風險官都會選擇女性,因為女性心思更加縝密做事也更為細心,而林嘉年恰恰兩者都有,行事作風更甚堅決穩重。
當然了,要不是蔣進的突然出現,現在還鎖在他抽屜裡的風險監控表怕早已經在監事長的手裡了。
林嘉年在考慮這件事時不得不在意蔣進的身份。
蔣進倚在那裡一動不動,聽完林嘉年算是最後忠告的話後嘴角忽地勾了勾,性感的唇很薄,蔣進周身都是陰險的氣息,這樣一雙薄唇無疑又為他新增了一種薄情感,勾起時更是邪魅,“我記得我也提醒過林首席的,要你只要聽我的就夠了!”
蔣進忽地出手,在林嘉年快要進過他身旁,甚至是手都已經放在了把手上時一把拉過他,手掌上沒有一點留情,直接帶著人轉了個身,讓林嘉年的身子重重貼在了瓷磚之上。
“你幹嗎?”幾乎是下意識的,林嘉年對上蔣進的眼脫口問出。
蔣進低頭把身子緊緊貼著他,嘴角不滿足於只是停留在勾起的份上,笑聲低低傳出:“林首席,我說這個地方小,並不認為就是不可以了。”
林嘉年一怔,掙扎著被他拽著的左手,皺著眉開口,“蔣先生不會蠢到以為我會跟只認識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