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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蔣進說得那麼認真又曖昧,林嘉年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他話裡頭的意思呢?更何況,蔣進第一天來找林嘉年的時候就那麼不明不白地強吻了他,如果說第一次是示威,那第二次呢,第二次就絕對是故意!或許只是好玩罷了,看盡在自己掌控中的人如何在自己眼前掙扎哀嚎!這種事是蔣進這樣的混賬絕對做得出來的!冬花夏雪風花雪月?真是夠該死的讓人浮想聯翩!
林嘉年今天起得很早,出門前給之前的鐘點工打了個電話,車子也提了去洗,坐上去恆海期貨的計程車時正好是上午的八點十五分。
林嘉年踏進恆海期貨時負責前臺接待的小姐頓時眼前一亮,急忙起身:“林首席,您回來了啊?”難掩心中的驚訝和歡喜。畢竟林嘉年是恆海期貨上下公認的黃金單身漢。又有錢又能幹,重點是非常的帥!
林嘉年對她笑著點了下頭,其實他只是回來整理下東西而已,順便想著要不要去見一下張鈞麟。
林嘉年坐大廈內部的電梯上十樓的辦公室。
辦公室還是如他離開前一樣,甚至連他放在桌角之前剛整理完的會議報告都沒有動過,辦公桌資料夾各種也同樣都鋪了一層細細的灰塵。
林嘉年的辦公室除了他有鑰匙外,剩下的就是整個大廈的備用鑰匙,他這幾天不在,也應該不會有人進他的辦公室。
林嘉年拔下鑰匙環視了一週,發現,其實他好像並不需要整理什麼,走過去把還沒卷下的窗簾卷下,暗了許多的辦公室看著讓人覺得壓抑,林嘉年稍稍站了站之後才又轉身鎖上了門。從樓梯走上十一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張鈞麟正好在真皮辦公椅上仰面靠著。林嘉年抬手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九點差十分,離上午期貨市場開盤還有十分鐘。
林嘉年扣了扣原本就開啟的門,“張總。”
張鈞麟張開眼從椅子上直起上身,笑著對他招手:“是嘉年啊,快進來。”
林嘉年走進門,說,“張總,之前沒跟您請假,真是抱歉……”
張鈞麟卻沒他那麼認真,起身示意他在他辦公桌前坐下,甩了甩手說:“哎,嘉年,你不必這麼介意,不要一見面就這麼著急說這些,還好吧,這幾天?”
林嘉年沉著的臉有一瞬的僵硬,很快他松下神經來說:“沒什麼事,挺好的,張總,這是辦公室的鑰匙,這段時間……我不在,還是交給你保管比較好點。”林嘉年把鑰匙放到張鈞麟面前,然後繼續說,“前幾天不在,有麻煩到張總的事也請直接跟我說。”
張鈞麟看著面前的鑰匙神色閃了閃,忽然咧嘴笑起來,“嘉年,你真是……要我怎麼說呢,我就說嘛,我沒看錯人,你做什麼都最讓我放心!”
林嘉年笑了笑,起身說:“那我就不打擾了,馬上就要開盤了,我也告辭了。”
張鈞麟抬手一看時間,著急之下跟著林嘉年起身,動作過大,引得轉椅一陣響,“嘉年,你別急,我……”
“張總有話就請說。”林嘉年跟張鈞麟認識那麼久,也算清楚他的為人,凡是都表面功夫做得極好,拋個頭,就等對方往裡跳。
張鈞麟從辦公桌後頭走出來,伸手用力拍了下林嘉年的肩膀,聲音裡中氣十足:“嘉年!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有潛力的年輕人!好好幹,不要說是首風了,以你的資歷和悟性,不出幾年我的位置都有可能是你的!”
林嘉年聽得出張鈞麟的話裡不乏有恭維的成分,卻也不少擔憂和警惕之心。所以說一個人有時候太聰明也不好,被老闆賞識又或者被老闆器重,更多時候也需要多擔量擔量,畢竟,老闆總是都不希望別人爬到自己頭上來的。
林嘉年對於張鈞麟的熱情一直有所忌諱,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得有多挑眼,因為他始終認為,能坐上領導位置的人一定是有別人不同尋常的本事,不然,在金融業,要是虛有徒表,相信不用別人動手腳,他自己就會原形畢露。所以,林嘉年對張鈞麟的領導能力和操盤水準還是認可的,至於他今天為什麼又要提醒他一遍他也不得而知,更何況,他現在正在被掛職調查,更沒必要讓他如此忌憚了吧。
“多謝張總看得起……”
“嘉年,我的意思是,要不我們打個商量,你看這樣行不行,反正你也好幾天沒來上班了,我本來就不打算追究,既然如此,不如我們順水推舟,將你要離開幾天的事一起算成病假如何?這樣一來,對你不是更好?”
林嘉年輕輕看了張鈞麟一眼,張鈞麟的話貌似的確是對林嘉年有利,因為被調查並不是什麼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