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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處迅速脹大發痛,他將紀言扔向沙發,不顧紀言的掙扎,再次啃咬那柔軟誘人的唇。在這件事情上,他並沒有施虐的興趣,他願意慢慢地、細緻地愛撫對方,做足前戲之後再衝刺,讓雙方都攀上愉悅的巔峰。但此刻,所有的耐心、技巧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全身血液被身下之人不合作的姿態灼燒得沸騰,像滾燙熔岩衝向慾望的終點。
他猛地扯開紀言褲子,架起紀言雙腿,不做任何擴張,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狠狠頂了進去。
“唔!”
紀言痛得臉色慘白,仰起頭,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連軼聽到紀言難耐情|欲的破碎聲音,只覺得被包裹的慾望愈發膨脹。他緊緊壓住紀言身體,加快進出的速度……紀言的臀部被迫跟著顫抖,在輕柔月光下展現出屈辱放蕩的姿態。
席捲全身的顫慄快感沖毀了連軼一貫的冷靜自持。他不管不顧、無休無止地侵佔紀言的身體,像是要把那瘦削虛弱的人從中間撕裂。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滅頂的快感自體內洶湧而下,衝向交匯之處。
“媽的!”
連軼低吼一聲,釋放了全部慾望。
粗重地喘著口氣,看向身下的紀言。
月光映照下,紀言整個人陷入一種異樣的安靜之中。
他在無聲的對抗自己。
連軼心中火起,稍稍消退的情|欲又迅速點燃。他再次侵入紀言體內,又一輪肆虐……
紀言說得對。他瘋了。
他瘋了,才會被這樣一個很普通的男人,弄得方寸大亂,情緒徹底失控。
明明痛得承受不住,紀言卻咬緊牙抵死不吭一聲,直到嘴唇咬破出血,直到兩腿之間滲出鮮血。連軼狂躁地按住紀言肩膀,沉聲問道:“你對我到底有什麼不滿?”
紀言緊閉眼睛,不說話。
“你不是第一次了,”語言變成暴力,“跟韓以風搞得半個月下不了床,在我這兒甩什麼臉!”
連軼的話鋒利如刀,紀言心頭抽痛,無法再聽下去。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悲,很可笑。一次、兩次,竟然都跟男人上床,而且都被男人折磨得死去活來。上次受到藥物控制,整個過程意識模糊,只是事後羞恥難當,但這次,連軼強硬的行為,狠狠地凌|辱了他的身體,尊嚴以及內心。
☆、韓家震盪
周庭從房中出來,問道:“你搞的?”他一貫說話平靜,十足的職業腔調,如今卻充斥不可置信的起伏。
連軼未作回答,淡淡地問:“他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上次就跟你說過了,”周庭用懷疑的目光審視連軼,“別人也就算了……你不應該啊。難道你有S|M傾向?”
“我昨晚的確有些失控。”連軼道。
“——你失控?!我沒聽錯吧!”周庭大嚷一聲,臉上綻放八卦光芒,“什麼事能讓你連大公子失控?那小子惹到你了?你這行為,說難聽點,簡直是強|暴嘛!”
“我找你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
“別動怒嘛!我只是對人的心理很有興趣而已,純粹的醫學興趣——”
“收起你的醫學興趣。”
“行!我不問了。”周庭自知連軼不好惹,強忍住好奇,“他這幾天堅持用藥、注意休息,身體問題倒不大,但是……我看他精神狀態不太對,這個比較麻煩。”
連軼皺眉:“什麼意思?”
“不說話,不動,也沒什麼反應。”周庭抬了抬眼鏡,“他心裡一定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連軼默然。他從煙盒中掏出一根菸,點燃,慢慢地抽著。
周庭“嘖嘖”兩聲,道,“他在你心裡分量不輕啊。”
“我不跟你多說了,診所那邊還有事。”周庭穿上外套,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拍了拍連軼肩膀,“衝動是魔鬼啊,老兄。你好自為之。”說完,戴上圍巾帽子,全副武裝地離開。
衝動麼……
連軼垂下手,靠著沙發,突然感到疲憊。
推門,走進房中,紀言蓋著被子,側身而臥,後頸在黑髮間勾勒出一條隱隱的曲線。
連軼抽過椅子,在床邊不遠處坐下,就這樣靜靜看著紀言背影。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空氣裡築起一堵無形的牆,看不見,卻分明存在。
這樣無聲地對峙許久,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打破凍結在空氣裡的沉默。客廳裡的座機響了。
一聲、兩聲、三聲……響過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