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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話筒,林誠學微微的笑了起來,雖然好像有些壞心,不過他決定推他二弟一把,幫他早日認清自己的感覺,他想找自己最好的朋友幫這個小忙,而那名仁慈而且溫柔的男子覺對會很樂意的幫助自己這個小忙的……………雖然會讓他的另外一半心生不悅就是了,林誠學笑了笑打了一通電話,接通後微笑的道著:「椹德,你明天沒有值班對吧?我想要請你幫我一個忙好嗎?嗯…。我先前不是跟你提過我二弟的事,就是有關於他的,我在順便和你介紹我最近認識的朋友,你應該會很喜歡他們的。」
「嗯,好、那明天大概兩點的時候過來好嗎?我先跟你說一個大概…好,那明天見了,再見。」
「什麼?椹德要過來嗎…那費靳彥那個討厭鬼也要出現了,跟屁蟲。」
「你回來了。」
沙嘎粗魯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林誠學支著頰微笑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四十四歲男人………………郭少勳,是名長相相當粗曠的,一瞧就知道是流氓的男人,下巴至臉頰劃著一道刀疤,從小少年白的他一頭短髮灰黑交錯著,膚色黝黑,農眉虎目的,留著短短的落腮鬍,鏈在胸膛前的是金子製成的長生鎖和金鍊子,黑金俗麗的花襯衫,黑西褲還有白皮鞋……明明是俗到了極點的裝扮,偏偏就是讓他穿得很有味道,也還好他是很傳統黑幫份子,否則他怎麼也不會和他湊在一起。
「幹啥笑的哪麼古怪,我又沒打架又沒做壞事。」
是一清專案前,不經營毒品生意,有著嚴謹的倫理道德觀的角頭黑幫,在他的要求下收掉了如色情、賭博,收取保護費、勒索、討債等等曾有的惡性,現在專職經營酒店,保鑣、或是處理地方糾紛等還算正派的工作,也算是半漂白了,但年輕以兇狠敢衝狂傲出名的瘋犬、郭少勳創立的猋騰幫也沒有多少人敢惹就是了,瘋犬啊…。。但在他的眼前只是只沒有威脅性的大狗,林誠學笑著,惹著男人一臉詭異的瞧著他嘟嚷著。
「郭少勳,明天你可不要給我出亂子喔,我可是會生氣的,不要丟了我臉,知道嗎?」
「哼…。災啦!災啦!我才不要再睡沙發了呢!」
扒扒腦袋,郭少勳咬著香菸形狀的巧克力有些不耐煩的道著…………為了幫他戒菸,林誠學特地買來的包裝成香菸的巧克力給他,菸是戒了,但卻巧克力上隱了,有時一天還可以吃上五六包,林誠學笑著摸摸他的腦袋,道:「乖,下次再打架我就讓你睡陽臺一個月。」
第十二章 朋友與恩人
在徐椹德的記憶裡,林誠學是一名有禮的內斂的說話相當得體的一名安靜男子,中德混血的他有著一張俊美深邃的臉龐,湛藍色的眼眸裡總是閃動著一抹安沉,但他的身材不像個混血兒,比較偏向東方人較為矮小,但好歹也有一七五,較瘦些但結實,那是出身有著嚴格禮儀規範的世家才有的氣質,雖然看似好親近但是真正能夠進的了他心裡的人卻很少,他和他是在很年輕的時候認識的,他們的歲數相同,當年他們只有二十三歲。
那年他做為英國醫學院的交換學生,在那一年他認識了在酒吧裡工作的林誠學,優雅的內斂的青年是英國花式調酒比賽的冠軍,看著他的表演是一種視覺的美麗享受,像是化為實體的樂章一樣的動聽,細水長流般的青年,但帶著淡淡悲傷的青年,他們成為了很好的摯友,電話中的他嗓音聽起來很愉悅,像是卸下了重擔輕快,他的二弟一直都是他心裡放不下的遺憾。
「椹德,歡迎你來,當然還有靳彥,請進。」
「誠學,很久沒來拜訪你了,你看起來很好呢,少勳不在嗎?」
開啟了店門,林誠學笑著迎接他的朋友入內,徐椹德是一名斯文俊朗的白皙男子,溫柔而且沉穩,給人就是一種如沐春風的柔和,讓人忍不住想親近這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但跟在他背後的男人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俊傑的容顏、狂野的氣息,包裹在文明底下的野性,張揚萬分放蕩不謙的男人、費靳彥,曾經的情場浪子,曾經惡意的愛情追求遊戲,最終懾服的是他,心甘情願的為徐椹德付出了一切,在溫柔懷抱中被他所馴養,這兩個男人的故事可是他月暈裡的流傳許久的一段佳話呢。
「肯定又是在那裡偷懶了吧。」
「你說誰在偷懶啊!你這隻跟屁蟲。」
「「哼!」」
費靳彥雙手抱胸嗓音不削的道著,隨後就被剛從樓上走下來的郭少勳不月的回罵了回去,兩個男人互瞪著,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給撇開,個自找自己的位置去待著了,他們可不想惹的自家伴侶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