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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票給你的,另外兩張還請你拿給禎德他們兩,剩下還有五張你看要送誰都可以。」
「聖誕節啊…兩點開始嗎?嗯,我會過去的,涵佑,你也去吧,那天我們七點在開店就好了。」
「嗯,謝謝老闆。」
看著手裡充滿聖誕氣息的泰迪熊插畫,林誠學忍不住會心一笑,見王涵佑端著酒走來便順手拿了一張給他,淡漠的年輕人也沒說什麼,只是道了謝收到懷裡便離開了,性子疏離的緊,和另外一個活潑的打工大學生是完全不同的調子,林誠學打了圓場笑道:「不用太在意,那個孩子就是這樣子,冷漠是冷漠了些,不過是個很認真孩子……對了,這次來有什麼事嗎?不光只是要帶曼德爾來給我見見的吧?」
「倒是有些事,外祖母希望我們到德國去跨年,從學在美國多少有和家族的人來往,但是大哥你自從你去了英國後就沒再來往,所以來問問你的想法,如果不想去我讓曼德爾回絕了便是。」
「嗯…昊學你會去嗎?」
「阿毅會同我一起去,畢竟風聲不小。」
「我明白了,我也很多年沒有見到外祖母了,只是我不保證少勳會不會想去就是了,家族聚會……嗯,就是有些綁手綁腳的。」
「放心吧,他一定會跟去的。」
啜了一口酒,林昊學篤定的道著,雖然他已甚少和父系旁家交流,但對於母系家族卻是定時有在走動,誰讓他看中的人才是母家的人呢?在怎麼樣,在伊華格納家族中最位高權重的女人開口了,他們身為家族一員的晚輩多少還是得聽命的,外祖母下的指示很明確,便是讓他們帶著自己的伴侶過去了,只是沒提到林從學藏著揣著的地下戀人,也許是因為男人相戀是比男女相戀還要慎重了些,林誠學瞭然,想來帶曼德爾來便是要給他解說族內情況了,畢竟他才是那一個住在德國瞭解家族的那一個。
「唉,我都四十多歲了,差不多有二十個年頭沒回去了,感覺真是彆扭,阿毅你一定可以處理得很好吧?我就是擔心少勳,外祖母最不喜歡粗魯的人了。」
「不會的,少勳其實人不錯,粗魯是粗魯了些,但豪氣嘛!你要對他有信心,不過你或許要擔心他語言不通就是了,他好像不太會英文吧。」
攏了攏劉海,林誠學不由的悠悠一嘆,靠在沙發上,想起那個和他攪和了十多年之久的冤家,卻是笑得有些無奈和甜蜜,嘴上說是這樣說,其實自己最喜歡的卻是他骨子裡帶來的那份不受人管教的狂野,聽見劉毅溫眉笑說,林誠學終究是露齒一笑,心下卻不免的羨慕起他的二弟和劉毅,俗話總說四十而不惑,他們的確也是四十不惑之戀了,不惑不惑,他也是該學學這樣子的心態,況且他和郭少勳一路走來磕絆了十多年,或許成悲喜交加,但也是終成眷屬了。
「說來奇怪,誠哥他和少勳總給人一種感覺……是該說有些牴觸嗎?」
是夜,劉毅坐在床緣想起了林誠學恍然間露出了豁然開朗,不由得提起認識他們後的那一點點怪異和疑惑點,林誠學總是會有些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麼疙瘩似的堵在心裡,那是他不經意發現的,林誠學那略略奇異的態度,林昊學聞言只是坐到了他的身邊,單手攬著他親吻了他的脖頸,低聲道著:「他們有他們的故事……你該知道的,雖然郭少勳他現在漂白了不少,但總是一個曾經在黑道里打滾過的流氓,有些事不是你我可以想像的,大哥他這人比較內斂壓抑,過去受的傷害恐怕還是沒那麼輕易能夠消去吧?」
「難怪你一直都不是很喜歡他,少勳因為傷害罪蹲過牢……嗯,前輩濫用公權去查的,他不放心我周邊的人,誠哥曾給人強了,聽說少勳殺紅了眼,不但把那人打的不成人型,還閹了他。」
「黑道的爭鬥,其實郭少勳還要坐更久的牢,但大哥為他奔波官司,讓他配合警察掃了那些販毒走私槍戒刀子的黑道,本來郭少勳他的幫派就是異類,都是崇尚肉博拳腳的流氓,看不起使用武器的。」
劉毅反手抱住了林昊學搭在自己肩上的腦袋,已經是相當自然習慣的在他的額角吻了一口,嗓音裡有些感嘆,他以前就不喜歡流氓,更是鮮少有所接觸,但因為前輩的職業多少還是有些明瞭,無非是拿命去拼吧,動輒三天一小傷五天一大傷的,身為對方的伴侶總是不時要擔心受怕,傷深了總是難免會膽小起來,心傷的感覺並不好受的,劉毅放柔了嗓音道:「這樣說起來,的確是磕磕絆絆一路走來的,椹德他們那對聽說也是風波不斷……說起來,我和你倒是平順,沒有多大折騰就在一起了。」
「所以,我明白我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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