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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彩蝶暗自下著決心。
要殺人放火都沒有關係,我不會放手。
我絕對不能放手。
在美國言未然的別墅的那三年是最難熬的。政府的干涉,言本家的多方阻撓,經濟來源不足,這次言夫人下定決心要切斷言未然的經濟來源,想要這個心高氣傲的孩子最終受不了折磨回到自己的身邊,把夙彩蝶的性命雙手奉上。
可是,她錯了,錯的離譜。
當她發現自己的公司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隱隱作亂想要鎮壓的時候,已經晚了。
潛藏在身邊不動聲色出賣著自己的人居然是來自自己的左右手,三十。這個她從小就帶在身邊的人居然是言未然放在手心最後的王牌,這一點,她到死都沒有想過。
如果說三十出賣自己不是偶然。那麼,言未然要花多少精力在這個孩子身上,或者!她想到一個更加可怕的可能,或者,三十一開始就是言未然放到身邊的。
如果是後者,那麼,言未然計劃要推倒她得在多少年前開始。言未然的心機得藏得多深,才能隱藏住自己的感情,讓她不起疑。
言未然太可怕,從一開始,自己就和言未然不是一個等級的人物。可惜,她反應得太晚了。
公司虧空,只留一個空殼子,言未然先她一步切斷了她的經濟來源,沒有經濟,很多事情就不能實施,她已經輸了,輸的很慘、很慘。
言未然這幾天心情很好,非常好。
“彩,”言未然抓過夙彩蝶的腰肢,手臂一橫,將他整個人攬進懷裡。低頭像狗一樣嗅著他雪白的脖子,“彩,你好香。”
夙彩蝶一掌拍在這個死不要臉的人的臉上,咬牙切齒,“我在刷牙,你不要隨時隨地發春。”
“那就不要刷了,我要你,就現在。”言未然很霸道地搶過他手裡的牙刷,抬起他的下巴,伸出舌頭就要往他嘴巴里探去。
夙彩蝶躲閃著,抗議,“不要!等我漱口!”
言未然從身後抱住他,點頭,“恩,你漱。”
夙彩蝶臉色通紅,咆哮,噴出一口泡沫,“把手從我褲子裡拿出來!”
言未然眼睛閃發著不懷好意的光芒,有力的手遊移到胸前,一隻轉戰到後頭,有技巧地揉搓。在夙彩蝶的耳邊,噴出曖昧的氣息,“很快,就出來。”
夙彩蝶暴走。
急匆匆漱完口,夙彩蝶轉過身,掐住言未然的脖子,眼睛裡閃動著綺麗的光,“那麼想要?恩?”
說完,夙彩蝶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在喉結輕輕舔舐了一下,故意擺動了一下下身,引起言未然更大的□。恩,很好,很有效。
言未然的眼睛裡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粗喘,“你惹我的。”
“啊——”一聲驚呼,夙彩蝶雙腳離地,被結結實實摔進言未然的臂彎,眼看言未然離床一步步靠近,夙彩蝶開始掙扎。
夙彩蝶越掙扎,言未然箍得越緊。
不管做過多少次,夙彩蝶都下意識地對床事感到害羞。
夙彩蝶被狠狠地摔進柔軟的床裡。
言未然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那種猶如君王的氣勢,幾乎讓夙彩蝶喘不過起來。
夙彩蝶低著頭,臉紅紅的,耳邊傳來言未然的命令,“彩,抬起頭。”
夙彩蝶沒想過要逃避言未然,他緩緩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兩個人之間流動著不足以道出的默契和感情。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晚上。
因為,到了明天,言未然就要帶著自己,去見言未然的母親。這意味著,他和言未然這幾年的堅持終於有了結果。
言未然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為了夙彩蝶的性命在戰鬥,為了不讓他們兩個人落入言夫人的手中,言未然付出了應該盡的責任。
終於,可以以勝利者的身份回到言本家,帶著夙彩蝶。
這個晚上,是言未然三年來最輕鬆的一個晚上。應該說,這是他們兩個唯一一個可以藉此狂歡的晚上。
過了今晚,就是他們兩個的天下。
從此,再不用擔心受怕。再沒有人可以威脅兩個人的地位,沒有人有能力奪取夙彩蝶的性命。
他們可以在一起了,不懼怕任何人,任何事,盡情地在一起。
言未然低下身子,先吻住夙彩蝶光亮的大眼睛。
夙彩蝶合上眼睛,眼睫毛在顫抖。
全身心都為了接下來要接受的寵幸而顫抖。
“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