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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超級優等生這種問題，不是自討苦吃嗎？等著被他諷刺吧！

陸文哲冷酷地笑，“考得不好。”

我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他。考得不好？這像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說的話嗎？

“喂喂，別故意諷刺我好不好？連你都考得不好，那整個學校豈不是完蛋了？”除了我的蕭雲。

陸文哲沒有反駁，他垂下頭，面無表情。“是真的。我一題都不會，整堂課都在睡覺。”

“啊！”這變態的叫聲絕不屬於我！你們別往我這裡看！“你怎麼……”

突然，陸文哲抬起頭，用他帶笑的眼睛看我：“尹之昊要去米蘭，我決定和他一起。”

他的聲音柔和的膩死人。

“你要和他一起去米蘭？去那裡做什麼？”我覺得我越來越白痴。

“白痴啊！當然是去工作了，我陪他去，大概會待兩三年。”陸文哲輕快地說，看錶情沒有一絲難過的樣子。

“你們不是……”我停頓了一下，“地下的？”

“嗯。”文哲快樂地點頭，但我瞥見了他眼底隱藏的無奈的落寞。

“都想好了嗎？確定要跟他去那麼遙遠的地方？你怎麼生活？”

說實話，陸文哲這個訊息的確讓我吃了一驚。但是平靜下來想過之後，我仍是認為他的決定太過魯莽。聯考的前幾天都沒聽他提起過這件事，想必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由於某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原因，我與陸文哲走得很近，也聽說了不少蕭雲兒時的故事。

“至少我不會把英文當成來自異世界的語言。”

靠！大混蛋，這個時候還戳我的痛楚。

“所有的一切都無關緊要，我只知道，沒有他我活不下去。”

陸文哲的這句話，就這樣刻在了我心上。當一個人的存在，對你來說重要到超越生命的時候，一切其他都變得無關緊要。我於蕭雲，蕭雲於我，究竟到了怎麼樣的地步？

“我應該祝你一路順風嗎？”

“謝謝。晚上有空嗎？請我吃個飯當作送行吧！”

這傢伙，臉皮真厚！

當然我也只是心裡想想，臉上仍笑著，回應到：“那有什麼問題！”

轉過身，剛要邁步往蕭雲的考場走，就見本尊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哇，嚇死人了。你怎麼突然出現？”

蕭雲不說話，眼睛似乎也沒在看我。

“考完了！先回家再慶祝吧！”我拉拉他的手，立即引來幾個女生的尖叫。

蕭雲沒有像往常一樣勾著我的手，而是鐵青著臉，徑直往樓梯走。

這傢伙，有點不對勁！

晚上，我請陸文哲到“藍星酒吧”喝酒。

平時我們都沒有機會到這種成熟大人的地方玩，現在畢竟是畢業生了，自然要放縱瀟灑一下。只是我們好像來錯了地方，短短一個小時就被陌生大叔搭訕三次。

到最後我憤怒地拍桌子，破口大罵：“**，我就那麼像同性戀？”

“像。”陸文哲在一旁小小聲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