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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高徵,你說的沒錯,就是高徵的高,高徵的徵。
我現在要坦白我人生的兩大失足,第一,認識了一個超級無敵霹靂損友蕭雲;第二,在我老媽夜以繼日的轟炸下,光榮成為了一名同志。你又說對了,就是同志的同,同志的志。
在我寫這篇控訴之前,我問了蕭雲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我用一根硬棒用力地往一個小洞裡插,不久之後有乳白色的液體從小洞裡冒出,我感到非常愉悅,請問我在幹什麼。
蕭雲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喝軟包裝牛奶。
老實說,經歷了老媽的瘋狂教育,面對這個答案,我幾乎不知道是我的神經出了問題,還是蕭雲的精神有毛病。
於是,我做出了人生第三個重大決定:我要讓蕭雲做我的小受。
蕭雲問我:“小受是什麼?”
我回答:“小受就是什麼都不用做,餓了有人喂,哭了有人陪,一三五裝小白,二四六裝皇后,隔三差五玩玩失蹤,每逢休假和主人一起喝喝軟包牛奶。”
沒想到蕭雲竟說:“那不是高徵你最擅長的嗎?”
當下,他被我P飛到薩達姆勒姆恐怖組織基地。開什麼星際玩笑!我堂堂高徵,七尺男兒,怎能被人壓?
你看這體形,你看這長相,你看這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羽扇綸巾力拔山河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質,天生就是做攻的好料!
聽我一席話,蕭雲在異國他鄉遠遠地吼道,與其與這等自戀之人共朝夕,我寧願做人體炸彈。
我當機立斷,帶領著由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叔叔嬸嬸大伯二伯三伯四伯……組成的家理會維和部隊衝向了伊拉克。
自此,我與小受蕭雲的同居生活,悽悽慘慘慼戚、轟轟烈烈地開始了。
大家鼓掌!
《虐之起床上學篇》
“高徵是隻豬,高徵快起床!滴嘟……高徵是隻豬,高徵快起床!滴嘟……”
該死的OOXX破鬧鐘!自從有了它,生活變得好殘忍,真不知道這是什麼黑暗世界,連這種自定義鈴聲的鬧鐘都有的賣,更可惡的是,不知道蕭雲那小子是從哪兒弄來的!
身旁一隻大腳不客氣地吻上了我的屁股,一下子把我踹到床底下。
“喂,小攻,去做早飯。”聽這慵懶而魅惑十足的聲音,不是蕭雲還能是誰?在我聽來,再沒有什麼比他的嗓音更能稱之為魔音了。
自從同居之後,他就不客氣地登堂入室,也大大咧咧地喚我小攻,即便是雙方家長在場,也毫不害臊。每次他老姐和我老姐套我們閨房之事的時候,連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卻老神在在地坐上位,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事實上,睡在一張床上那麼久,我們還沒有做出過拉拉小手、親親臉蛋以外的動作。上星期六的早晨,這傢伙竟然還無比哀怨地埋怨我,說我不能滿足他的“性”福,甚至企圖扒下我的米奇內褲看看我是不是不舉了。
在受了深度重創之後,我決定閉關修煉一段時間。
那一晚夾帶私逃回了孃家,結果連門還沒進,就被我老媽一個獅吼功振了回來。
我心想**這都什麼父母,連自己兒子要被人強姦了都不管。
第二天清晨我收到聯邦快遞送來的一箱強力牌保險套,我終於明白了父母的用心良苦。
娘啊!我才是攻!
“你在那裡嘰裡呱啦說什麼呢?再不做飯就要遲到了。”
蕭雲再次用那魔音把我拉回了現實,他已經洗漱完畢,正在熨燙我倆的校服。說真的,我越發覺得自己眼光真不賴,我的小受除了脾氣暴躁、慾求不滿、不太聽話之外,都是一等一的優秀。
學習成績在我們年級永遠排第二,你問為什麼不是第一?他老人家說了,當第一多不好,總得給別人留點希望啊,再說了,第二名顯得多平易近人,不招人嫉妒啊!
再說那相貌,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嘴唇,挖鼻孔的模樣都比潘安帥上一百倍。
“高徵你這混蛋!是不是想餓死我啊?”
我一看,校服已經熨的一絲不皺了,蕭雲正在整理床鋪,現在輪到我出馬了。幸好出師之前,老媽逼著我學了做飯,她說不見得每個攻都能遇上一個做得一手好菜的小受,多學一點總不吃虧。這不,果然用上了。
煎兩個焦黃的荷包蛋,熱兩杯牛奶,加上兩個漢堡包,一頓噴香的早飯做成了!
蕭雲特別愛吃我做的飯,其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