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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蕭雲臉上的青春痘,開始擴大了。臉頰上紅紅的一個點,趁著白面板,更顯得難看。這之後的幾天,蕭雲像瘋了似的使勁往臉上抹牙膏,用我準備早餐時喝的牛奶洗臉,並且用蛋青敷臉,而結果青春痘卻像是崩了盤的股票一樣,飛速上漲。
臨近拍照片的前三天,蕭雲徹底崩潰了,夜裡不得入睡,翻來覆去、輾轉反側。
我問他到底怎麼回事,最終,蕭雲還是告訴了我。
原來學校參加了形象大使的評比,選中他做代表,以相片評估,他卻偏在此時長青春痘!
更可怕的是,他唯恐自己回到青少年時代,再渡那所謂的青春期。
我一想也對,那麼正經八百,端莊高雅的男人,竟然在秀美的臉上多了一顆青春痘!豈不是讓人痛哉?
“哼,你要是早點告訴我,也就不至於弄得這麼嚴重了吧?這個故事告訴你什麼道理?有事情要和小攻商量,知不知道?”
“和你商量?難道你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我“嘿嘿”一笑,道:“我沒有,可是有一個人有!”
說完,蕭雲也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一掃幾日的陰霾。
高鳴雲:除痘靠洗臉,大寶天天見!
誰瘧了我的小受之好人我愛篇b
與蕭雲分居一個星期了,面對空蕩蕩的房間,仍是覺得不舒服。從前也沒覺得這房子那麼大,只是走了一個人,怎麼冷清成這樣?
你問什麼?蕭雲去哪兒了?哦,他媽媽也就是我岳母得了病,他回家照顧她去了。喂喂,幹嗎一副失望的樣子,難道你盼著我們分手?
OOXX……我詛咒你去死!
丟下書包,脫了校服,換上圍裙,走進廚房。這是我每天放學回家後必做的一系列動作。平素都很熟練的,今天卻手腳僵硬,光是圍裙帶就係了五分鐘。蕭雲曾說我穿圍裙很好看來著,之後他被我扁了一頓,夜裡醒來噓噓時,還看到他頭上的大包閃閃發亮。
揍不到人,手癢了;沒人吵架,嘴拙了;看不見他,心空了。
一直沒有察覺,今次卻恍然大明白:蕭雲,已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也知道,待在這一個人的空虛寂寞的家裡,我會被逼瘋。
拿起話筒,嘴裡默唸著背過無數次的號碼——我已不是刻意去記,而是它難以磨滅地烙在我心底,屈之不去。
響了三聲後,電話通了。
“喂?找誰?”
…………溫柔的聲音順著電話線流淌來,頓時我渾身顫慄。
“喂?請問你找誰?”
…………我無言以對,甚至難以置信。
“你***到底找誰啊!說不說話?不說我掛了!!”
…………
“美伢,我好想你。”
一陣盲音。對方利落地結束通話。
當下,我腳踏烽火輪,日行萬里、翻山越嶺費盡千辛萬苦來到自家門口,以破釜沉舟之勢狂砸大門。
“媽!你幹嗎掛我電話?快開門,我是你兒子!”
叫陣十分鐘後,我善良勇敢的老爸偷偷把我帶進了門。
靠!回自己家都要偷渡,這是什麼社會!
沒有胃口地扒了兩口飯,本來就心情不佳的我還要忍受兩雙四隻哀怨的眼睛,剛剛興起的戀家的溫暖急速跌到可以凍死企鵝的溫度。
“有什麼話你們就痛痛快快地說吧!”我亦準備為革命獻身。
…………
“你和蕭雲怎麼了?”
“云云是不是被你欺負跑了?”
“沒事幹嘛跑回家來浪費糧食?”
“可憐的云云不要我負心兒子了。”
“你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怎麼對得起我們?”
“是啊是啊我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
“你又怎麼對得起小云人家跟了你那麼久吃不飽穿不暖為你擔驚受怕……”
“全心全意愛你一生一世矢志不渝山無稜天地合不敢與你絕拉你的手與你到老你怎麼能這樣無情……”
我已經料到會被轟炸,卻沒料到會被炸得如此悲慘。就這樣,我媽和我姐兩嘴八舌、採用記敘、議論、描寫、比喻、象徵、排比、反問、感嘆、聯想、想象等N種手法把我和蕭雲從相識到相知到相戀最後相離再相約的悲慘愛情故事炒作了一番,深刻地批判了封建社會人吃人的殘酷現實,鞭笞了封建禮教的邪惡,講述了林保玉和賈呆—玉—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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