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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太傷我的心了,好歹我現在也是個純爺們啊!有那麼像女的嗎?”
劉柯有些無語,這就是個神經病啊!真是,你還純爺們?還像女的?雖然是長得有些不好分別性別,但是他劉柯是誰啊?一個人是男的女的還一眼看不出來麼?你就不是男的!不過劉柯有些好奇這個讓小玉晨震驚不已的運動服女生是誰,居然比見到葉秋還要驚訝。不過不就是老同學或者朋友嗎?他們有必要這麼含情脈脈嗎?
劉玉晨輕輕地在劉柯耳畔說了句:“你看葉秋是不是很有小仙子的感覺呢?她可是我一直暗戀的女生呢~哈哈,我眼光很好吧?”聲音很小,只有劉柯聽得見。
劉柯有些生氣,惱怒的回答:“還真不錯呢!”劉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小玉晨是聽不出那份咬牙切齒的,不過小玉晨遇到喜歡的人也只是驚喜,那麼這個運動服短髮女生和小玉晨有什麼冤孽呢?劉柯真的很像知道這個“男孩”的反應,於是笑笑看著“男孩”。
被叫做相哥的“男孩”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哈欠不斷,對著摟著自己手的女生說:“啊?怎麼了?你剛剛說什麼啊柳君。”顯然從他被領出來就一直沒反應過來……
柳君殺他的心都有了,怨念的說:“你看!劉玉晨。還有,有人說我們是女的。”咳咳,多加一個“們”字沒什麼的吧?反正這個和劉玉晨一起的拽拽的二逼男的意思差不多是這樣。
“啊?劉玉晨?啊哈?劉玉晨?什麼劉玉晨?你誰啊?”於是相哥在大腦還很混亂的時候,爆出了這麼一句傻乎乎的話。更傻的是他很認真的對柳君說:“柳君,我們不是女的!我們從泰國變態回來已經2個月了,真的已經是男的了!所以你不要再說你或者是我們是女的了,要變回去你自己去,我不陪你!”
“啊?啊?”對著這相哥的無厘頭話語,柳君和劉玉晨一起懵了,傻氣呼呼地對兩番話各送了個“啊”。
而葉秋和劉柯這兩個大腦轉地特快的人兒,一下子讀懂了相哥說的兩番話,哈哈地笑了起來,隨後柳君和劉玉晨的弱智回答,更是讓兩人笑的撐不起腰。
不過劉玉晨腦子還不算頓,立馬回答“不是吧?顧相齊!你把我給忘了?虧我高中初中天天借你作業抄,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啊!嘖嘖,這世界還有沒有真情了啊?!你連好哥們都會忘,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劉柯瞪大眼看著劉玉晨——這、這、這小可愛也會學流氓開玩笑?天哪上帝感謝你讓我遇到了劉玉晨,自己這一生不會悶了!不過那個相哥叫顧相齊啊,原來和小玉晨是兄弟啊!不過男的和女的兄弟關係也可以這麼好麼?……等等,剛剛那傢伙說自己去泰國做了變性手術?那個叫柳君的還和她一起去?!那麼那兩個“她”都是“他”?!天!小玉晨怎麼認識這種變態,而且是真正的變了態的朋友啊?
葉秋笑夠了,拿著自己的包包砸向顧相齊,抱歉地對劉玉晨說:“我是把他搶拉出來的,這傢伙一遇見太陽就打瞌睡,結果就在我背後睡著了,這時候還沒意識。你也知道,他迷糊起來是不正常的,痛醒了就好了。”
“你不怕把他砸成個流氓,到處沾花惹草,到處留敵嗎?上次你把他砸成流氓時我們面對的麻煩還少嗎?嘖嘖,萬一有砸成神經病了怎麼辦?我可不想在陪你去精神病院領人。”柳君似好心的提醒。
“誒?他現在的神經穩定一點了?靠砸?我記得以前24小時都需要被人砸暈關櫃子裡啊?”劉玉晨笑起來,的確,這顧相齊真的有神經病。
劉柯:“……”
“看他咯~一會兒麻煩了就把他扔小黑屋裡。”葉秋說。
“他不是很喜歡小黑屋什麼的麼?我變成變態還是託他的福呢。”劉玉晨憤憤地說,就是和那個精神不正常的帶一起久了,自己也有些不正常了。
劉柯:“……”
原來小玉晨這麼嚇人這麼與眾不同還是託他的福啊?那自己該是謝謝他還是罵他一頓來安撫自己被下了個半死的小心靈呢?乾脆看戲得了,到時候誇他罵他打他的時候參一腳就行了~
“開心開心極了。開心開心極了~”被砸了頭後,顧相齊還真是有毛病,神經兮兮地說了這樣一句話。不過揉揉自己被砸的部分後,無辜地說:“葉秋啊,你怎麼又砸咱的頭啊,會傻的!而且,好疼啊!誒?這裡是哪裡?我又發神經了麼?”
葉秋、柳君和劉玉晨都安心的吐出一口氣,這下安心了。因為,某個姓顧的真的不正常起來很嚇人,還能嚇死並氣死人!這三人默默地嘆氣,自憐地嘆息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