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的碩大,淩衛腦際一片麻木。
不可思議,越霸道的宣告,聽起來越令人安心。
身體越是無法動彈,唇舌接觸的味道就越甜膩,肌膚受到的愛撫,就越甜**靡。
“哥哥可以偶爾想念淩謙,但必須在我允許的範圍內。”
男性的麝香味逸滿整個房間,汗水滑進眼裡,氤氳了濡溼灼熱的一切。
“像這樣藏在被子裡,心都要碎掉的想念,我不允許!”
壓制的體位,侵犯的力度,充滿控制慾的視線,演繹的畫面宛如一場激烈恐怖的強暴。
但床上搖晃著身體的兩人,又深深地知道,這並非強暴。
這是除了他們之外,別人無法理解的。
悲傷,卻要不屈地對抗悲傷。
羞恥,卻同時也快感激昂。
這是相愛的人,想著他們失去的一半靈魂,用身體的熱度融化凝固冰冷的記憶,在忘卻一切的**。
崩潰的性感刺激得渾身毛孔張開,淩衛搖著綴滿汗珠的黑髮,膝蓋下意識夾住身上男人強壯的腰桿。
“嗚————!”
插入得,更深了。
混合著黏液的身體撞擊聲,響得令人發毛。
淩涵幾乎是瘋狂而冷酷地侵犯淩衛。
男性巨物在狹道來回**,黏膜因劇烈摩擦而充血,每次深深貫穿,淩衛都蹙緊了眉,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淩涵卻在快感的驚濤駭浪中保留了一分理性。
他折騰著身下氣都喘不過來的哥哥,清楚地明白,自己讓哥哥痛了,這正是他想要的。
身體的痛往往能轉移內心的傷痛,哥哥因為淩謙的死而產生倖存者的愧疚,那麼他能做的,就是扮演一個蠻橫無禮的懲罰者,用身體的痛來消磨他的愧疚感。
哥哥需要什麼。
他就扮演什麼。
只要哥哥別這樣心碎無助,他做反派也在所不惜。
“看著我,哥哥。”邪魅冷酷地勾起項圈,拉近彼此間的距離,“看著我,不許想淩謙。”
淩衛被體內堅硬的男根侵犯得痴態畢露,難以說出認同或反駁的話。
強烈的甘美感,令他渾身顫抖。
唇裡吐出的呻吟和熱氣,噴上淩涵臉頰。
淩涵忍不住微笑,用力地挺動腰部,經不起淩涵加快速度的征伐,淩衛嗚咽著接受了淩涵噴射的體液,自己也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到達了高潮。
房裡充斥的性事後的氣味,很快被空氣調節系統淨化了,換入帶有天然青草味的新鮮空氣。
腰腿無力的淩衛難以再隻身走去浴室,淩涵體貼地把他抱了過去清理。
從浴室裡回到床上,糾纏了大半夜的兩人很自然地躺在一塊。
深夜的靜謐,彷佛浸潤了整個房間。
“他……走得太忽然,甚至連一聲再見,也沒有。”淩衛盯著天花板,沙啞地說,“如果有可能,哪怕,再讓我見他一面也好,再聽他說一句話也好……”
心裡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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