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我的腦海裡空白了很久,最後終於蹦出了兩個字。
“我。。。。。操。。。。。。。”
第二天,我頂著兩個黑眼圈晃回學校,臉上還有幾條淡青色的印記。
某個路人看到我,一聲驚呼,忙拉過一旁的友人小聲說道:“他是不是被人虐待啊,怎麼臉上那麼多瘀痕!哇~手上還有紗布!”
旁邊的無知女若無其事地剪著指甲,擺出一個欠扁地表情說:“別理他,他就一娘娘腔,連面板都嫩的跟女人似的一掐就留痕。估計是沒事自己在家掐著玩兒呢。”
我衝過去,掐著無知女的脖子吼道:“墨可嫻,你良心給狗吃了?我這麼慘,你還幸災樂禍!”
她翻著白眼,揮舞著兩手使勁往我身上抓。
然後整個早上,路過的人都有意無意地看著她脖子上的一圈紅痕和我身上的抓痕小聲議論著。她站我身旁,每有人議論一次,她就向我翻一次白眼,翻到後來恨不得拜日向寧次為師。
考試鈴響起後,她在我包紮著紗布的位置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扭著腰走進隔壁的考場,留下我一個人在後面痛得齜牙咧嘴。
在幾個小時地獄式的折磨後,我終於大口吸著氣走出學校。
我在專注於一件事時總是能擯除雜念,心無旁騖,但當事情一結束,各種是是非非,紛紛擾擾就全湧了出來,在腦海裡不停地翻攪,攪得我片刻不得安寧。
我機械地吃著碗裡的東西,腦海裡全是楚炎翔。
他昨天除了把我的臉當面團一樣亂揉一氣,以懲罰我的出言不遜外,其他什麼也沒有說。但我再遲鈍,也看得出事情不對勁。
我現在很混亂。夢夢跟我說那番話時,我幾乎就要肯定楚炎翔對我不只是兄弟情誼那麼簡單,但自從那次試探之後,他對我總是忽冷忽熱,不,這麼說也不對,他對我一直都挺熱情的,但問題是,不是我要的那種熱情,我總覺得他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對!就是這個——壓抑。
難怪這幾天我總覺得楚炎翔怪異,整個人神神叨叨的。
他對我的關懷不是假的,他對我的照顧、為我做的事還都擺在那,但他表情和語氣總是透著一股生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他做的事,讓人覺得他愛我都快愛到骨子裡了,但一看他的臉,就覺得我跟他就兩陌生人。
我現在到底應該繼續努力還是放棄啊?
楚炎翔,你他祖宗的多少給個訊號啊,你這樣是“戰”是“和”的都不吱一聲,你讓爺爺我怎麼下戰書,怎麼擬作戰計劃,你成心耍我啊你!!!
我氣呼呼地喘息了半響,手撐在桌子上捂著頭,只覺得天旋地轉,頭暈的厲害。
“凌,你沒事吧?”小嫻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沒事!吃你的飯。”我抬起頭,沒好氣地衝她喊。
只見她把眼睛瞪得像老大,盯著我的手。
我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看去,手上是一把塑膠勺子,而勺子上,裂開了一個口,長長的裂縫猙獰的附在上面,像條醜陋的疤痕。
我訕笑著,把勺子放在桌上,抬頭眨了眨眼。
她白了我一眼,拿來另一把勺子給我:“你最近到底怎麼了,火氣那麼旺,想個事情都能激動到把勺子給咬成這樣。”
我說了聲沒事,繼續低頭吃飯。
她不滿地哼了一聲,撅著嘴說:“真是可惜了,外賣的勺子是軟塑膠做的,要是鐵做的該多好,咬斷你幾顆牙。”
於是,她脖子上又多了一圈紅痕。
接著又是連續幾天緊張的考試,我整個人都像傻了一樣,睜眼閉眼腦海裡全是旋轉的數字和公式
這樣也好,先把所有煩心的事都忘了吧,以後再慢慢從長計議。
中間夢夢來看過我一次,一進門見我滿臉疲倦、形容枯槁,馬上甩□上的包,撲過來做貓哭耗子狀,哀嚎到:“我的小凌子喲~那誰誰誰也太狠了,這才幾天那,就把你折磨成這樣,他還是人嗎?我的心肝兒呀~我的相公喂~”
我忍無可忍的把他從我身上拽下來,一腳把他踹飛:“我這幾天考試,跟那誰誰誰沒關係。”
他扭了扭脖子,斜眼看著我:“誰信啊?”
我把手機扔給他:“我們這幾天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更沒有見過面。”
“我不看。”他把手機扔還給我:“誰知道你有沒有把記錄都刪了,專門來蒙我。”
我懶得再理他,把他拎起來,扔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