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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心中怯怯的,那種事,讓弟弟這個詞在他心中變了味兒。
身體接觸是傳達感情的,例如打罵代表討厭,像顏森那樣親親代表喜歡,而昨晚顏修和顏幕在他身上做的事,表達的是愛意還是恨意呢?
喜歡我?有那樣子喜歡人的嗎,爸爸沒教過呀~
討厭我?可為什麼不是又打又罵呢,以前也有討厭他的人,可都沒有那樣對他啊!
嗚嗚,好難猜!
裴鈺極少這麼深入的思考一件事情,由於思想不會轉彎,就那麼糾結在兩者之間,於是裴鈺想著想著就想入了死衚衕裡,他為難的快要哭了!
在顏修看來這是呆病犯了,不過這憂鬱的樣子倒是氣質十足,只可惜是假象啊,不過傻了有傻了的好處,傻子吃起了別有一番風味!顏修回味般砸砸嘴,回憶的是同一件事,心情卻截然不同。
“哥哥,吃飯了。”顏修把晾涼的米粥舀了一勺到裴鈺嘴邊。
裴鈺的發呆告一段落,要知道他自從被撿到牛郎店裡到現在還沒吃過東西,肚子咕咕咕咕的哀鳴了一天一夜,現在終於見到吃的了,裴鈺不貪別的,唯獨貪吃,能給他好吃的一律都是好人,何況弟弟不是陌生人,想必是喜歡自己的吧!
裴鈺如此寬慰自己,然後移到床邊,開吃!
因為不能坐起來,裴鈺就趴在顏修的腿上做個吃自來食的娃娃魚,顏修喂小動物般把粥一勺一勺的往他嘴裡送。
粥不燙也不涼,溫度剛好,於是裴鈺只管張嘴,吞嚥,然後再張嘴,此套動作自成一體的熟練,剛才的糾結早已丟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流食不容易飽,而且裴鈺實在餓的狠了,一口氣喝了五碗粘稠香濃的小米粥,直到把整個保溫盒吃了個底朝天,末了他打了個飽嗝,顏修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滿以為這傢伙是沒飽覺。
智者無法站在傻子的角度看世界,就像傻子無法理解正常人的思維一樣,所以昨晚那件事大家都不提,也就那麼矇混過去了。
顏修剛開始還有點心虛害怕裴鈺吵鬧,結果這個哥哥真的跟玩具一樣,能把你對他做過的任何事情都守口如瓶,比養情人省事多了。
裴鈺第二天就能出院,但是顏修打算讓他多幾天,一是沒有閒工夫照顧人,二是有心讓他的身體恢復恢復,這幾天不打算碰他,還是不要孤男寡男的住在一起比較保險。
因為有一個頗有威望的前輩為顏修做擔保人,他有幸在銀行借貸到一大筆資金,暫時堵住了公司的缺口,但是銀行那邊的款項需要在一個月內還清,否則到時候顏修就會被起訴,所以他最近不能閒著,他得好好打算一下怎麼在一個月內弄到這筆資金……
這事兒已經成功一半了,因為顏幕已經被他拉上了賊船,過幾天就是顏幕26歲的生日,馬上就有資格做裴鈺的監護人了,他答應是遲早的事,到時候只要從裴鈺的信託賬戶上挪用一小部分財產,公司的危機便可迎刃而解。
都怪那個剛才是收養法,收養人非得要年滿26歲,顏修只嘆自己晚生了兩年,不然就不用費那麼多周折去拉攏顏幕了。
可他忘記了另外一個絆腳石——顏森。
顏森身上的畢竟是刀上,所以必須得一點一點癒合,在醫院住的這幾天他無聊的快要冒煙了,他不知道裴鈺已經找到了,所以一直擔心著哥哥在外的安危,幾次三番鬧騰著要出院,把醫院鬧了個雞犬不留,烏煙瘴氣。
顏森冷著一張臉坐在窗邊看風景,其實心裡想的是怎麼逃出顏修那幫保鏢的看守,他斷定其中有陰謀,結果目光不經意的掃了樓下一眼,居然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落入顏森的視線中。
那不是同在一家醫院養傷的裴鈺又是誰?!
040 難兄難弟
裴鈺由護士小姐陪著下樓沐浴初春的陽光,除了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以外,幾乎就是正常的陽光青年一枚,整個人氣色很好,看誰都笑,正是在沒心沒肺的樂呵著,看不出有什麼需要住院的地方。
裴鈺動手摧殘綠化帶的花花草草,把護士小姐的白帽子上插滿了一排非洲菊,因為顏修跟院方交代過,所以裴鈺是受到了特殊照顧的,護士小姐任由他胡來,也許是裴鈺特別能勾起女孩子的母愛,護士小姐很喜歡他。
陽光下,一男一女傻樂傻樂的在微笑。
“哥哥! ”
一聲自上方響起的咆哮雷一樣劈下來,這獅吼功一般的聲音震住了下面散步的所有人,還有幾個心臟病人嚇的當場趴下,大家抬頭向聲源望去,不明所以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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