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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山遠遠隔了開來,並且不再有融化的可能。
那以後,顏修開了現在這家公司,其中的艱難自不必說,不過那個過程把顏修打磨得更加璀璨奪目如明星!即便不再有聯絡,他的光芒照樣能晃到蕭繞的眼。
男人長得好固然招人愛,男人有能力,那更是一種魅力所在,顏修在創業之前別人都把他當花瓶看,可他自認為瓶子裡是非常有內涵的!
連蕭繞也不禁為他的能力感到驚訝,在顏修遇到困境的時候,他曾輕出手幫助過,可顏修二話不說便拒絕了,頗有點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這讓蕭繞很是失落了一陣子。
自從顧思辰死後,顏修又恢復了風流的本性;蕭繞內心複雜,卻只能遙遙望著他,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後來蕭繞的父母在一場空難中葬身,他便接手了家族旗下的傳媒帝國,正式與顏修成為了競爭對手。
同行是冤家,顏修與他爭奪起來絲毫不留情面,總之他不是那種會因為別人而虧待自己的人,他想,反正也不會再與蕭繞有什麼交情了,那就坦蕩蕩的自私起來吧!
蕭繞恰好也是個自私的人,他覺得顏修身邊桃花不斷,如果真把顧思辰放在心上,那他起碼也要規矩個三五年!既然不放在心上,那又何必要拒絕自己呢?
死人對活人的影響不會有多長遠,剛開始那陣顏修是挺自責的,他是把顧思辰放在心裡的,可是那一點也不耽誤他的生活;會因為一個永遠不能化為實質的念想而影響到往後人生道路的人,是愚蠢而幼雅的。
他會因為顧思辰而守身如玉嗎?那是虛的!他會因為顧思辰死了就向世人宣佈他終生不娶嗎?那是無病呻吟!
可是有一點,顧思辰是為什麼而死的,這個顏修一直記得清清楚楚,顧思辰不能白死,他也不能把顧思辰的命不當一回事;所以他是一點也不能與蕭繞接近,也絕對不會再產生一丁點情分;這是顏修做人做事的原則,這是他出於對顧思辰深深的歉意與尊重。
顏修快刀斬亂麻的狠勁兒看上去有那麼點無情無義的意思,彷彿誰也不放在眼裡似地。
蕭繞跟顏修講感情;顏修則是不遺餘力的挖牆腳,短短的時間內把許多娛樂公司的藝人挖走了,其中也包括蕭繞公司裡的;其實這在圈內是再正常不過的,可蕭繞卻因此被惹惱了。
顏修僅僅把蕭繞當做是競爭對手,可蕭繞卻是帶著怨氣的,因此下手格外的刁鑽又詭異,顏修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明爭暗鬥下,兩人成為了外界公認的冤家死對頭。
直到顏華天去世的前後,這一段時間起起伏伏,二人的關係最終惡化至此。
蕭慈的車禍與顧思辰當年的意外是那般的雷同,這讓戀弟的蕭繞心疼不已的同時,又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他先是懵了,後是醒了,挨耳光總是讓人又羞又惱的,蕭繞最終惱羞成恕!
在事業上,顏修的狼子野心終會把他吞沒,而在感情上,蕭繞覺得自己遲早要瘋,他欲除之而以絕後患。
這個局面,已是冰凍三尺。
顏修走了,只留下墓碑前的一束鮮花,第二天,它依舊新鮮,與另外一捧嬌豔欲滴的花束並排擺放在一起。
……
柳笙被凶神惡然的顏森趕走之後,在街頭上流浪了半天,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回醫院,可他又擔心裴鈺……“不過,那個痞子再怎麼無法無天也不會在醫院裡把少爺怎麼樣吧?”
柳笙如此自我安慰著,然後他抖擻了一下精神,去了顏幕的公寓。
小區的治安很好,一般是不准許外人隨便進入的;柳笙被小區保安攔了下來,他只好給顏幕打電話,然而這個不早不晚的當口,顏幕卻不在家,他自然是在律師樓裡工作的。
聽小柳的口氣好像並不是有什麼大事,顏幕也不甚關心,只讓他等著。
小柳沒了他家少爺幾乎就失去了整個世界,他拎著一個運動包,裡面放著幾件換洗衣服,像個剛進城的二愣子似地,蹲在高階公寓區外面可憐兮兮的等著,他眼神木然,似乎對現下的一切都沒有感覺。
快到凌晨了,顏幕才開著車回來,前段去a城的時候擱置了不少工作,所以顏慕最近都很忙,幾乎每天回家都是披星戴月的;經過小區門口時,他看見了柳笙。
柳笙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顏幕的車,他彷彿要過去碰瓷似地,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怎麼不在醫院,出什麼事了?”顏幕從車窗揮頭出來,完全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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