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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繞將紅酒分別注入兩個高腳杯中,然後塞好瓶塞,說道:“待會兒你可以好好表現一下,我想你在床上也應該是很上鏡的。”
顏修一聽此話,果然僵立不動了,他眨了眨眼,看著鏡頭裡的簫繞:“你說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了條件有變麼,你怎麼也不問問?”簫繞把酒遞給顏修。
顏修接過酒杯,神情木然的說道那我現在問了,你說吧。
簫繞把自己那杯酒放在桌上,然後踱到顏修的身後,伸手把顏修垂在肩膀上的長髮理到耳後別好,簫繞對著那裸露出來的耳朵說道:“我楊把你在床上的風資拍下來做個紀念。”
顏修志過身來看著簫繞,接著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後呢?”
“然的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啦!”簫繞又端起酒杯想了想:“其實那個影片對我的作用不大,擦邊球而已,無非是傷到你的兩片羽毛,畢竟威脅不到你的本身。”
簫繞很認真的點點頭:“對我是無關緊要,可誰讓你在乎呢?”
顏修很想把手中的DV砸到簫繞的腦袋上去,可他用深呼吸把那種衝動壓制了下去,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再一次可就沒有反悔的可能了,如果顏森真的死了,那傻瓜還不得直接哭死過去?無論如何他不想看到那種情況發生。
是啊,誰**的讓他在乎呢?
可他被簫繞上的畫面被拍下來,將來不就成了永久性威脅他的東西了麼,到時候簫繞想讓他幹嘛,他都得言聽計從,否則人盡皆知……
一次性的出血割肉,付出再大也是能恢復的,這回卻是把將來都出賣給了對方,這代價委實太大了些,再說了,他是隨時準備反咬一口的,簫繞卻是把以後的報復都給計算進去了。
“你就只想拍下來做紀念?”
“順便做我們再續前緣的憑證”
“噁心。”
簫繞自我檢討了一下,認為自己並無噁心之處,不過顏修是個有潔癖的人,所以他願意遷就對方一點:“好吧,我再去洗個澡。”
顏修咬牙站在原地,把一走了之的念頭驅趕出了腦海,簫繞洗澡去了,房間裡就只剩下顏修一人,他叉著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最後竟是高聲大喊了一句髒話,可房子里根本沒人,也就沒人會去理會他的憤怒。
顏修來到窗邊,挑開簾幔往下看了一眼,底下的保鏢仍然紋絲不動,看來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那些傢伙沒有得到簫繞的准許是不會擅自入內的。
顏修拉好窗幔,回到美人榻上坐下,他扭開腕錶的錶盤,將少許白粉末倒入了簫繞的酒杯當中,然後再倒入紅酒,他捏起杯腿搖晃了一下那猩紅的液體,然而白色的粉末卻是沉底的,與液體分了家。
顏修就地取材,把手指伸進杯中攪了攪,待紅白相容了,他在褲子上擦乾了手指,然後怡然自得的端起自己那杯紅酒開始自斟知飲起來。
簫繞知道顏修這回是跑不掉了,所以並沒有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猴急,他坐在說浴缸裡看著監視器裡顏修的一舉一動,因為再一次驗證了自己對顏修的瞭解程度,他不由自主的對自己生出了澎湃的崇拜之情。
簫繞慢條斯理的從浴缸裡抬腿邁出來,扯過浴巾圍住腰臀。
而顏修這邊則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因為杯中的白色粉末又他媽的沉澱了,於是他只好再次用手指攪動了一番,恰在此地,**的簫繞來了。
“你要洗澡嗎?”簫繞待在浴室門口問道。
顏修抬眼瞅了他一下,而後鎮定自若的把大半杯紅酒仰頭灌下,而後他抹了一把嘴:“不洗,我挺乾淨的。”說完,顏修竟把整瓶紅酒提起來仰頭咕咚咕咚的痛飲起來,架勢頗為豪邁。
“喝那麼多酒幹嘛?”簫繞過去欲奪下酒瓶。
顏修一讓,躲開了簫繞的手,他說:“做這個事兒的時候,太清醒了不好——來,你也喝點。”
顏修把桌上的半杯酒一潑一撒的遞到了簫繞面前,看動作是已有幾分醉意,然而簫張卻是穩穩當當的站著,並沒有接下酒杯,顏修抬頭看他,目光掠過浴巾下高高支起的部位,仍舊是沒什麼表情。
“喝呀!”顏修長長的伸著胳膊,直到胳膊都舉酸了,簫繞還是不動。
顏修與之對視,他們的瞭解是相對的,看到簫張的眼神時,顏修頓時瞭然,可他並沒有因為被戳穿而感到一丁點尷尬,只是略微有些失望:“哎,算了,你不喝,我喝!”
“誒,你……”簫繞滿臉詫異的看著顏修,他居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