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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終日愁眉苦臉,彷彿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樣。他晚上失眠,翌日卻是早早的起來,吃了飯就纏著柳笙帶他去醫院。
柳笙當然不會違揹他的意願,顏森也不好阻攔,只好隨他去。
顏修挨的那記冷槍來路不明,出動了刑警調查也是沒有結果,但是,結果沒有,效果卻是有很多,例如整個南都城都已經沸沸揚揚。
好多人暗暗猜測是否是顏修的死對頭蕭繞所為,不過沒證據,但是輿論是個不小的壓力,壓力無形,影響有形。因為蕭繞最近發展的勢頭很好,處處打壓顏修一頭,眼見顏森的負面新聞一籮筐,好像是有意要將這顆獠牙拔掉。
恰好在這種被人打壓的關頭,顏修卻又不能親自坐鎮公司,而是半死不活的躺在醫院裡頭,張牙舞爪的他難得這樣收斂。
因為平日裡太遭人恨,越是有難,就越是有人想打擊。
顏修病房外面的安保措施堪比白宮,繞是如此,還是有人要冒險,竟是有一波接一波的殺手要顏修的命。幸好是防備措施良好,否則顏修恐怕已經被人打成肉篩子了。
這家醫院可謂倒了八輩子血黴,遇上了顏修這麼一個瘟神,而且請神容易送神難,他住著不走,醫院也不能把人往外攆,可是他的存在好像一個吸引炸彈的磁鐵一樣,醫護人員覺得隨時會有替他陪葬的擔憂。
不過顏修生命力旺盛,天怒人怨也依舊命硬,第二天他就甦醒了,裴鈺高興的手足無措,又不敢貿然碰顏修,於是在原地蹦了兩下高,以示慶祝。
接下來的日子,裴鈺就成了一個半調子看護,成天的守著顏修,大事做不來,端水餵飯撓癢癢還是可以的。
“啊……啊啊……”顏修張著嘴巴等待下一勺甲魚湯送入口中。
裴鈺笨手笨腳,為了不使調羹中的湯灑出來,他聚精會神地盯著手中的勺子,可是越集中注意力,手越是要抖,好不容易送到顏修嘴邊了,他一個不注意,手一晃,調羹一偏,裴鈺把王八湯倒進了顏修的脖領子裡。
顏修很誇張的嗷了一嗓子,用來喝的湯湯水水灑到面板上自然不會好受,顏修嗖的一聲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扯住病號服抖了抖,還好那湯並不滾燙。
膩歪歪的感覺讓顏修滿臉嫌惡的表情。
裴鈺剛開始還很歉疚,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吭聲,可過了一會兒,他察覺到了某些反常:“修,你的肩膀不痛啦?”
顏修正在麻利的解開釦子,一聽此話,立刻像要死一樣仰倒在床上,得到了提醒,他頓時痛的氣若游絲。
虧得是裴鈺好騙,所以並沒有起疑心,而是放下湯碗拿起紙巾給顏修擦脖子,然後又很困難的給他換衣服。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顏修就不肯再動彈了,裴鈺埋頭給他扣扣子。
裴鈺穿衣服的時候還是別人給他扣的釦子呢,現在這樣細緻的動作,著實是太為難他了。他彷彿在繡花一樣盯著那扣洞,可就是無法把釦子別進去。
(可見他是天生的受命,找不準洞。)
直至滿頭大汗,裴鈺也沒有擺平那幾顆釦子。
顏修看他實在可憐,就不好再為難下去,他伸出為受傷那側的手,僅用一隻手就利落的把釦子扣好了。
裴鈺睜大眼睛盯著他,好像在看雜耍一樣。
顏修飯沒吃上,倒是徒勞的瑣碎了一番。此刻他飢腸轆轆的躺在床上,末了他偏頭在自己的肩窩處嗅了嗅,確定沒有王八的氣味,才安心閉上了眼睛。
過了兩分鐘,顏修睜開眼睛看見裴鈺正在收拾他沒吃完的補品,擦桌子的樣子像個乖巧的小媳婦,就忍不住起了邪惡念頭。
“哥哥……”顏修撒嬌一樣的喊了一聲,那種調調足以讓一切正常人感到惡寒。
可惜裴鈺不算很正常,還以為顏修真的有什麼事:“啊,我在。”
“癢……”
“哪裡癢?”裴鈺很認真地問道,因為顏修有傷在身,行動不便,他很渴望能擔當弟弟的左膀右臂。
顏修向下瞥了一眼,姿態像箇中風的病人:“下……下面,肚子癢……”
“哦。”裴鈺攤開雙手看了看,不髒,但還是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生怕手上有細菌侵害了自己這弟弟。
裴鈺走過撩起顏修衣服的下襬,柔韌細膩的手掌覆蓋在顏修結實的腹部上,淺淺的指甲撓上去輕重適宜,麻酥酥的,不癢也給撓癢了。
顏修這幾天挺屍一樣的躺在床上,除了被護士打針以外,幾乎沒怎麼接觸人類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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