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2/4 頁)
結果。
蕭慈哪怕被說成是賤,但那只是一段感情而已,沒有誰離開誰是不能活的;可裴鈺天生就是感情的寄生蟲,離開了自己的宿主,他真就不能活,這就是天生的不健全與後天執迷不悟的區別所在。
那藥見效真的很快,一個小時後,裴鈺的燒退了。他出了一頭的虛汗,想抬手擦一下,舉手就看見手背上固定的針頭,由於藥水滴得太快,手背高高的腫起來,鑽心的疼痛直入整條胳膊。
蕭慈吩咐傭人給裴鈺準備病人吃的飯,傭人又不知道裴鈺是感冒發燒,於是食物都是往那滋補營養的方向做的。
當鮮美的補品擺在裴鈺眼前的時候,他忍無可忍的乾嘔了兩下,已經是難受到了極限。
“快撤了,撤了!”蕭慈揮手讓僕人把那不合時宜的食物端出去。
裴鈺沒有輸液的那隻手抓著心口的一副,那殘留的雞湯味道簡直比毒氣彈還可怕。
蕭慈趕緊把他扶起來,餵了他兩口溫水,又幫他順了順胸口;裴鈺才勉強的緩了過來。
正當此時,蕭繞一身寒氣的闖了進來。現在已近深秋,夜晚的霧氣很重,蕭繞的一副上都凝結了細小的水珠。
“把他弄起來,換個地方。”蕭繞完全不去管裴鈺此刻的狀態,彷彿床上躺的只是一箱貨物而已。
“喂,你們幹什麼?”蕭繞看見後面那些保鏢來勢不妙,就厲喝道:“他大爺的你們倒是輕點啊。”
裴鈺已經顧不上害怕了,只是感覺到手背上的輸液針被人拔了出來,然後他整個人就被拖出了被窩;突然間站起來讓裴鈺感到一陣天翻地覆的暈眩,我是要死了嗎?他想。
“帶他去哪裡?”
“裴夫人的住處。”
182 狗血往事
裴鈺被兩個高壯的保鏢駕著出了別墅,裴鈺像個癱子一樣,不要說跟上這雷厲風行的腳步,就連支撐自己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一雙雪白的赤腳拖在地上,在花園前邊的水泥臺階上擦出了道道血痕。
裴鈺被塞進車裡,他不言不動。因為動不了,說不出。
“走開走開,我來。”
就在裴鈺的身子無力的朝旁邊歪斜倒去的時候,蕭慈攆走保鏢坐了進來,裴鈺的身體有了依靠,不再依旁邊倒。他滾燙的鼻息噴拂在蕭慈的肩膀上。
“你,把衣服脫下來。”蕭慈指著面前的保鏢下命令,其實他是不肯虧待了自己。
保鏢不敢不從,開始寬衣解帶。
蕭慈一把扯過保鏢脫下來的西裝外套,質地上好的名牌衣服寬寬大大的把裴鈺的身體捂了個嚴實。他剛從被窩裡出來,又還生著病,須得注意保暖。
蕭繞扭身看向後面的車輛:“還在磨蹭些什麼。”
蕭慈也意識到蕭繞可能是有急事,於是對司機一揮手:“開車吧。”
幾輛車一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半個小時後,終於是來到了目的地——裴夫人的住處。所謂裴夫人者,就是那裴傾顏。
裴傾顏許是在美國混的不錯,儼然有了闊太太的趨勢,如今住的是豪華至極的山頂別墅,從上往下縱覽,還能看見距離很近的海;這樣猶如夢幻的地勢,在整個南都城也是寥寥無幾,而這並非擁有財富就可以住得起的。
可見這位闊太太是闊的很特別。
裴傾顏至今為止已經死了三任丈夫,所以這位太太是沒有先生的。做寡婦做到發家,這也算得上一樁本事了。
“裴夫人,我把他帶來了。”蕭繞因為身材高大,說話時微弓著腰,顯出了對女性的尊重。那態度是一種不卑不亢的紳士作風。
海風繚亂了裴傾顏微卷的秀髮,她的視線離開了遠處開闊的眼界,回過頭來,幾縷髮絲橫在他的臉上,柔美中透著突如其來的憔悴:“在哪兒?”
目光所及之處,是猛然碰撞心靈的感觸。裴傾顏看著半昏迷的裴鈺,怔怔的入神。
蕭繞對保鏢使了個神色,他們把裴鈺扶到沙發上輕輕放下,裴鈺頹然的倒在了沙發扶手上。蕭慈這次沒有去扶裴鈺,他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現在不宜介入這樣的情景。
裴傾顏在裴鈺身邊坐下,裴鈺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沒力氣。
裴傾顏轉而起身,來到裴鈺的面前矮身仰望他。她捧起裴鈺的臉,端詳這張遺自她的清雅容顏。
裴鈺雖然氣色不佳,神態萎靡,但五官還是那五官;裴傾顏感到了揪心的喜悅。好看的面貌往往是一個人對另一個產生好感的第一步,即便是這二位的關係不應存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