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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恨晚的意味。
巧個鬼吧!
白雅頌嚇得心跳都停了一拍,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快跑,被抓住了說不定下輩子都得不舉了。手裡沒有武器的他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朝著柴靜楚砸了過去,然後轉頭就跑。
「你給我站住!」身後的人叫了一聲。
他會站住才有鬼!
看他跑得跟兔子一樣快,柴靜楚咬咬牙,拎起白雅頌的行李箱追了上去。
白雅頌對法國的街道不熟,只知道埋頭往前跑,七拐八彎的也不知道跑到哪裡,等累得快要跑不動的時候,確定身後已經沒有人追過來,才終於在河邊停下喘氣。
身上的制服和鞋子實在不適合運動,而且他健身房才去了一天,除了鍛鍊了「那裡」,完全沒有任何成效。口乾舌燥地喘了一會兒後,白雅頌抬起頭,又嚇了一跳。
只見河的對岸,柴靜楚正跟他一樣喘著粗氣盯著他,手裡還拿著他的行李箱。那箱子不輕,也難為他了。
兩人相互瞪了一會兒,白雅頌慢慢往後退,剛轉身要走,就聽見柴靜楚喊了一句。
「別跑了!我們好好談談!」
猶豫了一會,他還是停下了。
「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中間隔著一條河,白雅頌稍稍安心了一點。
見他不走了,柴靜楚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見到白雅頌之前,他的確都在想該怎麼懲罰他,好讓他再也不敢這樣造次,但是看到他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逃了之後,那股氣又好像瞬間消失了。
他是鬼嗎?讓他怕到這種程度?!
平心而論,他其實並沒有比一年前的白雅頌好多少。說玩弄,現在都是他一個人在玩弄白雅頌,給他身體上的快感,讓他心裡依賴,想把白雅頌打造成他想象中最適合他的樣子,卻沒有了解他們各自的感覺。
「你到底要說什麼?」看他半天不吭聲,白雅頌忍不住有些失望。「我們沒什麼好說的。扯平了,從今天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嘆了口氣,柴靜楚說:「過來,跟我回去。」
白雅頌想不到他開口說的會是這個,而且好像還很平靜,但是他的平靜基本上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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